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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的,現在又把自己的郎君送來了?現在的人……怎麼一點兒都不會心疼自家夫郎的。
李袖春顧不上解釋,一臉內疚的把花顧白輕柔放在榻上,“郎中,你先給他看看吧!”哪來的閒情去敘舊啊?她把鳳君惹得昏迷不醒了!
看她緊張不似做偽,郎中勉強哼了一聲,撈起花顧白的手把了把脈,這一把頓時就變了臉色。
她低頭看了看花顧白,再看了看李袖春盯著自己的樣子,揮揮手把李袖春叫出去,以過來人的語氣道:“你這混丫頭,即使夫郎不能受孕,你也不能這麼糟蹋他。身體虧空,明顯脾胃虛弱,看是以前沒少用那虎狼之藥。再加上,我觀他似有傷在身,恐是一直沒有耐心修養吧?”
被郎中一頓搶白,李袖春傻了,品味了一下她話裡的玄機。李袖春忽然覺得資訊量太大……她十分懵逼。
“不……不能受孕?虎……虎狼之藥?”
“哎。真是,你萬萬不可這麼折磨他了,不然他活不過十幾年便要身體虧空了。”郎中說完,估計也是見慣了女尊國男兒的下場,也不想多說,叫藥童去抓藥。
李袖春連忙抓住她的衣服,不恥下問:“那虎狼之藥可是春|藥?這不孕之症可還能治?”
“當然是催情之藥,這病症太久要想根治怕是不易啊。”郎中擺擺手,“你別拉著我了,領了藥帶你夫郎回去照顧,我這兒還有別的病人呢。”
看著雙目緊閉,臉色慘白的花顧白,李袖春捂臉……她似乎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皇家腌臢,會不會因為知道太多而被滅口?再一想,自己不是九皇女的事也暴露了,恐怕未來的日子更加不可預測了……
*
“我,我出門了。”李袖春把花顧白推到秦嬸家照顧,如往常三日一樣,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
自那天攤牌後,她把花顧白從醫館帶回來餵了藥。但是花顧白醒來後仿若變了個人,對她不理不睬。即便沒有再要掐死自己,但是時不時飄過來的目光也讓李袖春心裡發慌。
最後那封信她封漆還是寄出去了,花顧白也沒阻止。
說她逃避也好,她白天把花顧白安排在秦嬸家,自己用出去賺錢養家為藉口,實則在外面閒逛。晚上才會把花顧白接回來,兩人也不交談,就是各睡各的屋子,表面上相安無事。
秦嬸瞥了眼匆匆推門而去的人,叫了聲:“哎!袖春!”
沒叫住人,秦嬸嘀咕了一聲,把手上拿著的油紙傘停放在大門旁,抱怨道:“這人出門傘也不帶,今日下田耕地看到許多螞蟻在搬家,怕是有雨啊。”
已經養好身子的秦叔抱著肚子,坐在花顧白旁邊的小凳上繡著小孩兒的衣物。“你兩,鬧彆扭了?”他小聲問道,同情的看著花顧白。
哎,之前還說兩人感情好。現在看來,女人的寵愛也不過如此,這才幾天就冷落夫郎了。
花顧白眼中平靜,不溫不火吐出一句:“沒有。”
沒有?明明兩人三日之間沒交談過一句。
秦叔只當他是逞強,“你也莫要硬著脾氣了。這女人是男人的天,像前幾天你對她軟一點,她就會多疼愛你一點。”
花顧白握緊手,心裡冷笑。軟?怪自己天真,竟因為一時貪戀溫暖,故作不見那些誤差的細節。他明明有所察覺的,卻用卑劣的藉口安慰自己……也許,也許,也許。到頭來,得到的是一句:生死不知,魂魄不見。
……該去哪裡找她?
他不敢對那具身體下手,因為確實連臉上的痣位置都沒有偏移,那熟悉的身體是九皇女的。如果破壞了,她要回來卻無處可依怎麼辦?
可她還會回來嗎?他又要等多久?
在外閒逛的李袖春也不輕鬆,她這幾日說是閒逛,也是在等馮封的來信。苦惱而又頭疼,她現在是巴不得把鳳君送回宮裡了。
“哎小姐,你的信來了!”一個官差看到李袖春,揮揮手。這三天李袖春天天在這兒等信,已是熟識。
李袖春喜出望外,“謝謝大姐。”拿過信站在巷口邊就開始讀了起來,一目三行讀下去,撥出一口氣,馮封終於從皇宮啟程來接人了!
放下了心事,李袖春這回有了閒心打量周圍了,與那官差閒聊道:“今日怎麼看官府的人格外多?”
“最近小鎮裡有那小霸王鬧事,聽說專挑弱男子和落單的女子下手,已經很多人報案了。小姐也小心點,早些回府吧。”
李袖春連連點頭,她把信塞回兜裡,再謝過官差。途中,路過一家賣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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