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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生不會揚帆離開。
再可靠不過了。
第30人間自是有情痴
後來;李袖春終於弄明白小丫頭為什麼會被老女人趕出來了。原來是擔心他們一行人報官抓她們;就把小丫頭踢出來,一個人跑了。
小丫頭沒有名字;而鳳君的推理中也有了小失誤;這小丫頭真的是那老女人的女兒。只不過兩人並不像,小丫頭更像她早死的爹。
“你沒有名字?真是可憐啊。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蕭雅怎麼樣?”小丫的諧音;還好記,李袖春正沾沾自喜,一扭頭卻看到鳳君怔怔望著自己;一眨不眨。
“鳳君?”李袖春叫了一聲;看他沒反應;又叫了一句:“父後?”從攤牌那天起她便不再喊他顧白;一是因為他的疏離;二是因為馮封在場。其實她也不希望叫他父後;因為自己的小心思。
鳳君這才如夢初醒,凝望著李袖春。
不對……即使兩人巧合的說了同樣的話,但是還是不同。同一張面貌;卻給了他截然不同的感覺。
“就叫她蕭雅吧;這名字耐聽。”鳳君一錘定音,此後蕭雅就正式入了隊,與他們一起離開了這個熱鬧的水鄉。
而在跋山涉水中,李袖春越來越佩服鳳君的遠見。蕭雅吃苦耐勞,一路上伺候鳳君和自己的衣食住行,完全沒有怨言,甚至她特別樂於伺候鳳君。
李袖春皺皺鼻頭,明明是自己的丫鬟,反而繞著鳳君轉個不停。要不是看她神色單純,只是欽慕而且年紀尚小,李袖春都該拈酸吃醋了。
看在她把鳳君的身體照顧得很好的份上,李袖春就睜一隻閉隻眼了。
又過了五日,他們終於到了皇宮。而一路上已經有所發現的蕭雅並不驚訝,只是在鳳君要離開前去後宮時,才露出了一絲失望。
李袖春默默跪在原地,看著女皇迎接鳳君,兩人宛如恩愛夫妻,摟著消失在自己目光中。頓時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子的不甘來,鳳君頭也沒回過一次,為什麼女皇有這麼多美人,偏偏不能放過鳳君呢?
李袖春推了把愣神的蕭雅,讓她跟馮封去辦理些進宮的事。估計入宮的宮女都要刮宮,稱作自宮吧,就像太監一樣,不得行房事。
蕭雅居然沒有抗拒,反而是亦步亦趨跟在馮封后面,還道:“我自宮後可否跟在鳳君身邊?”
馮封絕情的告訴她:“不可能,你是九皇女的婢女。”蕭雅頓時落寞了,連走路都提不起勁了。
李袖春有些無奈,她也想要陪在鳳君身邊,竟與這小丫頭一瞬間有一樣的想法,真是要不得!
她正要回宮殿找多日不見的恨春,沒想馮封卻叫住了自己。
隔著一段距離,馮封明顯猶豫了一會兒,才鄭重對李袖春拱了拱手,“皇女,自古禮不可亂,違背綱常之事莫要去做。”
李袖春頓時心亂如麻,低頭不敢看馮封了。
自以為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卻瞞不過日夜陪同的馮老婆子的眼睛。心上人近在眼前,有些時候表露出的愛惜,可能真的超過了正常父女相處模式吧。
回到宮殿,看到驚喜的恨春,還有小家碧玉的毓柳,陪在毓柳身邊神色不滿的清水,李袖春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一場大夢。
夢開始之前,她萬萬沒想到這夢中情人,會是那鳳君。而夢結束之後,她這腔情意再無用場,為了不害人害己,她只能鎖在心頭,誓不開啟。
第二日,女皇下旨,賜婚毓家公子與九皇女,來年初春完婚。舉國同慶,燈火亮了整整一夜。
李袖春開啟窗戶,看著這舉世美景,心裡鬱郁不發。
萬家燈火,對她來說,何處是家?
另一頭,女皇撇下累贅的飾物,緩步走向站在宮殿高處俯視燈火,在風中遺世獨立的男子,一把抱住。“孤的鳳君,在看什麼?”
鳳君神色很認真,美目被下面的燈火映照地透亮了許多,他似笑非笑,“在看這燈火,真美啊。”
“這是舉國同慶我們小九的婚事,自然是美的。”女皇親吻了他脖頸一口,勸說道:“回去吧,夜晚風大。你身體剛好,能行走了,別又弄垮了坐回輪椅,成何體統?”
“可臣夫還想再看看,太美了,臣夫想永記於心。”永記於心,即便這盛世燈火,舉國同慶是為了九皇女與另一男子的婚事。
即便他悵惘的根本看不清這景色,到底有多美。
只可惜,這本是自己精心謀劃排除萬難……送給她最後一份的回報,算是了了她的心願,沒想她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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