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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貓的長相她熟悉得很; 可不就是曾經撓了她手一下; 後來又被她從樹上救了的波斯貓麼?
……為什麼在這兒?
直到看到清水出現; 喊著波斯的名字,尋過來時; 李袖春有些坐不住了。
怎麼該在國都的人都跑到遼山腳底下來了?清水在這裡; 那……難不成毓柳也在?
果不其然; 隨後毓柳也出現了,把貓抱起來; 好像還十分歉意地在抱怨它亂跑,給店主添了麻煩。
趁著他們沒發現自己,李袖春的本意是要避開這兩個人; 付了賬就走。她還是有些顧慮的,知道九皇女未死的人還是越少越好。花顧白不管是做鳳君還是做太夫的時候,名聲都不好……她也怕牽連到他。
誰知道越擔心的事偏偏越會發生,李袖春把錢扔在桌上就要悄悄離開時,店家居然很有現代人招攬顧客的頭腦,大聲來了一句:“客官您慢走。”
李袖春:“……”
……她能裝作沒發現清水和毓柳投來的視線嗎?
毓柳先是詫異了一會兒,後來不知想到了什麼,大大方方走了過來,與李袖春寒暄了幾句。在李袖春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表現下,他直言不諱說了前幾日看到了她和鳳君出沒茶館的事。
“我能去拜會下鳳君嗎?”他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
於是才有了後來李袖春帶著毓柳撞見花顧白的這一幕。
*
偏房裡,只有花顧白與毓柳相對而坐。因為毓柳的請求是單獨與花顧白見面,所以李袖春乾脆就在院子裡等他們說完。
“毓公子怎麼會想要單獨見我?”看到李袖春合上門離開後,花顧白才緩緩啟唇。
看起來毓柳還是有些害怕自己的往日威嚴,他神色帶著幾分不安。花顧白掃過他攢緊衣袖的手,心裡若有所思。明明害怕卻還要堅持單獨找自己……肯定不只是他對李袖春說的拜會那麼簡單。
“鳳君,您還記得當初您的承諾嗎?說要渡我上岸,如今……我斗膽有一事相求。”毓柳說完,看了看不露聲色的花顧白,辨不清他的想法,咬牙起身重重跪了下來。
花顧白看著他跪下來也沒制止,眼底滿是笑意,“毓公子說笑了,我已不是鳳君,如今何以能幫上毓公子的忙?”
“不,這個忙只有您和九皇女能幫了。”
毓柳接下來說的話,讓花顧白對這個以前還十分青澀,被自己利用,現在卻知道反過來利用別人,來達成目的的大家公子,有些側目了。
原來是他被表姐逼婚,希望打著民間一女長得像九皇女這種餘情未了的旗號,藉口嫁給李袖春當側夫,避開逼婚。這倒是一不小心被秦叔料中了,登門入室的還真是衝著側夫這個位置來的。
只是花顧白之所以側目,不是對他的前後轉變,而是因為……這計劃聽入自己的耳朵裡,簡直蠢不可及。
先不說別的,就拿他說的,讓李袖春扮演與九皇女相似的另一個民間女子來看,簡直異想天開,萬一身份暴露不堪設想。其次,一個民間女子有什麼身份與他表姐抗衡?怕不是最後還是要功虧一簣。
花顧白雖然這麼想,卻沒有直白的說出去,反而先反問他:“你這計劃似乎只需要找九皇女商量就可以了,我在其中用途不大。”但是他卻直接跳過了李袖春,單獨找上自己?
“您是她名義上的正夫,怎能不經您同意?”毓柳垂下眼簾蓋住他清澈的大眼,“而且,從那日在茶樓裡,我的觀察來看,九皇女現在似乎十分敬愛您……她應該只聽您的吧?”
與其說敬愛,其實毓柳更想用寵愛這個詞。
花顧白一頓,倒是沒有反駁他這句話。把自己覺得他這計劃中的不足之處指了出來,直言道:“毓公子這計劃實在兇險,我和九皇女恐怕幫不了你。”
也許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毓柳這回沒有膽怯的避開花顧白的鋒芒,反而迎刃而上,“如果按您說的來看,第一個確實可能會暴露真實身份的問題。但如果我回去告訴表姐您和九皇女的真實身份……”
花顧白神色一變,目光凌厲,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來。這威脅倒是夠樣子,確實,與可能會暴露身份來比,如果自己和九皇女的身份被他直接捅出來,才是大事不妙。
“其二,我願意裝作已與九皇女行房,那表姐一定會厭棄我,從而退婚。就不必擔心表姐權勢相欺,身份相壓了。”
聽罷,花顧白冷笑更是擴大了幾分。甚好,有勇有謀,比以前強了許多,倒是自己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