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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嫁過她。”那表姐眼睛一眯,帶起邪獰笑意:“你爹也說九皇女娶你純粹是因為聖旨,你自己也不樂意來著,別妄圖用一個前朝死人為藉口當靶子。我告訴你,你嫁不嫁由不得你!”
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摔袖而去。
毓柳神色一變,擦了擦那人的口水,怔怔然落下淚來。
清水在旁邊看了,也是傷心。自家公子怎麼這麼慘,好不容易擺脫了九皇女的賜婚,又入狼穴。本以為這次走親戚是好事,哪知道又是掉了火坑。
第43有緣千里來相會
郎中有些呆愣的看著李袖春手上的白團; “這是白狐?”
“是,郎中可以救治它嗎?”
先別說救治不救治; 為什麼她上山採藥就能撿到這麼個寶貝,自己勤勤懇懇爬山採藥這麼多年; 見都沒見過這個傳說中、據說、存在的白狐。郎中摸了摸白狐背後的皮毛,心裡腹誹。
看到郎中不說話,李袖春就當她是預設了。把白狐遞交到她手上; “那就拜託郎中了,這幾天多多關照它。”然後有些沮喪地把藥筐遞給郎中,“那個; 因為救它我沒有采完藥草,所以我們的約定就不做數了,對不起。”
也沒辦法; 沒完成承諾的是自己; 即便心疼失去了節省開支的機會; 李袖春也沒有怨言。
還挺值的,想想看; 白狐下次還能在哪看到?不虧不虧; 一邊安慰自己; 李袖春一邊說:“不過我暫時還沒攢夠下一個療程的錢,能不能賒賬?”
那藥不能間斷; 否則又要重來。
“等等,誰說約定不做數了?”郎中摸了摸手中的白狐,“你可別自顧自的定下來; 我還沒說話呢。這樣罷,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你明日再取過來藥草也是可以的。”
李袖春一喜,總算解了燃眉之急。她道謝後,接過小藥童給的新藥包,與兩人一狐道了別。
“恩,不錯。”郎中看著李袖春的背影,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惹得小藥童頻頻往她這裡看,兩隻眼閃爍著疑問之色。
郎中揉了揉小藥童的頭髮,“看她採的草藥,都是我故意選的。還算刁鑽,十分偏門,她卻能分辨清楚,確實有行醫天分。看來以前應該是接觸過這方面的指導,只是還差些火候。”
小藥童聽罷,拉了拉郎中的衣角,另一隻手比劃了一下。郎中會意一笑,“別急,行醫可不能只是靠天分。仁心也是必要的,她把白狐託付給我,我且還要看看治好後,她會有什麼行動。”
白狐尖尖的耳朵動了動,圓溜溜的眼睛看看郎中,再看看小藥童,又趴了下來舔了舔自己的傷口。
*
“什麼?!你說我的被褥在花顧白那裡?”
恨春把鳳君的話原封不動重複了一遍,李袖春整個人都不好了。
有什麼比失戀更尷尬的事嗎?
有,跟讓你失戀的物件睡一個屋。
抬頭不見低頭見,你想調節心情都沒辦法!
李袖春在花顧白房門前進退兩難,很想坐在門口蹲一夜,但是當她剛撅起屁股準備蹲下的時候,房門猝不及防就開啟了。
“不進來嗎?”花顧白倚著門框低頭深深看了她一眼。
李袖春吞了口口水,閉上眼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勉力扯出一絲微笑,“當然要進,好累,困死我了。”她打了個哈欠,從他旁邊繞了進去。
一句話不多說,脫了衣服就縮排地上已經鋪好的被子裡,轉了個身背對著花顧白,就像是真的睡著了。
花顧白抿了抿唇,把燈熄了,幾步走到床邊,躺下也閉上了眼。
註定這是一個寂靜的夜晚。
把被子蓋住頭,李袖春躺了一個時辰,屏息了片刻探出頭聽了聽,約摸著感覺到花顧白已經睡著了,才靜悄悄從被窩裡爬了起來,推門出去了。
她並不知道她走後,花顧白也睜開了眼睛,裡面一片清明,哪裡像是有睡意的樣子?
這大半夜不睡覺,她要去做什麼?茅廁?可是尿壺就在隔間,她起夜也不需要出門。
他眨了眨眼睛,懶洋洋地拾起放置在一旁的外衣,披在身上。終究還是好奇心佔了上風,隨手把頭髮卷在腦後,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尋著去了。
院子裡沒有點燈,只有伙房裡點了燈。
順著光的方向往伙房去,花顧白唇角一彎,原來是半夜偷吃。可走近了,再一聽,卻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他在門口停了下來。
“小姐,這麼晚了你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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