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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自己也是個顏控之人。李袖春長吁短嘆像個小老頭似的,躲在大廳外一角給花顧白做輪椅。他行動不便,只能依靠這個了。古代倒是有類似的,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加點東西比較好。
明日秦嬸迎娶側夫,恐怕會有親戚之類的客人來。她怕花顧白磕著碰著,多墊了個枕頭在上面。
但是等她做完後,說什麼都不好意思回去睡了。拜託……她也是會害羞的,雖然……她覺得自己比較佔便宜……似乎這句話沒有哪裡不對。
可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只盼馮封能快點過來,她才好離鳳君遠遠的,便不用受這種美色折磨。
第二日,嗩吶聲把花顧白和李袖春雙雙吵醒。李袖春替他穿好外衣,動作僵硬的把他抱入輪椅上,“我們得快點給別人騰出地方來了。”
她摸了摸花顧白的頭髮,本想替他梳一梳,但還沒來得及攏起他的頭髮,就有人推門進來整理屋子,掛紅綢,變成洞房了。
只好把花顧白推出來,準備前去賓客席中。
花顧白出奇的沉默,連嘴邊的笑意都彷彿淡淡的。一雙美目時不時往門口看去,李袖春只當他愛看熱鬧。
不一會兒,就有一頂紅嬌子從側邊小門進來了,然後秦嬸格外喜氣洋洋地把新郎給抱出來。李袖春看得直咂舌,嘖,這男子嫁人的戲碼對於李袖春來說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就看得入迷了。
等她回過頭來時,正好對上花顧白專注看著自己的目光。
花顧白眼角上挑,即便是一副未束髮,也未打扮的模樣,也難掩瑰麗之色。而且還是紅衣,李袖春不禁在腦海中腦補了一下,忽然覺得女皇真有福氣……估計鳳君大婚時一定是美得驚天動地吧。
可惜自己看不到了。
“你不必這麼好奇,等明年初春你也要迎娶毓公子了。”花顧白用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李袖春內心暗罵,怎麼有一種被捉姦的感覺?
察覺他手心冰涼,李袖春給他倒了杯熱酒,想著給他暖胃。反正是果子酒,不喝多也不會傷口發炎。可萬萬沒想到三杯下肚,花顧白的臉就飄上了嫣紅。
拉開他的手,心裡開玩笑道,女尊國裡醉了的男子不會鬧酒瘋吧?沒想他酒量如此之小,倒是她的失誤了。
好在花顧白出奇的讓人省心,醉了也就是臉紅一點,眼眶粉一點,除此之外看著跟沒醉沒什麼兩樣。
接下來無非是看拜天地的過程,李袖春吃著糕點,一直到樂呵呵的秦嬸把那新郎抱入洞房。才敬了秦叔一杯酒,與秦叔說了幾句吉祥話。
不過女尊國這個習俗真是殘忍。自己的妻主迎娶側夫,居然要正夫出來應酬賓客,討吉祥話,這豈不是在正夫心裡插刀子麼?
等酒席熱度散去,李袖春也沒心思呆下去了。推著花顧白,決定帶他提前去自己租的院子。
因為是小村落,一路上皆是鳥語花香的梯田在道路兩旁,讓李袖春心境豁然開朗。比起皇宮裡沉悶的生活,她更羨慕這裡撲蝶的小孩兒。
她租的院子就在秦嬸家隔壁,並不遠,來回也就十來分鐘步行。一是想著這附近就認識秦家,二也有個照應。待進了這院子,李袖春便低頭看輪椅上的花顧白,詢問:“如何?這院子你可住的慣?”
有個小池塘,加上一間正室和偏室,一個大廳。兩人生活應該綽綽有餘,在現代自己還擠過一室一廳呢,就是怕鳳君不習慣。
沒想花顧白醉了,根本沒聽她的問話,反倒是一把抓住自己的頭髮,慌張地往上摸。
李袖春嘆口氣,還說他不會耍酒瘋呢。“怎麼了?在找什麼?”
“我……我的簪子。本宮的簪子……該死的,簪子哪裡去了?”他的聲音低不可聞,李袖春湊近了才聽清楚。
她連忙從袖子裡拿出一根栩栩如生的金絲雀金簪放到他手中,“在這兒呢,我給你存起來了。”
以前就看他總戴著這個簪子,想起恨春說已婚男子束髮都用簪子,而簪子材質不同就代表妻主的寵愛不同。估計是女皇送給他的,他才寶貝的不行吧。
她感嘆一句:“不愧是女皇送的簪子,這金絲雀的羽毛都雕的逼真極了。”
握住簪子的花顧白聽罷,本來混沌的腦子忽的清醒了,他彷彿掉入水中的貓,驚了一跳,全身的毛都立起了。
李袖春渾然不覺,安撫著道:“既然醉了,就先喝口水壓壓吧。”她把他推進正室,安置好他,“醉酒應該很困,早些休息吧。”
熄了燈,李袖春就走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