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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日不會寵愛他們了。隨即都跪地上稱是,然後又把恨春帶了進來。
在等待恨春進來的功夫,李袖春一邊理著自己的衣物,一邊糟心的想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
她踏入桃花樓的一秒,就被一堆人給圍住了。那樓主居然說自己是常客,不由分說就塞了一堆老相好給她。她可不是以前的九皇女了,怎麼也沒法對著這幫鶯鶯燕燕提起興趣來。
真是,她怎麼總覺得這些男子撲上來的瞬間,她都要爬窗戶跳下去了。
“主子,您叫奴婢?”恨春的眼睛微微躲閃,髮髻有點紊亂。
恩?李袖春微微側過頭看她,這恨春不會自個兒樂呵去了吧?把她留在這裡喂那群豺狼虎豹,然後自己去享受?不不不,可是怎麼看恨春都還小吧?這身板在現代頂多不超過十五歲,這麼早就那啥不好吧?
可是一想,古代十五歲都有抱娃的,李袖春還真無語凝噎。
“去叫個清雅一點兒的男奴來,這些男奴們太煩了。看著,膩味。”李袖春裝作一副要換口味的樣子,她看著恨春目瞪口呆的表情,內心更想靜靜了:她知道原身以前是喜歡這些膩味的,但是她改口了,改口味了,不行嗎!
“是。。。。。。”恨春提議,“那,找,找零塵可以嗎?”
零塵?
什麼鬼?她又不知道那是誰。
不過誰都可以,至少一個總比好幾個強。於是李袖春揮揮手,就算同意了。
這時的李袖春,還未料到這零塵,竟讓她知道了個驚天真相。
第8誰是戲子真無情
“見過九皇女。”
“起來吧。”李袖春臉色迴歸平常,手又開始百無聊賴地擺弄著那早就擺進盤子裡的兩個小糖人。只希望這個叫零塵的男子,不像前面那幾個一樣難纏。
恨春照舊把人領進來就自覺退了出去,也不知是站在外面守著,還是如自己猜測的那樣也在尋歡作樂。
零塵喏了一聲,倒與之前進來的幾個男奴不一樣,他只是輕輕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便站立不動了。李袖春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背後揹著的古箏上,“你是善彈的?”
零塵這才把眼簾抬起看向李袖春,一雙漆黑的眼睛深如幽潭。
李袖春盯久了有些壓抑,遂微微偏頭,心裡怪哉:這男奴怎麼有這樣讓人透不過氣的目光?
“奴並不會唱曲,只會彈奏。”不卑不亢的聲音裡,不知是不是錯覺有一絲自嘲。
“那你便彈一曲來聽罷。”反正李袖春又不是前身九皇女,也沒強迫別人的愛好。
一聲撥動琴絃的音色,讓李袖春這種不知古樂的人,都覺得心曠神怡。想必這人的琴技應該不會很差,李袖春便懶洋洋撐著下顎,半倚在桌案上,放空自己的思緒。
零塵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一手妙音接連從箏上彈出,只是輕攏慢捻地撥奏,彷彿勾出了一副融融春景。李袖春半闔雙目,猶如感受到春日裡桃花漫飄,帶著晨露和清香的自己正臥於桃花樹下,享受著片刻的安謐。
“倒是,好意境。”
李袖春喃喃。
她想起在現代的時候,爺爺喜歡手持毛筆一筆一劃教導自己,而另一旁的奶奶總是笑笑,然後坐在搖椅上,抱起二胡隨意拉奏。每每那時候,爺爺總要刺幾句:“你奶奶別的不會,這二胡拉的倒是極有意境的。讓人覺得溫暖,又有點幸福。”
零塵的琴音給她的感覺便是如此。
家長裡短的溫暖,閒看落花的幸福。
只是,李袖春不知道,在她閉眼享受的時候,一直彈奏的男子倒是不再低著頭,一雙眼睛直勾勾地往這邊看來。
零塵一雙手不停,眼中卻有著說不出地嘲諷。似乎對於給九皇女彈琴這事,讓他很是不舒爽。
當他聽到李袖春的那句小聲誇讚,手指一錯,硬是生生把弦給撥斷了。好意境?她說自己彈的琴,好意境?
乍聽得琴絃發出崩裂之聲,戛然而止的琴聲,讓李袖春蹙眉睜開了眼,於是便那樣與他冰冷的雙目對視了。
“。。。。。。”那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厭惡,和蔑視,被李袖春盡收眼底。
李袖春清了清嗓子,“怎麼了?”
她裝作看不到那零塵眼底的厭惡,其實也是習慣了,自穿越後,身邊的人或多或少眼底都有這樣的神色。沒辦法,這前身九皇女的惡名,簡直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零塵卻沒管自己指頭上被斷絃刮破的傷痕,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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