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位置大約就是最受寵或者地位最高的男妃之類的座位了。
現在的狀況,相當於其餘的人都坐齊了,卻沒一個人跟她搭話。
而且,她還坐在最角落,基本上是無人關心的狀態。
九皇女真是毫無存在感的存在啊。
她真心為了這個而高興,頭一次覺得‘無能’也是一種特殊的自我保護。
還是舉起桌子上的酒杯自我慶祝一下吧。
她執起酒杯輕靠在唇旁,並小心翼翼打量著那些高談闊論的人。入口澀澀的酒水轉為甘甜,她搖晃著酒杯,不留痕跡地猜測著這些人的身份。
其實也很好分辨,她作為女皇的女兒,總不可能與後宮裡的男妃子同坐一席。所以這些在方桌旁交談,或精神奕奕,或爽朗大笑,或輕言細語的人應該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
恩,看來這位女皇播種的也很勤快。方桌除了上首三個空位,本有兩排座位,現在均已坐滿。加上她,正好是十四個人。也就是說,在座的這裡有九位皇女,五位皇子。
這個家宴是慶祝十皇女出生,而自己是九皇女,也就是說——她本來是女皇的么女?
這還真是奇怪,么子自古以來就應該最受寵愛,換到女尊男卑的世界裡,么女的地位等同於么子,怎麼偏偏她最不受寵?
就在李袖春胡思亂想,天馬行空之際,女皇終於姍姍來遲。
李袖春隨著眾人的動作一起跪拜在地上,她本來還有點作為現代人的不屑,畢竟生在現代,誰會輕易地跪一個人?
但是,當所有人高呼‘女皇陛下萬歲萬萬歲’,當所有人的膝蓋骨吭哧一聲,齊齊磕在地上時,李袖春徹底從幻想中驚醒——
她穿越了,她呆的地方再也不是言論自由,行為自由,生命還被人保障的和平年代了。這個年代裡,這個女皇,是主宰一切的人——包括,她的命。
她不由屏息,剋制自己抬頭觀望的欲|望,靜悄悄的等待女皇說:“平身吧。”
等到起身坐回位置,她額前的一滴冷汗滑落到了胸口處,涼意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她這才敢偷偷看這女皇,和女皇旁邊跟著一起坐下的人。這一看,嚇了她一跳。
原來坐在女皇左邊的人,竟是那她再熟悉不過的老婆子。
老婆子和以往在她面前苦口婆心嘮嘮叨叨的樣子截然不同,她腰間懸著一把銀色的劍柄,一身黃馬褂鑲著紫邊,居然與那女皇身上的顏色一模一樣!
李袖春壓制住心裡的震驚。早就聽說乾隆年代的御前侍衛等級頗高,可以使用帝王專用的明黃色。明黃色就連親、郡王也不許用,足以見得御前侍衛的身份之高,原來,這年代的御前侍衛地位與那時差不多。
她有些蒙神,老婆子既然在皇宮中職位這麼高,待遇這麼好,為何會到不受寵的九皇女身邊來耐心伺候悉心教育?
顧不得繼續深思,女皇已經開始侃侃而談起這次家宴的安排。
女皇的長相併不蒼老,只是她臃腫的眼袋讓她看起來很年邁。她面色蠟黃,聲音暗沉帶有沙啞,顯然是疲勞過度的模樣。
這讓李袖春又不得不感嘆,這樣的女皇配那麼美貌絕色的鳳君,還真是有種美女與野獸的感覺。
也不知是李袖春這一嘀咕,還是註定的巧合,她剛心裡唸叨完鳳君,這鳳君立刻就到了。
“鳳君到”這三個字剛落下,李袖春就敏感地察覺出氣氛的不同。
周圍的皇子皇女們忽然開始交頭接耳起來,聲音隱隱壓過通報的侍衛,甚至有些大膽的已經坐直身子,直勾勾的往外面看了。
這陣仗,竟比女皇來的時候,還要騷|亂。
在眾人的行禮之中,鳳君笑眯眯地抱著一個孩童,步步生蓮般踏入眾人的眼前。起初,李袖春因為恪守禮節,只看見了他明黃色的鞋履,正驚訝著這男妃居然也能穿戴和女皇一樣的顏色時,輕微地一抬頭,就被眼前的景色所迷惑了。
鳳君真騷包。
她腦海裡就只剩下這五個字。
接著又浮現出另九個字。
騷包的還真特麼好看。
。。。。。。
大約是停頓了那麼幾秒鐘,她聽到了眾人的抽氣聲。
那鳳君,一身燙眼的紅色長袍,上身領口並未繫緊,鬆鬆垮垮的尚能看到他潔白的胸口。古代的裁剪比現代還要細緻精密,那長袍到腳邊忽的綻放,妖豔的紅色一直蔓延到他身後一米處。外衣是簡單披著一件外袍,這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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