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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九皇女,十指不沾陽春水,仗著是皇女,什麼時候會去碰毛巾?即便是再落魄身邊沒有奴婢伺候,那九皇女也是要端著架子的。
倒是後來昏迷多日救回來的九皇女,明明身邊有這麼多鳳君暗中派來的奴婢,卻沒怎麼吩咐伺候過。
“沒有男子衣物啊……”這也沒辦法,李袖春心想也不能讓人家穿自己的女裝是不是?
說來這個女尊國這一點倒是讓她滿意的,即便是女尊男卑,也沒有男人穿裙子,女人穿褥褲的習俗。要真是那樣,恐怕她更加沒眼直視這裡的人了。
李袖春話音剛落,就聽一個仿若剛睡醒,透著慵懶的嗓音囁嚅道:“那就讓他穿本宮的吧。”
“鳳君千歲千千歲。”一眾奴僕瞬間跪了大半。
“起來吧。”鳳君揉了揉眼睛,細聲細氣打了個哈欠。
“父後。”李袖春神情微妙有些不自然,這男子果然妖嬈得很。他的衣衫大約是因為起的急,並沒有合攏,還能隱約看到他的胸膛。不算現代男人那麼健碩,甚至有點瘦,但是突出的骨節和白皙剔透的膚色,襯得他剛睡醒的臉頰粉粉嫩嫩。
想起自己這個前身似乎和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禁忌關係,李袖春就忍不住耳朵泛紅。
嘖,以前的九皇女真是豔福不淺。這種人間絕色,要是換做她……好吧,換做她也不敢泡啊!比自己還漂亮還要有女人味什麼的,李袖春只想靜靜。
不過鳳君倒是說話算話,說要晚上過來,還真的過來了。這麼一想,也許鳳君對自己女兒特別偏寵?也是啊,李袖春內心抓狂,都特殊關係了肯定對待上會不同些。
李袖春面無表情的把一系列內心活動掩蓋在心裡,實際上一本正經地拒絕道:“毓公子怎麼有資格穿父後您的衣物。”
狐狸眼微微瞪大,隨即掩唇輕笑:“這倒是本宮考慮不周了,緣春,你去隨意找個適合毓公子穿的衣物來。”像是真的被李袖春的話給取悅到了,他眉眼裡笑意如春。
其實,李袖春她只是單純覺得騷包的紅色,只有鳳君穿著才好看。而且真奇怪,這鳳君身邊隨行的小婢女居然名字也帶著‘春’。
恨春,緣春,這兩個名字讓她微妙的有了些猜想,但又不是很確定是否與原身九皇女有關。
後來才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竟是說對了,一個公子怎麼也不可能越級穿上鳳君的衣物。只是不知道明明精通後宮規矩的鳳君,為什麼這時候犯了糊塗,是真忘記了,還是故意疏忽?
後來鳳君等太醫來了,才回了自己宮殿。走前不忘輕輕把視線放在了太醫的頭上,徐太醫頓時精神了,覺得自己的老身板都直了,也不想睏覺了。
咳咳,她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被一個後宮的男子威脅,而且還怕的不行。
待鳳君走後,徐太醫裝模作樣的又開了幾張藥方,只是這藥方退熱是真,根治卻是假。她摸不清鳳君是要這毓公子死,還是要他活,只能治一半留一半。
倒是可憐了,剛喪母就又要被捲入宮闈中不知底細的鬥爭裡。
徐太醫嘆口氣,摸了摸官帽,終是吩咐完也走了。太醫是不被允許長留在宮廷裡的,她還要趕回去為女皇研藥呢。
李袖春當然不知道藥方裡缺少什麼,她只知道讓恨春去抓藥煮藥,自己多看護一下,也算是對毓公子的補償。
不知是不是李袖春照顧得當,還是藥來的及時,半個時辰左右,在李袖春忍不住昏昏欲睡時,毓公子動了動。
李袖春立刻低頭看去,與他無神的眼睛對視了一下:“你醒了?”
然後看那人瞬息萬變的神色,最後驚恐的瞪大眼,手無力地放在喉嚨上。她瞭然,小聲安慰道:“太醫說,恐怕一時半會兒你不能說話,傷到喉嚨了。”
“你也別害怕,能治好。”根據以前看古裝戲的經驗,她覺得皇宮裡上吊自殺的肯定很多,太醫不應該連個人都救不回來。
毓公子應該是聽懂了,他先是瞪了眼李袖春,然後就偏過頭不看她了。
可以的,看他這麼精神,肯定是死不了了。李袖春嘀咕了一句,但也沒立刻就轉身走人,耐心十足的問他口還渴不渴,告訴他身上的衣服不是她換的,而是鳳君身邊的緣春給他換的。還有以後可能不能著涼,會復發咳嗽。
她說了多久,那人就無視了她多久。李袖春也不在意,替他順手換了下蓋在額頭上的毛巾,在他扭頭過來時,笑著說:“餓了的話就揮揮手,我讓恨春守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