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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花顧白在她耳旁說完,恨春傻愣愣地歪了歪頭,“郎君是說,要給奴婢改名?”
花顧白支著下巴,斜倪了她一眼,“怎麼,不願意?”
“。。。。。。”恨春飛速搖頭,“沒有。”
於是,等在外面忙了一天回來的李袖春,坐在椅子上打算監督自家夫郎吃飯,叫了幾聲‘恨春’,想讓恨春給拿勺子過來,卻看見恨春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像是沒聽到一般。
李袖春皺眉又叫了一遍,“恨春?!”
然而恨春還是低著頭沒有反應。
一旁的花顧白靠在李袖春的肩膀上,餵了李袖春一口湯,“妻主,是要喝湯吧。”
李袖春嚼了嚼嘴裡的西紅柿,一邊感嘆著被鳳君伺候的自己一定會遭雷劈的,一邊留意著自家夫郎偷偷竊笑的表情。
“恨春怎麼了?”她自然而然的接過花顧白的勺子,也餵了他一口。
她不怎麼關注院子裡這種事,只好問管理她後院的小夫郎了。
花顧白貼近她,小聲道:“恨春今日改名了。”
“改名了?”突如其來的改什麼名字?李袖春又看了看那邊似乎抖了一下的恨春,“那,她現在叫什麼?”
花顧白的眸子一亮,嘴角挑起,好一個美人一笑,在李袖春閃神的時候,他溫言道:“惜春。”
“噗。”
李袖春愣是沒憋住,嘴裡的湯漏了一些出來。
“顧白。”
“恩?”
“放過恨春吧。”李袖春摸了摸他的頭髮,“我不在意這個的。”
一個名字而已,就算起初是為了九皇女而取的又有什麼可放在心上的。花顧白整個人都是自己的了,“再說,緣春不是已經被前女皇給腰斬了麼?咱們就留著恨春吧。”
緣春都斬了,恨春這個意味比較惡毒的留著也無妨。
“。。。。。。也好。”花顧白拉了拉李袖春的手,“那就聽妻主的。”
一旁的恨春頭垂的更低了。
名字是保住了,但是。
為什麼,她覺得身上的寒意更多了呢!
什麼叫‘緣春已經被腰斬了,咱們就留著恨春吧’。。。。。。。?
蕭雅目不斜視地擦拭著自己的劍,深深覺得還好當初自己的名字是阿姐自己起的。
如果又是娘娘起的。。。。。。
呵呵。
第70不夜短晝分眠
此行目的已達到; 李袖春也必須得在毓家產業下的客棧裡多逗留幾日,以免毓家表姐找上門的時候; 發現她釣到手的小白菜不知所蹤了。
只是……李袖春望著拉住自己的手放在他腰側的花顧白,李袖春正在糾結該怎麼與他說自己要隨零塵離開幾日的事。
零塵此時已不在兩人身邊; 他跟著恨春去找與毓家表姐有婚姻而偷跑出來的毓柳敘舊去了。
只有兩人的房間變得格外安靜,李袖春能感受到自家夫郎熨帖的呼吸聲,可這詭異的寂靜讓李袖春更加不安了。
按理說以自家夫郎的性格; 應該不會不翻她瞞著他去見毓家表姐的舊賬,她也討好地給他戴了花冠,卻還是分辨不出顧白目前的情緒。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今早去接近毓家表姐的計劃; 是怕你到時候又要跟來,我不放心你。”李袖春微頓一秒,用沒被他抓住握於腰前的另一隻手捧起他的臉; 耐心誘|哄著。
花顧白這一次倒是沒有故意用帶著笑容的臉來應對; 反而是把臉輕輕依靠在李袖春的手心上; 軟軟的觸感讓李袖春心裡霎時更加柔軟了起來。
他的頭髮絲順著他的動作柔順地纏繞在李袖春的手指間,無比順從的姿態顯得花顧白整個人都柔和而又溫馴。
“妻主想做的我不會阻攔; 只是希望妻主要保護自己。不要再……離我而去了。”他動了動臉; 摩挲了一下她不大的手掌。
“……”李袖春被他這句放低姿態的祈求而徹底軟了眉眼。“原來我家夫郎是在擔心這個。”她俯下身把臉頰貼在他臉龐; “我向你保證,我不會離開了。”
她的夫郎是這麼沒有安全感; 全心全意地被他所依賴著的自己,哪裡還捨得讓九皇女有機會回來再傷害他。
“我會等你回來的。”花顧白咕噥著,還是不放心的加上一句:“可是沒有你; 我會睡不著的……”
他早已習慣了她的溫度,夜裡醒來就能看見她的側臉,該怎麼度過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