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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出自己的懷中大有一種‘你不說,今日別想起床’的勢頭,李袖春只好摸了摸他的頭解釋道:“昨夜他是有脫掉外衣,但是內衣還是穿得好好的。”順便把毓柳與清水以及毓柳表姐的事一股腦全都交代了清楚,她本來也沒想隱瞞花顧白什麼。
在李袖春眼裡,花顧白要想弄明白的事也一定會弄清楚,他就是這種性子。現在對自己發問,不過是希望自己能親口告訴他罷了。
花顧白思索著,蜷縮排李袖春的懷中,“清水籤的是死契,那毓家表姐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玷|汙清水的貞潔。死契對於家生子來說,相當於終身契約,必須一輩子在主人家當牛做馬的。”
李袖春耐心聽他說著,知道花顧白這是替一知半解的自己科普。她好奇問道:“有沒有辦法,讓這個死契在毓家那邊沒有效應?”
花顧白在她懷中抬頭,妖冶地斜了她一眼,直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衣物,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剛剛縮在她懷裡撒嬌吃醋的男子,“死契可不是活契,可以讓外人贖身。死契相當於死當,該奴婢的婚嫁、轉賣都歸主子所有。”
“這個我懂。”李袖春拉了拉他的頭髮,看到他瞥了自己一眼,心情很好地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有沒有辦法能讓那位表姐,把清水的死契轉賣出來。”
花顧白動作一頓,眸光鋒利,“你的意思是,從毓家表姐那下手?”他皺著眉頭,看起來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李袖春也不惱他對自己的無視,自顧自起來給花顧白穿好鞋襪,心裡想著終於可以叫恨春給他端水淨面了。
外面的大雪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李袖春好說歹說才讓花顧白勉強同意讓自己把他包成一個大雪球。兩人起初是手拉手走在迴廊裡,可是才走幾步,花顧白就已經頗為不耐地扯著他的外衣嘀咕了:“妻主,難受。”
李袖春忍不住大笑,他的樣子委實像個在雪地裡打滾的紅色雪糰子。可是也不能讓他穿得那麼單薄吧,她可不放心。想了想,李袖春把他的外衣扯開,搭在了自己身上,隨即展開衣袍,把他攏入懷中,不忘貼心地把外套邊緣搭在他的頭頂,防止雪花掉在他頭上。
“這樣舒服一些了嗎?”
花顧白紅了臉,他知道恨春一定跟在兩人後面偷笑了。不過,他還是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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