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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祈上前拉住了鎮南伯世子妃,蕭沁哼了哼,將頭瞥向一邊,不再開口了。
鎮南伯世子妃有了臺階就下,只是臉色依舊很難看。
鎮南伯夫人沉聲道,“瑾安侯府算是這麼回事,伯爺一心跟隨侯府,若非因為侯府,伯府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簡直豈有此理,太過分了。”
鎮南伯夫人別提多後悔了,是她們壓錯了寶,當初就該選潯王府,如今的太子妃可就是蕭沁了。
就這麼生生地錯過了,鎮南伯夫人心裡堵著一團氣,咽不下也消化不了。
鎮南伯世子妃睨了眼蕭祈,兩人相互看了眼,又錯開。
“母親,您也別上火,侯府如今不比當年,皇上剿了侯府財產,斷了侯府的來源,妹妹的嫁妝好歹能堅持一陣,瑾安侯世子爺又病著,一大家子人需要養活。”
蕭祈有些氣急,她的那一份到手後還不知道剩下多少。
“跟侯府對著幹,並沒有半點好處,就算鬧到了金鑾殿,與咱們也並沒有好處,只會令伯府的名聲雪上加霜。”
蕭祈分析的在理,若是蕭祈說要鬧,鎮南伯世子妃肯定不同意,看來蕭祈和蕭沁果然不同。
“那你說怎麼辦?不要了?站著說話不腰疼,合著不是你的嫁妝!”
蕭沁不悅的衝著蕭祈喊,紅著眼眶,這幫人全都不安好心。
蕭祈聞言臉色一變,睨了眼鎮南伯夫人,“母親,是女兒多嘴了。”
“沁兒!”鎮南伯夫人臉色沉了下來,“大家都在商議,你若在胡攪蠻纏,就出去!”
“母親……”蕭沁搖頭,事關她的嫁妝,怎麼能走呢,“女兒知錯。”
鎮南伯夫人狠狠的警告了眼蕭沁,這才收回神色,看了眼蕭祈,“祈兒,你繼續說。”
蕭祈頓了頓,“母親,女兒覺得瑾安侯府就是捏準了大姐的把柄,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聽瑾安侯夫人的話,也不是完全堵死了。”
鎮南伯夫人沉默一會,內心裡狠狠的鄙視了瑾安侯夫人,卑鄙無恥。
鎮南伯世子妃和蕭祈總算明白,為何瑾安侯府沒有把蕭沁送去家廟或者杖斃,而是打了一頓板子送回家。
就是有嫁妝這一茬等著呢,早就預謀好了的。
不愧是一代王妃。
鎮南伯世子妃只覺得和瑾安侯夫人比,鎮南伯夫人真不夠瞧的,打了一巴掌,還得叫人說不出苦頭來。
可惜,鎮南伯世子妃是在小瞧了鎮南伯夫人。
“哼,瑾安侯以為這樣就能將鎮南伯府打發了?做夢!”
鎮南伯夫人冷笑,“這筆嫁妝,我要一分不少的全部拿回來,少一個子,都不行。”
瑾安侯府一直想成大事,最在乎名聲,大不了魚死網破。
鎮南伯世子妃眼皮忽然跳了跳。
下午鎮南伯夫人就讓人私下傳流言,甚至打算明天就去瑾安侯府要嫁妝,左右鎮南伯府的名聲也就那樣了,破罐子破摔,誰也別想好。
一下午漫天遍野的流言蜚語就傳開了,各自紛說,有的偏袒鎮南伯府,有的站在瑾安侯府。
東宮內,蘇晗揚唇淺笑,“既然兩家都這麼配合,本宮不介意幫他們一把,這流言一定要傳得越狠越好,瑾安侯府獨藏禍心,欲意不軌,拿著這批嫁妝收買府中侍衛。”
青書點點頭,“奴婢這就去辦。”
蘇晗點點頭,那位青貴人一路扶搖直上,雖然位分不高,待遇卻是連當初的蘇映和魏翊都不及三分。
瑾安侯真是好本事,找了一個長的和已故傾貴人一模一樣的女子,蘇晗相信,再過不久,瑾安侯府解禁是遲早的事。
她不能坐以待斃。
“畫珠,林家那頭是時候該放出來了,事關林家所有鋪子,短時間內給本宮狠狠的打壓,知府那邊也透透訊息。”
畫珠點頭,“太子妃儘管放心,林家這些年一直都在做些黑心的買賣,賺了不止一坐山的銀子,只是隱藏的太深了,差一點就被矇混過關,幸虧太子妃及早發覺。”
蘇晗淺淺一笑,林家做的買賣涉及非常廣泛,這中間有鎮南伯府搭橋牽線,分散的廣又低調,十分隱秘,若非仗著前世記憶,蘇晗差點忘記這一茬。
林家就相當於瑾安侯府的小金庫,難怪瑾安侯府無論怎麼落魄,都可以東山再起,有了銀子,沒有辦不成的事。
林家和鎮南伯府,必須要連根拔起!
“快去吧,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