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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是這麼一幕,彎了彎紅唇,嬌俏綿軟的喚了一聲。
“母親。”
淩氏笑意更深了,“快進來吧外頭冷,凍壞了吧?京都氣候就是有些冷,屋子裡叫丫鬟多燒些炭火,千萬別凍著。”
蘇晗前世在忠勇侯府度過了一個又一個冬天,寒冷刺骨的下雪天,破舊的小屋子根本抵擋不住風寒往往睡著睡著腿就麻了,手上腳上耳朵上都是凍瘡,年復一年,那個時候蘇晗最害怕最不期待的就是冬天。
“母親儘管放心吧,女兒屋子裡燒著地龍,不比母親這裡差多少。”
淩氏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嘆息,“轉眼晗姐兒又年長了一歲。”
蘇晗抬眸,有點不解。淩氏很快就把話題岔了過去,留著蘇晗用了午飯,早上聖旨的事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
與前世不同,這次封太子的卻是瑾王而非睿王,很多東西不知不覺已經偏離了最初的軌道。
蘇大爺近來有心要和蘇三爺交好,蘇大爺一直都是堅定不移的站在睿王這條船上,瑾王一派沒少為難蘇大爺。
蘇三爺的立場很堅定,只效忠皇帝一人,即便是瑾王紆尊降貴和蘇三爺拉近關係,蘇三爺對待睿王和瑾王依舊一視同仁。
按照淩氏的話說,“自古以來廢太子比比皆是,不宜討好,不宜
深交,不鹹不淡晾著就是了。”
蘇三爺很聽淩氏的話,就算是蘇老太爺親自上陣,也不為所動,兩次見面差點鬧翻。
蘇三爺直接道,“父親要是怕蘇家連累大哥,只管將三房除名。”
一句話差點將老太爺氣暈,現在蘇家可就全指望在蘇三爺身上,一門二將,蘇三爺若倒戈,瑾王這皇位根本坐不穩。
相反的大房脫離了蘇三爺這棵庇佑的樹,蘇大爺遲早要衰落,所以蘇大爺還是保持一絲理智,不得罪蘇三爺,起碼蘇三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大房敗落。
淩氏早就說過,睿王自大狂妄,根本坐不上那個高位,身邊又沒有一個看得清的謀士策劃,這條船遲早要翻,偏偏蘇大爺一門心思認準了睿王。
蘇三爺很慶幸,當初聽了淩氏的話,及時的分了家。
縱使這樣,淩氏還是不放心,睿王那個人,逼急了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正月十五,宮裡舉辦宮宴,景隆帝把大權交給了劉貴妃,以往德妃的位置都是靠前,坐在景隆帝左手邊第一。
今年劉貴妃取而代之,把德妃的位置安排在了蘇映後面,德妃臉色當場就變了,直接找了藉口不出席。
劉貴妃和德妃的較量已經搬到了明面上,德妃畢竟掌管多年六宮,人脈絕對不是劉貴妃能比的,私下沒少給劉貴妃使絆子,再加上蘇映偶爾在景隆帝跟前哭訴,劉貴妃的六宮協助分了一半給德妃。
京都這個年,過的有些壓抑,也只有尋常百姓家不關心這些事,過著自己的生活,無憂無慮。
正月二十九,西南邊關戰事吃緊,秦國和明初聯手派了十萬大軍壓境,死傷無數,前方八百里加急邊關缺乏糧草,請求支援,景隆帝就把籌集和運送糧草的事交給了太子。
戚瑾上前,“兒臣領命。”
這麼大的重任就直接交給了戚瑾,看來景隆帝是真的準備給戚瑾鋪路了。
若戰勝,能能讓不少邊關戰士對戚瑾刮目相看,收買人心,穩賺不賠的買賣。
睿王捏緊了拳頭,景隆帝越來越不待見他了。
身後閔暨拉住了睿王,睿王睨了眼閔暨,暗含不悅。
下了朝,睿王憤憤拂袖而去,閔暨緊跟其後。
“王爺!西南離這裡數萬公里,耗費人力物力,邊關戰急,若瑾王耽誤了戰事或是有所差池,不僅是皇上饒不了瑾王,屆時,瑾王一定會失去民心,況且,據臣所知,籌集糧草之事並非那麼簡單,國庫供應給瑾王的數量實在有限。”
睿王頓住了腳步,回頭略到深意的看了眼閔暨,“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千里迢迢運送糧草,卻非易事,閔大人能這麼快就有了對付瑾王的辦法,實在叫本王欣慰。”
閔暨拱手,“能替王爺效勞是臣的榮幸,萬死不辭。”
睿王含笑聽著,雖然心裡有些認可,但對閔暨依舊高度防備。
“本王怎麼能為一己之私就不顧邊關將士的死活呢?閔大人,你和本王都是東楚子民,應當知曉這糧草對於戰事有多麼重要,稍有不慎可能就是亡國罪人啊,這個罪名本王可擔待不起。”
閔暨怔了下,袖下拳頭緊緊握著,“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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