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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隆帝點點頭,一幅瞭然的姿態,“原來這樣,賀老夫人還真是用心良苦,不可多見的長輩啊。”
賀老夫人就差哭出來了,這世上竟有人,如此懂她。
景隆帝話鋒一轉,看向了戚曜,“太子以為如何?”
戚曜緩緩道,“不知天高地厚,依孤之見,應該將賀家全部斬首示眾,不知死活,膽敢覬覦皇位,視同謀逆,株連九族!”
戚曜話落,賀老夫人驚住了,“太子殿下,我可是你親祖母啊。”
戚曜冷笑,“祖母?你當初如何對待孤的母親,不會不記得了吧?公主之尊,豈能容你踐踏!”
“我……。”賀老夫人緊抿著唇,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當初慶陽公主出嫁,梨貴嬪又是揹著那樣的名聲,礙於聖旨,不可違逆,賀老夫人沒少刁難慶陽公主。
慶陽公主生性活潑,為人善良仁厚,自從梨貴嬪的事被揭露以後,日漸消瘦,性子也變得寡淡。
懷著孩子的時候,賀老夫人雖不敢動手,卻沒少折騰慶陽公主,離間賀國公和慶陽公主的夫妻感情,一次次製造誤會。
慶陽公主更是覺得難以面對世人眼光,是景隆帝的無私寬厚,以及賀國公的體貼關愛,才讓慶陽公主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當慶陽公主有了身子,賀老夫人就想盡一切辦法,逼著賀國公納妾,讓慶陽公主立規矩,甚至有一次差點讓慶陽公主小產。
慶陽公主身邊一直有景隆帝的眼線,景隆帝二話不說,排除萬難,將慶陽公主接回宮中生產。
慶陽公主回去後,賀老夫人對慶陽公主有一陣子好臉色,後來流言更甚,賀老夫人終於忍不住爆發。
趁著賀國公外出,狠狠地刺激了慶陽公主一番,慶陽公主一心求死,並不是為了賀老夫人,而是景隆帝。
景隆帝處境艱難,還一心維護自己,慶陽公主覺得愧對景隆帝,所以病的越來越重,久久纏綿病榻,卻從未跟賀國公抱怨一句。
在慶陽公主心中,對賀家何嘗不是愧疚,不久後,慶陽公主就香消玉殞。
景隆帝得知後,整整七日未上朝,看著那封信發呆,心中愧疚愈發的深,將這一股腦的愛,加倍給了戚曜。
就連慶陽公主死了,賀老夫人千方百計的阻撓,不讓慶陽公主入賀家祖墳。
賀國公無論怎麼求,賀老夫人就是不同意,甚至以死相逼,連續十幾日滴水未進,賀老夫人才心軟,不過卻不準慶陽公主冠以夫姓,只能草草立了碑,擱置在最西南角安放。
誰知道十九年後,還有這樣一出,慶陽公主不僅是正宗的公主,還生了兒子當了太子,賀老夫人驚訝之餘,悔不當初。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來了聖旨,賀家一家舉家遷移京都,慶陽公主重入皇陵。
賀老夫人是高興的,頭一次對慶陽公主有了好感。
臨來京都前,無論大官小官,都去巴結賀家,好話說盡,賀家終於揚眉吐氣,腰桿子挺直了。
就算來了京都,賀家同樣是被巴結,就這樣,賀老夫人的自尊心漂了起來,太子打了勝仗,賀家就可以跟隨太子的腳步,一起達到某個高度。
可惜了,人算不如天算,太子始終沒將賀家放在眼中,那一巴掌,打的極狠,至今還隱隱作痛。
今日論功行賞,太子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要將賀家,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賀老夫人驚呆了,渾身發軟,背脊一陣冰涼,張了張嘴,“太子殿下,這又從何說起啊,這其中必然有誤會,我……”
賀老夫人有些心虛,當初那麼多慶陽公主,確實過分,只不過事情過了這麼多年,即便太子神通廣大,也未必查的到。
賀老夫人這麼一想,才算安穩了些,臉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緊攥著衣角。
☆、第二百三十六章 二更
戚曜慵懶斜倚在椅子上,手裡握著酒盞,漫不經心地笑,那笑容十分的諷刺。
“誤會?賀老夫人不妨說說看,有何誤會,是孤的母親配不上賀家嫡長媳的身份,還是賀老夫人壓根就瞧不上孤的母親?一次次的羞辱?”
戚曜的話,讓眾人發麻,但同時也瞭然了,難怪太子對賀家沒有好臉色,一出手非打即罵。
原來是賀家自作孽,不可活,沒有善待慶陽公主就罷了,現在人家得勢了,賀老夫人舔著臉往前巴結,以一幅長輩姿態,對太子爺指手畫腳,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