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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也是輕輕軟軟的,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嬌媚,一下子就把劉守備的心給勾住了。他腆著臉笑道:“口說無憑,小娘子怎麼證明這帕子是你的呢?”
那女子似乎有些驚慌,連忙回道:“那帕子一角繡著一朵水仙花兒,正合了奴家的閨名。”
劉守備低頭去看,只見帕子一角果然繡著一朵水仙花。原來這位美人名喚水仙啊,真是人如其名。
他如願得知了佳人的芳名,馬上笑著把帕子遞了過去:“確實跟小娘子說的一樣,看來這帕子真是你的,還請小娘子收好,莫再丟了。”說完伸手把帕子遞到女子跟前。
水仙抬頭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方伸手去拿,也不知道是太過慌亂還是怎的,她接帕子的時候手指好巧不巧的劃過劉守備的手心,只把劉大人撓的心裡癢癢。
然而大庭廣眾的,劉守備又做不出大舅子那樣強搶民女的事來,只好看著美人兒帶著丫鬟翩翩然走遠了。真是可惜,這樣柔媚的美人兒,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
一旁的小廝似是看出了主子的心思,眼珠子一轉,附在劉守備耳旁道:“瞧那位小娘子三步一回頭的樣子,似乎對大人也是依依不捨呢。大人要是鐘意她,何不跟上去瞧瞧?說不得就有什麼豔遇呢。”
劉守備心裡是巴不得立刻跟上去的,只是面上卻還要裝裝樣子:“這樣可不妥,那位小娘子定是有夫之婦,本官怎好奪人妻子。”
小廝心裡不屑的撇撇嘴,面上卻是一副恭敬的樣子,他諂媚的笑道:“大人剛才沒瞧見嗎?那位小娘子穿的極為素淨,鬢邊還插著一朵小白花,一看就是戴著孝,說不好就是死了丈夫。咱們大康又不主張立什麼貞節牌坊,大人有什麼好怕的?莫非是怕夫人知道不成?”
“笑話,我能怕她一個小娘們?”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劉守備被小廝這樣一挑撥,立馬不管不顧的跟了上去,並沒有瞧見身後小廝眼神裡藏著的算計。
大約過了半個來月,當馮鶯聽說劉守備為了一個外室跟大舅子大打出手,甚至不幸被裴大一拳打死的時候都還覺得有些懵圈。自己不是讓周誠家的對付裴大嗎?怎麼還把劉守備的命給搭上了?
這,一城守備死於非命,絕對不是什麼小事,到時候朝廷一定會派人詳加追查。但願這事不是周誠兩人的手筆,要不事情就大條了。
正在馮鶯想去問個明白的時候,周誠家的主動上門了,她一來就搖頭說:“劉守備的事不是我們動的手,我找人佈下的網還沒撒下去呢。應該也不是徐總督,具體是誰現在還不清楚。”
馮鶯鬆了一口氣:“不是咱們做的就行,到底是朝廷命官,這種事能不做就不做。你趕緊讓人把那些動作都抹乾淨,不要讓人查到咱們頭上,沒的惹來一身騷。”
周誠家的點點頭:“您放心吧,都已經處置乾淨了,不會有尾巴的。”
對於劉守備的橫死,馮鶯心裡有股子說不出的悵然,她準備的收拾劉守備的計劃還沒開始呢,這人就這麼領盒飯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命好?
任憑裴家如何勢大,裴大當眾打死了堂堂的朝廷命官,已經不是裴家能夠壓下的事了。當天,裴大就被官府的衙役給帶走了。
要說裴大以往也沒少跟衙役們打交道,只是以往對他頗為諂媚的衙役們這次卻變的“凶神惡煞”起來,利索的給他套上枷鎖,氣勢洶洶的就帶走了。
聽到丈夫死訊的裴氏則當場就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心疼丈夫還是心疼自己的兄長了……
而當裴氏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丈夫的屍身已經被送了回來、兄長的罪名已定,成親多年一直沒有子嗣,她的後半生已經是可以預見的荒涼……
裴氏越想越覺得不甘心,當場切牙切齒的表示一定要把那個水仙給找出來做成人彘,才能消她心頭之恨。
後來聽下人說劉守備身邊的一個貼身小廝在出事後不見蹤影之後,裴氏便可以斷定丈夫的死跟這個小廝不無關係。她想要去抓人卻發現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呼風喚雨的守備太太,一個遺孀而已,哪裡還能差遣的動官府的衙役。
就算是哭到總督跟前,也只是被冷冷的一番場面話給堵了回來:“一來證據不足,沒法子證明那小廝跟劉守備的死有關。二來這渝北城大了去了,每年丟失的人不計其數,一個小廝而已,說不定是怕被責難因此跑了,實在不值得大肆查詢。更何況,如今北邊寧遠關戰事膠著,咱們渝北既要竭力相助,又要預防韃子趁機而入,實在沒有兵力去找一個小廝。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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