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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今年秋天就送弟弟去上學呢,現在讓江河跟這兩個目前還沒對他們露出惡意的知青接觸也有好處。
作者有話要說:
祁雲默默插兜歪頭,覺得這姑娘笑起來挺好看的。
江畫眉:關你球事噢,你不是對我沒啥感覺嘛,走開點兒好狗不擋路。
祁雲:。。。我又不是狗,所以擋路也沒事。
——“扔到田裡頭切”中的“切”是“去”的意思,一種四川習慣性的尾音兒,不過每個地方都不一樣,像是我老家那邊就沒有,隔壁市卻是。
問朋友去不去玩就會說“切不切嗨嘛”,當初第一次聽見還沒聽懂。
“隆憨包”就是“傻子”的意思,跟瓜娃子差不多,娼婦是農村婦女很喜歡用來罵人的,不過現在大家都明白這個詞彙有多侮辱人,所以年紀在三十以下的人基本不會罵了。
第12章 娶祁哥回家吧
上午收工的時候祁雲他們打直了腰就跟要斷了似的,好不容易休息了一箇中午再下田,那腰桿子一彎,跟翻來覆去的折斷又打直似的,痛得周國安都齜牙咧嘴的嘶嘶直抽氣兒。
江河在一片嘿嘿的笑,滿臉幸災樂禍的樣兒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不喜,不過嘴上說的卻全然是另一回事,“一會兒下工了我去幫你要點兒藥酒過來,晚上睡覺前使勁兒擦上,睡一覺起來就會舒服多了。”
這會兒酒可是稀罕玩意兒,哪怕是那最便宜的勾兌酒水也不是誰都能捨得花錢去買的。
江河能去要點兒酒給周國安還是因為那個人泡藥酒的藥底子是當年從江畫眉他們家拿去的,那裡面的藥可是還有一棵野參的,江畫眉兩姐弟時不時就要去藥點藥酒回來。
那家人也捨不得真個就把藥底子還給兩姐弟,索性兩姐弟也不是經常去倒,那家人也就預設了,要不然鬧騰起來可就不好看了,也不是誰都能像江畫眉那樣豁得出臉皮子去給人看笑話。
江畫眉小時候就明白若是自己不能站起來就只能等著人用腳底板子糟踐,所以才幾歲的時候就敢跟全村兒欺負她的大人小孩兒正面剛,即便是遇見打不過的大孩子江畫眉也是被打得頭破血流都要認準了一個對手咬著一口肉不撒嘴。
久而久之大家就都知道江家的那個江畫眉是個狠心的,若是惹了她,肉都能給你咬掉一塊。
這個名聲也讓後來江畫眉保護弟弟的時候輕鬆了很多,長大之後性子剽悍潑辣些,江畫眉在村裡也算是能夠頂門立戶的過日子了。
雖然偶爾也會遇見像是中午菜園子被人破壞的事兒,不過江畫眉雖然中午罵是罵得厲害,其實根本就沒真就生多大氣,主要還是罵給人看的,要不然江畫眉也不能邊扯著嗓子罵人邊跟弟弟一起忙活午飯。
周國安也是個性子糙的,本著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的原則跟江河嘀嘀咕咕說了許多話,有說城裡生活的,有說學校生活的,也有說在從懷城那邊過來火車上所見所聞的。
江河從小去過的最遠的地兒就是鎮上,連大卡車都只看到過兩回,聽周國安說著這些話,一時間震撼自然頗多。
就跟同古人談飛機,同現代人談全息光腦似的,竟是覺得這些東西跟幻想中的一般。
不過周國安既然說是有,那肯定是有的,江河頓時對外面的世界生出一種嚮往跟新奇,希望能有機會出去親眼看一看。
“要是以後能考大學了,你好好讀書考大學就能走出去了。”
周國安三觀端正性子開朗,對於江河說的想去大城市這個想法並不嗤笑,反而很是長輩摸樣的給予了建議以及鼓勵。
一旁淘青跟吳麗說著話,沒聽見周國安這邊嘀咕的話,要不然說不得又是一番黯然。
祁雲倒是聽見了,不過心裡默默一算,高考恢復的日子也不遠了,因此心情毫無起伏的照常同旁邊的老鄉說笑。
收到幾瓶醃菜以及一布袋做枕心用的穀殼,自然是要跟那幾位嬸子多嘮嘮嗑感謝感謝。
張紅軍似乎已經打定主意要跟那三個老知青抱團了,上午過去搭了腔中午再下田就跟終於找到組織似的滿臉神采。
一直到傍晚收工的時候,張紅軍就回了趟祁雲他們住的這邊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全帶去了知青點,說是要跟那些人住一起共同進步。
事實上是那邊的老知青表示那邊有單獨的灶房,若是張紅軍信得過他們,就每頓拿出點糧食來,到時候給了多少糧食就給他做出多少飯食,丁點不會貪墨他的。
張紅軍想著自己在這邊又沒有單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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