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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雲也是無奈,不過還是很謙虛的感謝了幾位漢子的讚美誇獎,並且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幹,爭取來年也能插秧掙十個工分。
這理想挺接地氣的,不過也實在,讓漢子們對祁雲這瘦巴巴弱不禁風的小子也生出不少好感。
一握也就是一隻手手掌握的量,捏在手心裡要轉移很是方便,不必費心費力的去自己往後面甩。
祁雲腦袋好使,周國安一身力氣正好用,兩人很快就混上了八個工分的工天。
吳麗是女生自然還是在拔秧苗,張紅軍原本眼紅工分,可真被安排來挑秧苗,半天沒到的功夫就受不住了。
祁雲他們都挑了十好幾個來回了偏他四五個來回都沒挑完,老村長自然不樂意讓他在這裡混工分,只笑著表示照顧新人,讓張紅軍回去繼續拔秧苗去了。
照顧新人,可祁雲他們倆也是新人,這個照顧就多少有些“扶弱”的意味了,可張紅軍自己也受不住,心裡再氣臉上再臊也沒辦法,只能悶聲回了之前拔秧苗的那個組。
跟他一個組的另一個女知青自然是好一番安慰,兩人說說笑笑的漸漸也就安生了。
拔秧苗腰受不住,挑秧苗肩膀受不住,不過祁雲再難受也沒說什麼,畢竟現在他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除了儘快讓身體去適應這種生活以外,是再沒有別的法子的。
人在無法改變自己現狀的時候還不如放棄過多的牢騷埋怨,儘快讓自己去轉變適應,只安靜蟄伏,等待能夠改變環境的契機。
如今是一九七三年的初夏,恢復高考是一九七七年,中間再艱難也就四年的時間,祁雲準備等有機會了先去鎮上找找看能不能找齊高中的教科書。
雖然他聰明,可對這會兒的知識點還是有些陌生,要是等過兩年再去找,怕是更難找到書了,聽說去年鎮上的高中就已經被取消了,現在只有小學跟初中。
插完秧之後又是收豆子,一大群人分批次的上山埋首在一塊塊被分割開的地裡拔豆苗,有的人負責把成捆的豆苗挑回去,山下又有老人婦女在曬場翻曬捶打,把容易出來的豆子先打出來。
等到傍晚收豆苗的時候下面就鋪了一層黃燦燦的豆子了,收了的豆苗第二天第三天照舊抱出來邊曬邊捶,力求豆苗上每一個豆莢子都能被捶打兩回,將裡面裹著的豆子都給捶出來。
不過饒是如此,豆苗裡還是有少許的豆子,豆苗被分去馬鵬那邊。
照顧牛馬的人就會在用鍘刀剁碎豆苗前坐在小凳子上一株一株苗子的翻找,一天也能找出一碗兩碗的豆子,收起來逢年過節的剛好能拿去換兩塊豆腐加餐,或是留著過年下鍋炒了給孩子們當零嘴兒。
日子忙忙碌碌的,祁雲也跟周國安漸漸熟悉起了這樣的生活,不過聽老鄉們說春耕這一波農忙還算好的,等秋收農忙才真是累人,即便是種地的老把式都要被折騰得瘦脫了形。
整理紅薯藤的時候祁雲他們跟江畫眉分到了一個組,五個人負責一塊兒地。
蜀地這邊因為地勢以及植被的限制,讓田地都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不像平原地區一塊地就是十幾畝幾十畝的連線在一起。
村長把他們分在一個組也是有緣由的,村裡人不喜歡江家兩姐弟這事兒老村長肯定是知道的,這倆孩子雖然一個長得不正經一個性子混不吝的討人嫌。
可老村長人老了,看人也不像以前年輕那會兒膚淺了,知道這兩個孩子性子是好的。
以前同村的人不願意跟兩姐弟接觸,稍稍有幾個人願意接觸吧,之後肯定要被人傳閒話傳得受不了自行疏遠,老村長也不能硬逼著人幹啥,只能在安排活兒的時候儘量讓江畫眉跟村裡那幾個不愛說閒話的人一個組。
這段時間祁雲周國安兩人跟江家姐弟走得近,哪怕後面也有婆娘嚼舌根子這兩個知青也沒怪罪到江家姐弟身上,依舊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即便是在人前也毫不避諱。
眼看著有人真願意跟江畫眉他們接觸,老村長也打探過,知道這兩小子是因為跟江河交好才走得近的,並不像外面傳的閒話那樣是因為江畫眉,老村長這才將幾人安排到一組。
李曉夏是記工分的,自然是不樂意的,不過她爺爺看著樂呵呵的好說話,其實決定了的事兒誰說也不管用。
李曉夏沒法子,只能把吳麗也安排過去,自己再趁著給大家送水的機會就坐在祁雲他們那塊地的地壟上守著,也剛好能跟祁雲搭話。
可惜祁雲一如既往的沒多少話,你問他的時候他就笑著回一句,堪稱話題終結者。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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