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1/4 頁)
“麗貴妃,你休得危言聳聽,此事又與旁人何關,不過是文淑與蕭嬛之間的事情。”
“皇后娘娘此話臣妾少不得要開口反駁一二,國公府便是想把髒水潑到小九的身上,也得拿出證據才是,如此信口開河,未免欺人太甚。”蕭妧眸光一凜,冷聲說道。
梁煬帝實在不耐煩糾纏在此事之間,眸光一沉,聲音頓時也冷了下來:“皇后既然執意追究真心,那就如麗貴妃所言,把在場的幾人都叫到你面前,讓你問個清楚,免得冤枉了旁人。”
梁煬帝既發了話,徐皇后當即就派人去各府把在場的幾人叫到宮中,她倒是要瞧瞧,麗貴妃還要如何狡辯。
蕭妧看向徐皇后的目光卻是微帶著憐憫與譏諷,有這麼一個一再拖後腿的母族,也難為皇后還能安安穩穩的坐穩這個後位,倒是真讓她佩服幾分,只可惜,她這份聰穎從來都不曾用在皇上的身上,若不然也不會多年無寵。
當日在球場的幾人在接到宮裡的傳喚時便知曉了定然是為文淑縣主事而來,各府的夫人少不得要多囑咐了幾句,讓她們知曉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戰戰兢兢的被宮人帶進承香殿,去皇上、皇后、麗貴妃三人行了大禮,之後幾分就站在了左側,低目垂首。
“本宮且問你們,文淑到底是如何落的馬?”徐皇后率先開口,目光尖銳逼人,聲音自有一股子不怒而威的氣勢。
柔婉郡主等人早就商量好了說辭,當即就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話,當時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臣女等都沒有瞧清楚,等停下馬才看見文淑縣主已經被甩了出去。”
“本宮為何聽說是蕭嬛用鞠杖擊打文淑所騎的馬腿,才把她害的落了馬?”徐皇后聲音微緩,卻是給人說不出的壓迫之感。
柔婉郡主等人互看一眼,昭平縣主屈膝一福,出言道:“不知皇后娘娘是聽何人所言?當時臣女等人皆在現場,雖是不曾目睹文淑縣主是如何落得馬,可卻清楚璟惠郡君當時並未用鞠杖擊打馬腿,若璟惠郡君真的作出這樣的行為,必然是與文淑縣主靠的極近,以當時馬把文淑縣主甩出去的力道而言,璟惠郡君本身亦會存在了很大的危險,這樣危及自身的事情,想來是沒有人會做的。”
“昭平縣主倒是提醒了本宮,不知皇后娘娘到底是從何處聽到如此荒謬的說法,竟然編排起了皇親,實乃大不敬之罪。”蕭妧朱唇勾出幾分略帶諷刺的笑容,把目光投向與文淑縣主相交的幾人,沉聲道:“你們可是也目睹了所謂的真相?當真是本宮的妹妹把文淑縣主害得從馬上落了下來?”
“臣女並未目睹。”幾人齊聲而道,皆是搖著頭,她們早就被家裡叮囑了一番,這事莫說她們沒有瞧個分明,便是瞧清了,也決計不能摻和進來,她們不比柔婉郡主等人乃是皇室中人,身後自是有所依仗,她們不過是官宦之家,皇家的勾心鬥角若是牽連在其中,最終倒黴的也只會是她們這些不相干的人。
“你們確定?”徐皇后的聲音中帶了幾分冷意。
“皇后娘娘這話問的未免有迫人之嫌了,她們既已如此說,還有什麼可不確定的,倒是臣妾還得朝皇后娘娘討個恩典,請您把編排臣妾胞妹之人交給臣妾,臣妾少不得要代小九問上一問,究竟是如何的得罪了她,竟惹得她說出這樣誅心之言。”蕭妧狹長的鳳眸微眯著,冷筱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徐皇后,聲音冰冷如霜。
“麗貴妃儘管放心,本宮自會給你一個交代。”徐皇后這一句話從唇齒間逼出,她已是對眾人的話信了大半,畢竟沒有如此眾口一詞的謊言存在,眼下,她更惱恨的是母親竟然連事情究竟是如何都沒有弄清楚就找人遞話給自己,弄的她到了如此尷尬的境地,實乃可恨可惱。
“既皇后娘娘如此說,臣妾便代小九謝過您的恩典了。”蕭妧微微一笑,還有什麼比讓皇后打自家臉面有更意思的事情呢!目光流轉,蕭妧含笑的明眸看向昭平縣主幾人,嬌聲道:“可憐見的,本是在府裡好生的待著,偏生卻被叫進了宮裡,本宮若是不好好補償你們幾人,心裡豈能過意得去。”說著,蕭妧手掌輕拍,就見一個宮人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置著小巧雕花的烏木匣子走到幾人的面前,身子輕輕一福。
“一個小玩意罷了,賞你們幾人帶著玩玩,本宮就不多留你們了。”
昭平縣主等人皆是柔身一福,謝過了麗貴妃的賞賜,心裡不免對麗貴妃高看了一眼,她們倒不是因為什麼賞賜,不過是意外眼下這種時刻,麗貴妃竟然還能想到此事,而且瞧著宮人似乎早有了準備,如此對比皇后所為,不得不說卻是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