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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媽媽不敢駁了蕭嬛的意,雖是心裡不甚贊同蕭嬛的意思,到底還是尊了令,行了一禮後出了院子執行命令。
流蘇立在蕭嬛身側,張了張口,嘴邊的話卻是嚥了回去,只是眼底泛著驚疑之色,不著痕跡的看了看身邊的靜蘅,眸底若有所思。
“怎麼?有話想說?”蕭嬛銳利的目光對上眼帶異色的流蘇。
流蘇咬了咬下唇,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輕搖著頭道:“夫人,沒有,奴婢只想著時辰不早了,您是不是該用午膳了?”
流蘇這般一說,蕭嬛才覺得肚子有些餓了,畢竟剛剛也不過是喝了幾口甜湯,哪裡能填飽肚子,不由一笑:“你若不說我還沒有察覺餓了呢!讓人去告知小廚房一聲,今兒就不必弄那些麻煩的樣式了,就烙些薄餅配著酥皮醬肉便是了,在弄一碗稀珍黑米膳粥。”
“那奴婢在讓小廚房燒一道奶白棗寶和明珠豆腐,在配上二碟子的長春捲、荷花佛手酥,另外把前幾日三夫人使人送來的醬菜拼上一盤子給您開開胃,夫人瞧著可好?”流蘇麻利兒的說道,也知曉自從夫人有了身子,口味變化甚大。
“就按你說的弄吧!”蕭嬛微點著頭,懶懶的靠著椅背,半闔著明亮的水眸,臉上微帶著倦色。
流蘇遵了令,轉身出去安排午膳,七絃卻是一打簾子跟著走了出去,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追了上去,與流蘇並排走在一處,剛一出月亮門,一把就拉住流蘇,眉頭緊緊蹙著,低聲道:“你今兒怎麼總瞧著靜蘅?”
慌張之色在流蘇眼底一閃而過,臉上卻瞬間勾起一份牽強的笑意,說道:“你看錯了吧!我哪有總瞧著靜蘅來著。”
七絃淡淡一笑,意味深長的瞧著流蘇道:“有沒有你心裡清楚,咱們之間可還有什麼需掖著藏著的,眼下這個時候你可莫要犯了糊塗才好。”說完,七絃便轉了身要回內院伺候。
流蘇沉吟了片刻,咬了咬牙,一把拉住了七絃,臉上神色頗有些古怪,目光中更是流露著異樣的苦惱之意,半響後打量了一下四周,見四下無人,才壓低了聲音道:“我與你說你可莫要與旁人說起。”
“你莫不是想說靜蘅與露菱、露依之間的事情吧!”七絃低聲說道,毫不意外的瞧見了流蘇驚訝的神色。
“你……你怎麼知道的?”流蘇不可謂不驚訝。
七絃卻是淡聲回道:“我之前瞧見過幾回靜蘅不當值的時候去過露菱的屋子。”
“我……我昨個半夜聽見響動起身,靜蘅卻是沒有在屋裡,等我起身後才見靜蘅才從外面回來,說是聽見了響動出去瞧瞧,我原也沒有多心,只是……只是,只是今日聽周媽媽說起了露菱與露依,我才想起了這些日子靜蘅與她倆走的極近,而且……而且……”
流蘇話未說完,七絃已是接了口:“而且院子生事的時候都不是靜蘅當值對吧!”說完這話,七絃神色一凜,立時轉了身,唬的流蘇趕緊拉扯住她,驚聲道:“你做什麼去?”
“當然是跟夫人去說,這事瞞著誰也不能瞞著夫人。”七絃理所當然的說道,不是她不顧念著姐們之情,只是她們身為奴婢,心裡第一個想著的自然是主子,更何況在這府裡夫人最信任的除了白嬤嬤外便是她們幾個了,她們又怎能辜負了夫人的信任。
“你瘋了不成,你若是與夫人說的話靜蘅該如何自處。”流蘇緊蹙著眉頭,低聲喝道。
七絃面容一沉,聲音亦是一冷:“你想著靜蘅該如何自處,難不成忘記了夫人可是懷著小主子不成?若是這其中壓根就沒有靜蘅的事情夫人自然是不會冤枉了她,若是有,你可又能安心的讓她留在夫人的身邊伺候?”
“靜蘅不會作出背主的事情來。”流蘇搖著頭道。
七絃卻是一笑,有些輕蔑:“這話連你自己都不能信吧!若是你深信靜蘅的話,今兒又怎麼會總是瞧向她?”七絃冷聲說著,又見流蘇面上帶有幾分遲疑之色,不由放軟了語氣:“這事是瞞不住的,夫人信任咱們,在查這幾日當值情況的時候沒有往咱們身上想,難不成咱們就能辜負夫人的信任不成?”七絃說著,瞧向流蘇有些茫然的眸子,微微一嘆:“這事咱們悄悄的跟夫人提便是了,你不說,我不說,想來夫人也不會在旁人面前提及,若是沒有此事,也還了靜蘅一個清白,若是真有,也總要弄清楚她為何作出此事來不是嘛!”
流蘇雖是性子潑辣,在處事上卻沒有七絃來的有主見,左思右想一番,本是緊緊抓著七絃衣襬的手慢慢的鬆了開來,算是預設了七絃的話。
七絃鬆了一口氣,讓流蘇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