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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藏這麼多年,委實是有些可怕。
蕭嬛哼笑一聲,反問道:“為何不會?除非郗氏一族想在日後日薄西山,畢竟如今的他們除了皇上的信任外手中並無實權了,一旦……你應知他們將來的處境。”話音微頓,蕭嬛極其認真的道:“對於你來說,你身上流淌的血液就是最好的助力。”雖說到了楚熠這一代與郗氏的血緣已是越發的疏遠,可比起其它人來,他身上到底是留著郗氏微薄的血液。
楚熠眼睛微眯,把蕭燎的話琢磨了個通透,真是安了心思,當年就會學鄧氏一族遠避京城,不由笑了起來,是他想岔了,榔氏若安心的守著侯府做一富貴閒人了,哪裡還情會留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且有事無事就進宮伴駕,一獻殷勤。言或作者有話要說又送走了一個朋友:哎!發現世事多變,幾年前的夏天送走了一個朋友,今夭的夏天
☆、第107章
一場大雪洗盡世間浮沉;屋頂、房簷皆染上了皎潔的玉色,白雪皚皚,似掩蓋了錦瑞王府內暗藏的腥風血雨。
蕭嬛的肚子越發的大了起來,尖尖的肚子讓瞧過的人都說準是一個大胖小子,蕭嬛自己對生兒生女卻是沒有所謂,只是心裡明白,這一胎若是個兒子,便更能為楚熠增添一分籌碼,故而對於白嬤嬤整日不離嘴邊的小公子只是含笑預設。
隨著臘月的臨近;王府內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忙碌,便是鍾靈閣內的下人亦是忙的腳不沾地;蕭嬛斜身歪倚在錦織的美人塌上,神色慵懶而隨意,如一塊精心雕磨的羊脂美玉的素手執著一卷賬簿,細細的翻看著,身後的小丫鬟拿著一對精巧的玉滾錘力道適中的延著她的肩膀來回滑動。
隨手拿起紫檀溜金漆矮几上熬得濃醇的棗膠汁喝上幾口,蕭嬛這才放下手中的賬簿,在眉心處暗了暗,說道:“今年是在王府過的第一個年,咱們必然不能讓人瞧了笑話去;偏生人手又不夠;勞的我也跟著累心。”
白嬤嬤掖了掖蓋在蕭嬛身上的夾緞薄裘,笑道:“今兒是第一個年,三夫人那也是知曉的,早早的就打發了人來,說是短缺了什麼您只管開口,偏生夫人面皮薄,只與三夫人說您拿得起事,若不然,您也用不著操這個心了不是。”
“話是如此說;可母親那必然也是極忙碌的,府裡那些人又有哪些是省油的燈;巴不得母親出了岔子,好讓她們逮到機會踩上一腳呢!”蕭嬛冷笑一聲,微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厲色,如今她當家也有一段日子了,原身上的小女兒嬌氣倒是去了許多,平添了幾分氣勢。
蕭嬛微微嘴角一勾,衝著白嬤嬤嬌氣道:“再者,母親把您、宮嬤嬤和二位媽媽都給我,身邊本就少了得力的人,我哪裡還能從三房在要人了。”
“三夫人是心疼您,只要您過的好了,三夫人那裡便再好不過了。”宮嬤嬤含笑介面道,話裡卻暗藏深意。
蕭嬛亦知宮嬤嬤話中的含義,輕笑一聲,圓潤起來的下顎微微一點,道:“等忙了這陣子可得回去瞧瞧母親,與鈺哥也有日子沒見了,來年他便要參加會試,也不知這些日子溫書溫的如何了。”
“七少爺也是惦記著您的,一直嚷著要來瞧您,可三夫人不允,說怕他那毛躁性子衝撞了你,正把他拘在府裡溫書,說是等會試後有了好名次在允他過來。”白嬤嬤說道這裡免不得笑了起來。
蕭嬛冷不丁想起了出閣時蕭鈺的話,說是要好好讀書,將來給她撐一輩子的腰,許是孕期的原因,心情也多愁善感起來,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與蕭鈺的感情本就最好,可偏偏自她出嫁以後見過的次數卻是最少,如今一想起,心尖上免不得泛起了酸楚。
白、宮倆嬤嬤見蕭嬛紅了眼睛,卻是唬了一跳,忙急聲問道:“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何就紅了眼睛,我的好夫人,您可莫要嚇老奴才是。”
蕭嬛拿著帕子拭了拭眼角,微聲一嘆,擺手道:“不過是想母親他們了。”
白嬤嬤一時哭笑不得,只道:“既是想三夫人她們了,就使人回府裡知會一聲便是了,何苦還掉下金豆子了,眼瞧就是做母親的人了,小公子在肚子裡指不定要怎麼笑您呢!”
蕭嬛紅豔的小嘴一撅,嗔聲道:“他敢,若是笑我,等他從我肚子裡出來了就讓他父親打他的板子。”說著,卻是擺出了一副極嬌蠻的小模樣,惹人發笑。
楚熠一進偏廳就聽見一屋子的笑聲,把身上腥紅的雪狐大氅一抖,一串子水珠在空中散開,推開七絃遞過來的手爐,笑道:“今兒興致怎麼這麼高?你們哪個讓夫人高興了?說出來爺兒打賞。”
七絃‘噗哧’一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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