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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著,她自己不照看,也容不得紅姨娘照看,再往後,但凡姨娘肚子裡出來的哥兒與姐兒,三夫人皆是照這般對待,單獨弄個院子養著,不養在自己身邊,也不讓生母親近,免得日後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庶長子下生沒多久,三夫人便有了喜,也生下了嫡子,自此腰板子就更硬了,更是沒得給房裡的姨娘們好臉子,把她們管教的那叫一個老老實實。
按理來說,有這麼一個主母,三房的姨娘們在三夫人面前合該是老鼠見了貓一般,可自打出了京,三夫人的心思倒有些散了,提不起神來,再加上蕭三爺很念舊情的多去了幾回紅姨娘的院子,她又仗著生了三房的庶長子,倒是讓她猖狂了起來,可也只敢在自己的院子裡鬧鬧,跟別的姨娘拈酸吃醋,卻是不敢鬧到三夫人的面前。
昨個紅姨娘仗著前個蕭三爺又來自己的院子,便跑起了雲姨娘的院子擠兌了她一番,這事三夫人知曉,卻不願意理會,雲姨娘又沒有巴巴的跑自己這來告狀,她又何必多管閒事,可紅姨娘的兒子蕭曜知曉了卻是生了惱,給三夫人請了安得了空就來了紅姨娘的院子,說起了這事。
紅姨娘一見蕭曜上來就數落自己,本見了兒子生了欣喜的心情也淡了下去,立馬落了臉子,哼聲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我肚子裡出來的呢!巴巴的來了,張口就說我的不是。”
蕭曜素來知道紅姨娘很有幾分蠻不講理的性子,可真面對了不由也是一嘆,別人的生母巴不得不給自己生出的哥兒添亂子,可偏生他的生母一日不給自己找麻煩就好似一日不舒坦一般。
“我一再告訴你收斂,莫要因為母親現在鬆了心思就猖狂起來,可這話你聽進去了幾分?昨個還去了雲姨娘那胡鬧,雲姨娘好性不與你計較,若是一狀告到了母親那裡,你又能有好果子吃不成。”蕭曜沉聲說道,一臉的無奈之色。
紅姨娘一聽這話立馬紅了眼睛,摔了手邊的茶盞,冷聲道:“你倒是會拿人來壓我,如今我在這府裡是越發的沒了位置,別人肚子裡出來的小皮娘對我摔摔打打不說,就連你也欺到了我的頭上,我知你瞧不起我,嫌我的給你丟了人,可惜你沒得那個福氣,不是從夫人的肚子裡出來的。”
“你這是什麼話?哪個對你摔摔打打了,素日裡只有見你對別人摔摔打打,我如此不也是為了你好,你若不是我的生母,我何苦操這個心。”蕭曜沉聲一嘆,著實是與紅姨娘辯解不清。
“哪個?你還問我哪個,我今日且要問問你,到底清兒是你的親妹子,還是東院的那個是,你跟你那個好媳婦只知道在夫人的面前賣乖討好,哄著那小皮娘,可有把我跟清兒放在眼裡?”紅姨娘說著,越發的生了惱,含在眼底的淚珠也滾落了下來。
“你且安生些吧!母親是什麼手段你不是不知道,今日這話若是傳出去你能有命活著,別以為生了我跟清兒就萬事無憂了,說到底,一個妾主母打了賣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整日挑唆著清兒到父親面前討好賣乖,但凡九妹妹有的就讓清兒去父親那裡討,你且自己想想,清兒是什麼身份,九妹妹又是什麼身份,你真以為父親給清兒那些東西是好的?不過是九妹妹看不上眼挑剩下的罷了,真惹惱了九妹妹,讓她去母親面前告上一狀,別說你,就連我跟清兒也不用在這個府裡呆下去了。”蕭曜氣急敗壞的說道,之後又繼續道:“你也不用想著去父親面前告狀,母親是個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曉,這麼多年可跟父親服過一回軟沒有,哪一次不是父親先認了錯,便是在老夫人面前,母親也不曾低過一次頭。”
紅姨娘一聽蕭曜口中的‘打了賣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不由白了臉,可依舊逞強道:“我可是老夫人送可你父親的,夫人便是在不饒人,也不敢作出這樣的事情來。”
蕭曜冷笑一聲,不知道自己這個姨娘怎麼就這般愚蠢,當下就回道:“你仔細想想,你的賣身契在誰的手中,老夫人但凡有拂照你的心思,也不會把賣身契交給母親了,聽我一句話,好生的在院子安分待著,莫要在想一些有的沒的了,免得連累了清兒,你可別忘記了清兒的婚事是由母親拿捏著呢!”
紅姨娘愣了一下,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的沒有了血色,努了努嘴,紅姨娘頗為不甘的說道:“清兒哪哪不比那個一天知道揮鞭子騎大馬的強,夫人本就是個眼裡不容沙子的性子,我在不讓她去討你父親的歡心,日後又怎麼能給她尋一個好的歸宿。”
蕭曜長聲一嘆,他一向都知曉姨娘是個糊塗人,卻不想眼皮子如此之淺,女兒家的婚事哪裡是由得父親做主的,將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