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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急忙忙的把你二哥的婚事給定了,如今倒也不知是對是錯。”
“二嫂是個聰慧的,性子也堅忍,母親費費心,好好的教導終歸是能拿起事來,旁的不說,您瞧這一回府裡院子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不都是二嫂張羅的,哪裡又出過一分的岔子呢!這一次也不過是她不曉得裡面的緣由,又礙於大伯母是長輩,不好越軌罷了。”蕭嬛抬眸靜靜的看著蕭三夫人,輕聲勸道,她知曉母親的性子,眼睛裡素來不揉沙子,最是護短不過了,做三房的兒媳婦其實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罷了,希望如你說的一般,這三房總是要她挑起來。”蕭三夫人搖了搖頭,目光柔和,笑意盈盈的看著蕭嬛道:“你自打去年病了一場以後越發的董事了,如今一想,那一病準是你的機緣,待忙過了這幾天,讓你二嫂帶你去廟上拜拜,保佑你諸事順利才是。”蕭三夫人說完,雙手合十,道了聲菩薩保佑。
蕭嬛彎唇笑了起來,依戀的窩在蕭三夫人的懷中,嬌氣的應道:“全聽母親的。”
蕭三夫人笑了起來,攬著蕭嬛的纖細的肩膀輕輕搖晃著,眼角的餘光把蕭嬛尚且嬌嫩卻已有豔色的容顏納入眼簾,也想起了在宮裡時蕭妧的話,心不免一沉,好在蕭嬛年紀還小,這事還能在觀望幾年。
☆、11 第 10 章
臨近七月的夏日便是清晨也不夠涼爽,雖說不若正午的日頭曬得人汗珠都能往下直滾,可屋子裡到底也是悶熱悶熱的,便是在廂房裡放上了冰盆也難解這暑熱。
蕭嬛躺在黃花梨木雕喜鵲石榴紋的八步床上,眉宇之處不經意的蹙起,翻了個身,臉朝向了外面,卻也沒有醒,似乎只是不耐這天氣。
大丫鬟流蘇與七絃守在榻旁,一人手裡拿著一把綾紗團扇輕輕的扇著,一個繡著彩蝶戲花,一個繡著粉白的牡丹,拿在二人的手中很是好看,倒把二人襯得跟畫裡走出來的一般。
“時辰是不是差不多了?九小姐再不起身怕是要晚了給太夫人請安。”流蘇看了一眼沙漏,用極低的聲音同七絃說道。
七絃搖了搖頭,手中的綾紗團扇一停,輕輕的一指,便繼續著剛剛的動作,只是眼裡也帶著憂色。
在二人不知道該如何的時候,一個嬌美的少女輕輕挑起琉璃珠子的簾子,把一個穿著打扮甚是體面的婦人迎了進來,在那婦人進來後,七絃與流蘇立即起了身,一福禮,輕道了聲:“白嬤嬤。”
白嬤嬤點了點頭,身子一探看向依舊在床榻上睡的香甜的蕭嬛,之後沖流蘇與七絃皺了皺眉,壓低聲音道:“這般時辰了,怎得還不請小姐起身?小姐眼下身子正是需要養的時候,自是貪睡了些,可你們這些身邊的人心裡也沒個數嗎?若是誤了給太夫人請安讓著一府的人該如何瞧小姐?原當你們都是懂事的,今日瞧著倒是越發的糊塗了,在讓我知道你們這般不知輕重仔細你們的皮。”說罷,白嬤嬤也不看丫鬟們嚇白了的臉色,走到塌旁輕喚道:“嬛姐,嬛姐,該起身了,時辰不早了一會還要去東院給太夫人請安。”
蕭嬛其實在白嬤嬤訓話時已是清醒,只是骨頭懶散,著實不愛動罷了,見白嬤嬤喚自己,蕭嬛翻了個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嘟囔道:“鈺哥那邊可是起了?”
白嬤嬤臉上帶著笑意,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示意丫鬟們伺候蕭嬛起身,一邊回道:“鈺哥起了,剛剛老奴才去鈺哥的院子瞧過。”白嬤嬤一邊說著,一邊動手伺候著蕭嬛穿衣,見七絃遞過來的是一件月白色水紋凌波紗湘裙不由眼睛一瞪,呵道:“越發的沒了眼力,今兒是什麼日子?幾位姑奶奶回府,怎麼能讓小姐穿的這麼素淨,去,把回來前夫人給小姐新作的那件水紅色織金染花拽地羅裙拿出來,外裳就配那件梨花白的籠煙岫雲衫,把領口繡著淺粉色海棠的煙羅軟紗綾衣也拿出來,看看到底配哪個好看,鞋子就穿那個月白色芙蓉軟底粉牡丹攢珠繡鞋,裙子已是豔色了,繡鞋倒不必那麼豔麗了,免得俗氣了去。”說完,白嬤嬤一邊把攏著蕭嬛的長髮,一邊告誡道:“老奴託大一把,您這屋子的丫鬟也該好好管管了,像您這般身份上身的衣衫哪能那般馬馬虎虎,總是要比了在比才是應當的。”
蕭嬛輕笑一聲,嬌聲笑道:“原本她們幾個也是好的,都是您一手□出來的,今兒怕是看您這個師傅在才露了怯。”
“這才哪到哪,日後她們都是要跟著小姐出嫁的,若是到了旁的府上也這般上不了檯面才是叫人笑話,老奴瞧著這些丫頭是在外面養的不知天高地厚了才是。”說著,白嬤嬤又瞪了流蘇等人幾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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