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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才,錦瑞王世子不過弱冠之年卻死於意外,而後沒過一年錦瑞王妃因太過哀思於長子的早逝也撒手而去,留下了尚且年幼的楚熠。
錦瑞王對於楚熠可謂是愛恨交加,憐他年幼喪母,卻也惱恨他的不爭氣,小時候淘氣也就罷了,可隨著年齡越發的大,整日不是縱馬行兇便是鬥雞走狗,紈絝之名可謂響徹京城。
“你倒是與本王說說看,潁川侯家的二公子到底是如何得罪你了?打了人也就罷了,你倒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竟敢光天化日之下綁了人送到信陽公主府去,你姑媽又是如何得罪你了?竟讓你這般作踐於她?”錦瑞王一邊高聲喝罵,一邊揚起手裡的鞭子狠狠的抽在楚熠的身上,打的他是皮開肉綻。
楚熠冷笑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侯府公子也敢與我相爭,今日這般已是便宜了他,潁川侯倒是好膽子,竟還敢來王府告狀。”
“混賬,孽子,孽子,早知你品行這般惡劣,當初還不如把你掐得好,免得我這把年紀還要為你的操心。”錦瑞王氣極,指向楚熠的手微微顫抖,當真恨不得一掌劈死這個險些氣得他吐血的敗家子,可偏生對上那肖像元妻的容顏,他又下不了這個手。
楚熠咧了咧嘴角,抬手摸了摸嘴角的血漬,伸長了脖子嚷道:“可惜您後悔也晚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您真當我願意投胎到這王府不成。”話音輕落間,楚熠波光粼粼的眸子飛快的閃過一抹憂色,卻在眨眼間已是消失無所蹤。
“滾,你給老子滾的遠遠的。”錦瑞王爆喝一聲,又是揚起一鞭子。
楚熠躲了過去,薄潤的嘴角一瞥,極其利落的起了身:“這話可是您說的,別又派人巴巴的來找我。”
錦瑞王一手捂著胸口,怒瞪虎目,冷聲道:“你給我滾回你院子老實待著。”說完,錦瑞王又看向廳內戰戰兢兢不敢言語的女眷,衝繼妃林氏嚷道:“沒有我的明明誰也不許放這個孽障出府,日後一分銀子也不許在拿給他,若是讓我知曉哪個違背了命令,休怪本王翻臉不認人。”說著,錦瑞王一雙深寒的眸子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林王妃輕嘆一聲,上前扶住錦瑞王,柔聲道:“王爺何苦來的,熠哥兒不過還小,您好生教導便是了,這般又是打又是罵的讓他如何抬得起臉來。”說完此話,林王妃又看向一臉倔強的楚熠,輕聲勸道:“熠哥兒,還不趕緊給你父王陪個不是,瞧瞧把你父王給氣的。”
楚熠冷笑一聲,嘲弄的看著林王妃,冷聲道:“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這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也不瞧瞧你配不配。”話音一落,楚熠也不管錦瑞王口中傳來的怒罵,只衝一邊的小丫鬟喝罵道:“眼睛瞎了不成,還不扶著爺回院子。”
“孽子,孽子啊!本王怎麼就生了他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錦瑞王癱坐在椅子上,滿眼的失望之色難以掩飾。
側妃佟氏低著頭勾了勾嘴角,眼中閃過一抹悅色,端了茶走到錦瑞王的身邊,輕聲道:“熠哥兒一貫都是這個脾性,王爺又不知道不知曉,何苦與他生氣沒得壞了身子,好在擎蒼與擎宇都是爭氣的,一貫對您也是孝順有佳。”
側妃李氏冷笑一聲:“佟姐姐這話說的可真真是有意思,熠哥兒不過年幼,性子有些急躁罷了,怎得到你口中竟成了不孝的意思?這話傳揚出去,別人指不定要如何做想,往好了說是你這個側母妃惱其嫡子不爭,往壞了說,可就是你這個側母妃想要敗壞嫡子的名聲。”
佟氏惱怒的看著李氏,也是冷冷一笑:“不過是勸王爺幾句話罷了,怎麼到李妹妹的口中就出了這麼多口舌,王府之內的話我就不信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奴才敢傳揚出去。”
“奴才們是不敢,可旁人就指不定了。”李氏淡淡一笑,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佟氏的身上,只差指著她的鼻子說這個旁人就是她佟氏了。
佟氏嫵媚的杏眼一瞪,剛要發作,就聽林王妃低喝一聲:“都快快住嘴吧!與其沒事在這鬥氣,倒不如回去多抄幾本佛經為先王妃祈福,眼看著先王妃的祭日便要到了,咱們姐妹也該儘儘心才是。”
林王妃這話很是得錦瑞王的意,一時,看向林王妃的神色也柔和了許多,揮手讓二個側妃下去,錦瑞王長聲一嘆:“熠哥兒被我養成了這般,讓我日後有何臉面去見顧氏。”
林王妃眸光一閃,也是一聲長嘆,片刻後道:“妾身倒是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錦瑞王皺了皺眉頭:“你何時說話也這般吞吞吐吐了。”
林王妃微微一笑,低聲道:“妾身想,熠哥兒到底也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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