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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卻是皺巴巴的,加著那耷拉著的腦袋,稱的她越發落寞。
對方不只是國公府未來的女主人,更是他心頭的大仙,單懷先靜姑姑一步迎了上去,拱了拱手,笑道:“盛姑娘,你什麼時候來的?”
盛清清哪來的心情理他?只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便一個人慢吞吞晃盪到了牆角蹲下。周身的黑氣都快化作實體了,單懷就是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他估摸著自家主子現在應該就在屋子裡頭,盛姑娘這副模樣打裡頭出來,莫不是主子幹了些啥惹人家生氣的事兒?
想到這兒,單懷不大淡定了,身為一個貼心的忠心的,願意為上司奉獻一切的好下屬,這種時候當然應該為主子分憂。
“盛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對方的心情一看就很是不好,單懷對盛清清的瞭解雖然不及席則多,但也知道這位主兒脾氣不大好,如今這個矛頭上,他還真有些擔心遭受無妄之災被人拿著劍給砍了。因為心中有幾分憂怕,他行動上也有些戰戰兢兢。
盛清清斜了他一眼,打地上拔了一根草:“一邊兒去。”
單懷被她唬的連退了好幾步,盛清清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一躍跳上牆頭,背對著他憂愁地望天,惆悵道:“從現在開始,我要思考人生,別來打擾我。”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
人生啊,你為什麼如此艱難?
盛清清這話真不是說說,她立在牆頭上吹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冷風,當真是一臉沉思樣。
單懷也不敢觸她黴頭,拉著有話要說的靜姑姑早早地便退出了院子。
席則是被冷醒的,盛清清出門兒的時候都差點兒想掐死他了,哪裡還記得給他蓋被子?
他扯過淡青色的被子裹在身上,呆坐暈神,好一會兒才從睡夢中緩過勁兒來。他也沒叫人伺候,自己穿好了衣衫,昏昏沉沉地在門口立了半晌,盯著門上的雕花出神。直到覺得眩暈感散了些後才拉開漆紅木門緩慢走了出去。
庭院裡空蕩無人,冷風吹來叫他霎時清醒了不少。
“清清,你怎麼還在這兒呢?”席則猛然瞥見牆頭上的身影,裙角翻飛像是在空中綻開的素雅蘭花,他只覺心頭一喜,想也不想便快步走到了圍牆下,對著她輕聲喚道:“下來吧,站在那上頭做什麼?吹著冷風,小心著涼。”
天色已經晚了,大概再過個幾刻鐘就得黑透了。
盛清清望了一眼遠處的已經亮起的燈火,偏過頭低眸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席則被她那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不解道:“怎麼了?”
盛清清在上頭站了將近一個時辰,心頭火早消了,她跳了下去,長髮鋪散,似綢如緞。
席則忍不住摸了摸她那一頭烏髮,想著以後跟著靜姑姑學學那綰髮的手藝,等成了親,他必定日日都給她綰髮畫眉的。
“天色不早了,不如用過晚飯我再送你回去?”
溫言軟語,端雅雋秀。盛清清在心中呵呵,好嘛,看這樣子分明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降下去的火氣又有回升的趨勢,她冷眉冷目,踮起腳尖捧起他的臉,湊到跟前,神色難辨:“小哥哥,要知道天道好輪迴,你看它放過誰。”
席則:“咦?”不懂。
盛清清繼續冷笑:“你知道什麼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席則:“啊?”為什麼突然扯到這個?
盛清清再冷笑:“日子長著呢。”
席則:“嗯。”他們以後的日子是挺長的。
盛清清依舊冷笑:“你暈一次,我暈十次,剩下那九次我免費送給你的,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席則:“啥?”為什麼要暈?
盛清清看著他那蒙圈兒的樣子,冷臉緩了緩,拍了拍手也沒跟他打招呼轉身翻牆就走了。
那乾淨利索毫不留戀的樣子看的席則一顆心拔涼拔涼的,清湛的眸子裡更是一片茫然。
清清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每個字都聽的清清楚楚,可合在一起怎麼就不大明白呢?
第七十五章
盛清清回到鎮西將軍府連飯都沒吃; 沐浴之後就爬上了床; 蒙著被子一覺睡到大天亮。
睡了一覺起來; 心情非但沒有變好,反而愈加不舒坦起來。她坐在梳妝檯前,手中握著一根髮簪在妝鏡前比比劃劃; 臉色沉沉的,嚇得明香差點兒把木梳給丟在了地上。
明香給她綰髮的動作愈加謹慎; 扯著嘴角輕笑道:“小姐,雙蘭昨日將檬星星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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