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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來惹老太太。”
林氏見著盛蔚蔚那模樣一陣不悅,她冷笑道:“那又如何?就算我兒犯了錯,哪裡輪得到你一個借住在我丞相府的隔房堂妹來叨叨?蔚蔚,長輩說話少插嘴,你的禮儀算是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林氏素來是個八面玲瓏的,那有這般不客氣過?盛蔚蔚被她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時倒也真不敢吭聲兒了。
正如林氏見不得人說盛清清一句不好,盛老太太也見不得別人說盛蔚蔚不好,她連拍了好幾下座椅扶手,口不擇言道:“你自個兒的姑娘不檢點,也不知道跟著哪個野男人跑的沒影兒了丟我老盛家的臉,你還好意思怪起蔚蔚來?”
跟著哪個野男人跑了???
這話是一個祖母該說的?這是一個官家老太太該說的?林氏氣的直接砸了手邊的杯子,盛丞相猛地站起來,目光泛冷的看著氣喘喘的老太太,聲音發寒:“母親!”
大堂內的氣氛一時之間劍拔弩張,來看戲的林蘇蘊縮在角落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時,門外突傳來一聲驚呼:“大小姐回來了……”
話音還未曾落下,便有清冽男聲傳來,叫諸人一怔,盛蔚蔚更是心頭一震。
“野男人?不巧……似乎正是本國公。”他立在外頭,頓了頓又道:“那個野字,還是去掉的好。”
第五十一章
逆著黃昏的光緩步走進來的人; 不是別人; 正是席則。他步履平穩; 目光淡淡,帶著高位之人特有的威儀,不濃重卻足以攝人。
盛清清落後了他幾步; 她站在門外有些躊躇,直到席則踏入內裡對著她招了招手; 她才走了進去。
她的步子邁的很小很小,嘴角帶著幾分尷尬的淺笑; 眉目溫和麵白柔弱; 她先對著盛老太太象徵性行了行禮全了那表面禮數,之後才輕咬了咬唇,柔柔地對著林氏和盛丞相喚了聲:“父親,母親……”
席則見她這般倒是有些驚訝,這柔柔弱弱乖乖巧巧的模樣可真是……和在他面前的時候判若兩人。
盛清清接受到他的目光低眸之際對著他眨了眨眼。不要驚訝嘛,她可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 乖的很呢。
這落在別人眼裡那就是明晃晃的……暗送秋波!
丞相夫婦俱是麵皮一抖,強掩著不自在轉向席則彎腰行禮。盛蔚蔚慘白著一張臉抖著手扶了盛老太太起身; 堂中呼啦啦的一片拜安之聲。
席則坦然地受了,他也不就坐,立在盛清清身邊頷首免禮。
他立著不動; 腳挪都不挪一下,其他的人哪裡又敢大喇喇坐下?席則雖只是一位國公,但他也是先帝的養子; 當今的弟弟。說是皇家養子,卻也是上了皇室宗譜的正兒八經的皇家人。
至於為何沒有封王,那是完全是因為他是不改姓入的皇家宗譜,要不是先帝和現在的太后心意堅決,這宗譜都是絕跡入不了的,最後先帝太后和宗族這邊各讓一步,席則不改姓入皇家可以,但是以後封王什麼就別想了。
先帝和太后應了,兩位的意思是不封王就不封王吧,除了王位他們能給的東西還多得很呢,兩位大手一揮就弄出了個什麼勞什子超品國公位同親王,差點兒沒把皇家那幾個古板的老頭子給氣死,不給封王你兩口子就弄出個什麼超品親王,也是行!
先帝和太后對這位可以說:不是親子更勝親子。錢、權,哪一樣也是不差的。
一大家子站在大堂裡,到底是被席則的突然出現給唬著了,尤其是盛老太太雙腿打顫兒,要不是花嬤嬤和盛蔚蔚扶著說不得已經軟在地上,能不軟嗎?她嘴裡的‘野男人’就站在她面前,更為要命的是,這個野男人她惹不起。
沒人出聲兒,氣氛安靜而沉滯,檬星星湊在盛清清的裙襬邊咬了咬她的裙角,盛清清看了它一眼,尷尬地扯了扯席則的衣袖又指了指上首:“要不,你先去坐著?”
席則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瞧著她帶著三分安撫七分柔意:“不了。”
言罷,目光掃過堂中諸人最後落在了盛老太太和盛蔚蔚身上,言語霎時淡了五分:“站著挺好。”
盛蔚蔚心頭涼了半截,扶著盛老太太的手微微收緊。她素來聰慧哪裡能不明白他這般行事的原由?什麼‘站著挺好’?分明是心頭不悅,想著叫祖母受些苦,可又顧及盛清清不好明目張膽的直接責罰免得叫她落個不孝名聲,這才想個‘陪站’的法子呢,誰能怪到盛清清的身上。
他們這年輕人站的當然沒什麼,可老太太年歲大了,整日整日的坐著,這叫她一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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