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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然後滿世界追殺格瑞。

“看，這其實也不能完全怪我。”格瑞聳聳肩，無辜說道。

對於這點，林莫還是有些認同的。他也是沒想到遊戲世界會和現實融合，也沒想到接連的和肖寒人設的主角接觸，最後這些人設竟然有了以前的記憶。

聽格瑞講完之後，林莫倒是明白了肖寒為什麼會喜歡他。他估計是因為那些肖寒人設的主角資料大概也被肖寒吞噬了，那些感情，自然也就是影響了肖寒。

難怪那個時候楚墨說，他現在還不是肖寒，不過馬上就是了。那時楚墨被殺，殺他的人應該是肖寒。

肖寒殺楚墨，應該是為了吞噬楚墨的資料從而得到異能力。而對楚墨而來，他也應該是自願的。

林莫皺了皺眉，那麼現在的肖寒到底還是他本來的自己，還是其實變成了楚墨？

在當初遇到艾倫的時候，林莫便覺察到艾倫身上有兩個遊戲世界裡曾經和他糾葛比較深的人物。後來碰到肖寒人設的主角，林莫就再也感覺不到這麼明顯的精分了。只是那時，肖寒人設的主角總給他一種晦澀不明，始終看不透的感覺。

其實林莫一度懷疑，楚墨的身體裡，其實有繼承了來自很多個不同遊戲周目裡的思維。只是在面對他的時候，楚墨始終剋制，表現出一種性格而已。

那麼現在的肖寒，他娘到底是誰？

林莫覺得自己想的頭都疼了，要真的是如此。那麼他所看到那個善於傾聽，不勉強他的肖寒，該不會是假裝的吧？

因為真正獨立的肖寒，在他選擇吞噬楚墨那繁雜的精神體以後，那時就已經不存在了。

想不明白，林莫也懶的想了。肖寒愛表現哪個人格就表現哪個人格，愛壓制哪個人格就壓制哪個，他管不著。至少現在肖寒所表現出來的性格，林莫還是比較喜歡的。

和格瑞的一番聊天，林莫對第二世界也瞭解了一些，也知道現在很多平民唯一許可權者都被那些什麼世家、豪族、權利機構等龐然大物給控制了起來，只有少數還竄逃在外。

這些在外竄逃的玩家組織成了一個聯盟，就是為了捍衛自己的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