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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屋子來,何老孃表示出極大的支援,做事業麼。何老孃甚至打算,倘以後乖孫科舉上無甚成就,就跟丫頭片子商量一二,把這占卜的手藝傳一傳阿冽俊哥兒的。以後就當祖傳的生意啦!
種花兒會過時,這占卜可是再不會過時的啊!
何老孃正算計家裡萬年基業哩,就見阿念帶著倆夥計來了,何老孃見夥計還抬著東西哩,忙問,“這是啥?”
阿念道,“哦,給祖母的。”
何老孃更好奇了,“買的啥?”還怪大滴。
子衿姐姐在屋裡也出來了,阿念道,“給祖母買的鏡子。”
子衿姐姐連忙招呼,“正好,來,擱這堂屋兒。”
待夥計把鏡子放下,阿念就招呼人出去喝茶了,何老孃對著一人高的大穿衣鏡,咂舌,“這是給我買的?”
何子衿道,“是啊,這不重陽節麼,阿念就尋思著,給你送什麼重陽禮。買了鏡子,就給你重陽禮啦,別個就不送啦。”
何老孃心裡跟明鏡似的,“哪個是送我的,送我的,你不使?”
何子衿笑,“我要不使,您老心裡多不落忍哪。”
何老孃往鏡子前照個沒完,還能抽空回自家丫頭片子一句,“我有啥不落忍的。”又道,“這大鏡子就是敞亮啊!”
何子衿挑眼笑,何老孃在鏡中看她做怪樣,道,“笑就好好笑!撇哪門子嘴啊!”
沈氏俊哥兒也都過來了,俊哥兒直接趴鏡子上,何老孃忙抱住乖孫,直絮叨,“我的乖孫喲,你可小心些,這東西金貴喲。”
沈氏問何子衿,“多少錢?”
“娘你別管啦,錢掙了就是要花的,咱們縣好幾家都有這大鏡子,照人多清楚。就是哪天不要想賣了,舊鏡子也能賣十來兩。”何子衿慶幸自己所在年代的玻璃不算買不起的奢侈品。
何老孃問,“難道十兩還不止?”一把小鏡子也就五六百錢。
何子衿道,“您要捨不得,要不,等以後我嫁人把這鏡子給我當陪嫁不就成了。”
何老孃險蹦起來,“說啥!說啥哪!”明明孝敬她老人家的重陽禮,竟然還想要回去。再一想,又念何子衿,“真沒個羞臊,才十四就說什麼嫁不嫁人的!女孩子家,得靦腆些,你怎麼這麼實在啊!”
阿念進來,正聽見他家子衿姐姐說陪嫁的事兒,心下一喜,覺著他家子衿姐姐有沒有陪嫁都沒關係呀。
鏡子要不要給何子衿做陪嫁再說,不過,何老孃家買鏡子的事兒可是立刻紅遍整個街坊,何家頓時訪客如潮。不為說話,專為來照鏡子的。
不過三天,何老孃就叫了兒子與小福子把鏡子搬她裡屋去啦,再有人來照鏡子,何老孃便吊吊的道,“照的人忒多,把鏡子照壞啦!”
作者有話要說:
☆、第222章 何小仙的卦
鏡子照壞這種理由……
何子衿實在有些看不過眼,勸何老孃,“照照就照照唄,都是街坊,看您這小氣的。”
“小氣!啥叫小氣?!”何老孃很珍稀的將鏡袱套在穿衣鏡上,沒錯,這老太太硬是狠狠心扯了櫃子裡珍藏多年的三尺嶄嶄新的湖藍色的細棉布,而且,沒用別人動手,自己這麼老眼昏花的,還親自動手給穿衣鏡做了個鏡袱,每天早上揭開給家裡人照一照,照完就給鏡子蓋上,寶貝的很。如今,等閒人都不能近這大鏡子三尺以內。何老孃撫摸著鏡袱,與自家丫頭片子道,“當年我跟你祖父成親的時候,那會兒我孃家是賤人當家,我跟我那瞎眼的爹吵了三天才給我買了個小圓鏡做陪嫁,那會兒稀罕啊,成親時就擺這桌子上。”何老孃一指靠著東牆的老榆木梳妝檯,“就給那些人來照啊照的,也不知哪個缺德冒煙兒的,給我摔地上摔兩半兒了。你說,這貴重物兒是不是得小心些,不然,有個好啊歹的,算誰的啊。”
何子衿都不能信,“祖母你這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機靈,難不成就沒見到是誰給你摔壞了鏡子?能輕易饒了摔你鏡子這冒失鬼?”
何老孃一臉晦氣,“那不是我跟你祖父成親麼,以前那會兒跟現在成親時可不一樣,那會兒還是老規矩,得晚上酒席散了才能揭蓋頭,蓋頭沒揭,我還得坐帳,動都不能動一下,也就能瞧見蓋頭下的方寸地方。要不,我能叫鏡子摔啦!”
說起往事,何老孃話就多嘍,“你曾祖母見鏡子摔了,還埋怨我不留心哩。你說,這還有天理不?還不是這老何家的親戚不地道,哼!打那兒我就知道了,啥東西都得看好了。管他什麼小氣大氣的,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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