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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坎坷,後有邪祟,山高川險,慎之慎之。”
哪怕陳姑媽沒什麼文化,也聽出這不是什麼好話了,陳姑媽忙問,“可是有什麼險事?”
何小仙臉色淡然,無凡塵之喜怒,只是道,“近期無妨,不過犯小人,不會有大的影響,但長遠來說,是中下之象,風高浪急,前路莫測,宜抽身早退,忌火中取粟。平則家財得保圖遠慮,下則家破人亡從此休。”
陳姑媽心下一抖,臉色煞白,抖抖索索的問,“這麼說,是有大災大難?”
“近三兩年是無礙的,三兩年後,要看姑丈了。”
陳姑媽恨不能何子衿跟她說何時災何時難何能解何能破,偏生占卜也只是一種預測,再者話說回來,倘是災是難皆能測能解,世上也不能有這些波折了。
陳姑媽自何子衿的淨室出來,話都說不全了,六神無主滿腹心事的就帶著陳二太太回家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223章 高人
陳姑媽走時那神色,彷彿剛遭受過五雷轟頂似的,何老孃這眼花的都瞧出不對了,一肚子疑惑的送走了大姑姐,去淨室瞅一眼,門仍是緊閉,貼著窗紙使勁兒往裡瞧,這窗紙質量實在好,硬是啥都瞧不見。這要是擱別人家,何老孃早直接二指禪把窗紙捅破了,擱自己家,窗紙捅破可是得換新的,換新就得花錢,看在錢的面子上,何老孃便忍了。回屋裡同沈氏說,“你說咱丫頭跟你姑媽說啥啦?看你姑媽那面色,可不大好。”
沈氏眼神兒自比眼花的婆婆好,且她也不笨,想了想,知道里頭定是有事兒,還是想了幾句話寬慰婆婆道,“要說姑媽家有什麼大災大難的,咱們實在親戚,子衿不會不說。可話說回來,家常過日子,也短不了溝溝坎坎。姑媽上了年歲,膽子便小,咱們子衿又是個直性子,何況姑媽誠心來找她占卜,卜出什麼,可不就得跟姑媽說什麼嘛。”
何老孃問,“你說,卜出什麼了?”
沈氏笑,“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一會兒子衿出來問問她。”
“她能說才怪呢。”說到這個,何老孃就鬱悶,何子衿由於架子拿得大,收費也高,各種狗屁規矩忒多,其中就有一樣,別人找她占卜啥,何老孃要是好奇跟何子衿打聽吧,何子衿就一句“天機不可洩露”便堵了何老孃的嘴。
何老孃倒是想追問,偏又聽丫頭片子說天機的話洩露多了會挨雷霹,所以,何老孃還怎麼問哪。她老人家一問,她家丫頭片子就道,“盼我遭雷霹呢?”
唉,可大姑姐家的事兒,何老孃還真挺關心的。
關鍵是姻親之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再怎麼先前有些不愉快,何老孃也是盼著大姑姐家日子紅火的。
何子衿過了半個時辰才從淨室出來,洗漱一番後換回正常衣裳,把龜甲擱置好才出來喝茶,何老孃尤其吩咐丸子,“把你家姑娘的衣裳放好了。”五兩銀子的作孽衣,何老孃恨不能供起來,何子衿十天穿一回,何老孃都怕穿壞。說一回衣裳的事兒,何老孃還是跟何子衿打聽,“你姑祖母出來時臉色不大好啊?”
何子衿並未隱瞞,“近二三年並無妨礙,姑祖母想得多了。”
何老孃頗是機敏,問,“這麼說,長遠是大順。”
“誰家日子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何子衿喝口熱茶,“盡人事,聽天命就好。”
何老孃一聽“盡人事,聽天命”這話,不禁問,“是不是有什麼大災大難?能不能破解一下?”
“是福是禍都在自身,非神佛能解。不然,倘有人一心作死,縱使神佛也難救。倘認認真真的過日子,秉持善念,便有一時坎坷,也能轉危為安、化險為夷的。”給何老孃安一安心,何子衿說著,就起身溜達到廚下看周嬤嬤午飯預備啥了。
周嬤嬤正在廚下忙呢,眼瞅著重陽將近,天氣越來越冷,鮮菜已是不多,要擱往年,拿醃菜或是蘿蔔白菜的湊合湊合就成啦。近些年可不成啦,家裡日子越過越好,大姑娘對伙食要求也比較高,一餐飯,不要求大魚大肉,也得葷素得宜。為著冬天能吃上口鮮菜兒,大姑娘都親自往屋裡種菜發展種植業啦,就這饞勁兒,整個縣城也不多見哩。幸而大姑娘人能幹,且如今有了神通,不然就這張饞嘴,周嬤嬤都很擔心她家大姑娘的終身大事來著。這年頭兒,哪家都是喜歡幹得多吃得少的媳婦,要是媳婦嘴饞,第一個婆家就嫌棄哩。
何子衿見周嬤嬤正在殺魚,不由道,“好大的草魚!得五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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