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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哩,而且馬上就是家裡姑爺啦。怎麼能叫姑爺下廚呢。
何子衿把糯米藕往砂鍋的湯汁裡一放,讓丸子留心火侯,就與阿念、孫御史出去說話了。孫御史說起芙蓉山的風情,以及書院的齊整,胡山長的人品,滿口稱讚,最後還道,“大侄女,你那道長師傅挺怪的啊,我還想去道觀轉轉呢,不想人家不待外客。”
“這有什麼奇怪的,高人隱士不都這樣嘛。”何子衿道,“沒點兒古怪脾氣,都不好自稱高人滴。”聽得孫御史又是一樂。
大家在何老孃屋裡說話,孫御史一介大男人也十分厚臉皮的聽著一屋子女人唧呱,何子衿宣佈一重磅訊息,“現下我也不再接給人占卜的生意啦,後頭那些排了號子的,到明年七月份也就差不多啦。”
何老孃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急,道,“怎麼不接啦?不是算的好好兒的麼。”這,這可都是銀子啊!
何子衿道,“昨夜我夜觀星象,我能得的天機也就是到明年止啦。凡事都是有註定的,強求反是不好。”
“胡說八道,我怎麼沒瞧出啥天機來?”
“您那老花眼,也就能把天上的星星一個瞧成倆。”
孫御史險笑出聲來,何老孃這會兒也顧不得他,只覺肉疼的緊,問何子衿,“那天機有沒有告訴你,姓趙的什麼時候倒黴啊?”
何子衿鐵口直斷,“就在眼前了。”
何老孃狐疑地,“不會瞎說的吧,我怎麼沒見他家倒黴。”
何子衿嘿嘿一笑,露出兩隻尖尖的小虎牙,“您老要知道,就該您老當大仙兒啦。”
何老孃瞥丫頭片子一眼,唧咕一句,“神神叨叨。”以示不屑。
傍晚糯米藕好了,何子衿命丸子、四喜給三姑娘送了一份兒過去,不為別個,冬日天黑的晚,丸子畢竟是女孩子,天黑走路不大好。
何子衿很會用蓮藕做菜,第二日早上又做的炸藕盒,阿冽一面咯吱咯吱的咬著藕盒,一面道,“就是可惜得新炸出來才好吃,帶到學裡不便宜。”中午他們帶的飯菜,學裡食堂會幫著放到蒸籠上熱一熱,所以,像炸藕盒啊炸丸子啊這類菜,都不好帶學裡吃的,因為在蒸籠上一蒸菜就軟塌了,反不好吃。
何子衿道,“想吃明兒還做,這又不費事。”
“凡炸的菜,都不好熱第二遭的,不獨是蒸籠上一蒸失了原味兒,就是哪怕在油裡過油炸一遍,你也會覺著過了火。”江仁感嘆,“子衿妹妹你這手藝真是絕了,上次去州府進貨,我還在州府館子裡吃了一回炸藕盒,覺著還沒你做的好吃呢。”
江仁很是讚了何子衿一回,從何子衿的手藝說到何子衿的人品,再從何子衿的人品誇到何子衿的本領,那真是誇的何子衿好似天上神仙下凡啊。江仁原就是做生意的嘴巴,這贊起人來,真叫一個天花亂墜、滔滔不絕,把阿冽聽的直說,“唉喲,我要不是知道阿仁哥說的是我姐,我以為阿仁哥說的是廟裡菩薩呢。”逗得大家笑翻。
何子衿狐疑地瞧著江仁,“不會是想讓我長工資吧?”
江仁立刻挑眉瞪眼,“這可不是把你阿仁哥看扁了!我這話,完全是真心實意出自肺腑啊!”
孫御史笑眯眯的瞅江仁一眼,江仁笑嘻嘻地,“其實我是想著,這回阿冽他們休沐,我也請兩日假,要回家一趟。”
何子衿反應粉兒快,“不會是回去相親吧?”
她這話一出,何家諸人都覺在理,何老孃道,“嗯,阿仁也是大小夥子啦,你又是家裡獨子,是該張羅成親的事啦。傳宗接代,可是大事涅。”
沈氏也說,“你娘時常同說,就盼著你早日成家呢。”長水村,那是沈氏的孃家,沈氏對孃家自然是很熟悉的,問江仁,“是哪家的閨女?”
阿冽也跟著湊熱鬧,問,“阿仁哥,什麼時候吃喜酒啊!”
俊哥兒不知有沒有聽懂,就手舞足蹈,奶聲奶氣的喊,“媳婦兒!媳婦兒!”
江仁一向臉皮厚實,這會兒也不禁臉上微紅,連忙道,“不,不是相親,是章嫂子說她家附近有處小院兒,雖不大,也是個二進院子,蓋的年頭兒不長,因是舉家就剩女眷了,要往芙蓉縣投親,就想把這小院兒賣了。我過去瞧了一回,院子說是不大,正屋廂房加起來也有十來間屋子,青磚黛瓦,還挺新呢,要價四十五兩,我還到三十八兩,給了定銀,簽了契書,小章哥給做的擔保,我想著回家一則是把銀子拿來,二則也叫我爹我娘來認認門兒。”
何老孃大讚,“阿仁出息啊!宅子都置下了!”甭看她老人家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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