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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行啦,你去山上有沒有跟朝雲道長說說這事兒,哎……”
“說啦。”
“朝雲師傅沒生氣吧?”何老孃還有些不安。
“朝雲師傅根本沒放在心上。”
“要說朝雲師傅,著實是個大好人。”感慨一回朝雲師傅,何老孃道,“給你姑祖母做衣裳的事兒別忘了吧。哎,雖說你姑祖母比咱家有錢,她那衣裳,富貴是夠了,樣式不好,有些老土。”何老孃抖一抖腿,晃下裙襬道。
沈氏帶了俊哥兒過來,聞言笑道,“這幾天我出去,都時常有人問我母親這裙子的樣式,說真正好看,她們都要學著做呢。”
連正在院子裡擇菜的周嬤嬤都說,“是啊,咱們老太太這衣裳,以前我都沒見過這樣式。老太太,你不穿了,賞給我啊。”
何老孃道,“我且得穿二十年呢。”
周嬤嬤很會拍何老孃馬屁,笑嘻嘻地,“待咱們老爺和姑爺中了舉,老太太您可就不是秀才之母,您就是舉人之母了呀,到那會兒,老太太可就不能穿這衣裳了,得做更好的才成。”
何老孃聽的喜笑顏開,“要是今年阿恭阿念都中了,就把這衣裳賞你。”
翠兒笑,“周嬤嬤前兒還拿了料子來叫我照著老太太這身衣裳的樣式做一身呢,這麼說,我看不用做了。”
周嬤嬤忙道,“暫時先別做,暫時先別做。我看,過了重陽,我就得得身裙子。”
何老孃笑哈哈地,“成!要應了你這話,這身衣裳我就給你!”
何子衿瞧向周嬤嬤,周嬤嬤這傢伙,還真會哄老太太。
周嬤嬤呵呵笑著,就帶著丸子去預備晚飯了。
中元節出發的時候,何子衿就把陳姑媽的衣裳給做好了。陳姑媽收到何子衿的針線也開心,細細瞧了,笑道,“嗯,針線不錯。”
何老孃道,“丫頭片子這針線一般,我特意叫她細細做的。要說針線好,還是三丫頭,手巧。”
“這就很好了。”陳姑媽道,“比咱們都強。”
何子衿笑,“我這針線,就像祖母。”
何老孃笑罵,與陳姑媽道,“看到了吧,說她半句不是,立刻就得找補回來。我好處多了,也沒見你哪樣像我。”這麼說著,何老孃卻是露出得意之色。
老姑嫂倆一輛車,何老孃非帶上何子衿,主要是熱鬧,有何子衿跟何老孃拌嘴,一路上都不悶。何家全家都去州府,再帶上翠兒小福子兩口子服侍,章嬤嬤周嬤嬤看家。
這麼大車小輛的,一天半就到了州府,何子衿還說呢,“現在路比以前好走多了,以前得整整兩天才能到。”
陳姑媽是常去州府的,笑道,“是啊,官府出銀子修的路,路修好,車走得就快。”
何恭扶著兩位老人家下車,坐這麼久的車,陳姑媽也累了,道,“進了自家門兒,不用客套,都去歇著,晚上咱們一道吃酒。阿恭阿念去唸書,別的不用管。”
陳家這些年家業不小,給何家騰出個院子,足夠住了。何恭參加秋闈十幾年的人啦,雖說臨近秋闈,也半點兒不緊張。
何恭道,“難得來州府一回,明兒咱們出去逛逛。”
阿念一喜,他早想陪子衿姐姐去州府逛逛啦。不想何老孃卻是立刻道,“考完,要咋逛咋逛,先念書要緊!”
何恭笑,“這會兒念這麼幾日有什麼用,倒不用好生放鬆,不然,一進貢院就是九天,不好熬呢。”
何老孃道,“那就好生歇著。”態度非常堅決,同時道,“幸虧我過來了,哎,這考前,可不能瞎玩兒啊,玩兒瘋了心,文章能做好?”十分後悔先時沒過來監督兒子考試。
何恭只得笑,“也好。聽孃的”
何老孃滿意的點點頭。
其實何家本就來得遲,秋闈就在八月初,陳家別院很舒坦,這些天,就是一家子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何子衿用油鹽芝麻花生仁松子做些新鮮的炒麵,還是自家帶來的醬肉、臘肉、晾乾的掛麵之類整理好,切成小塊兒,給這對翁婿帶去考場吃。當然,考箱、應急藥品啥的,都是提前預備好的。
何恭輕車熟路,注意事項早給阿念講過好幾遍了,待到考試那一日,翁婿倆凌晨便起,過去貢院排隊。何老孃也早早起了,穿上一身絳紅衣裙,在何老孃的要求下,除了趕考的倆人,一家子老老少少都是紅衣裳。當然,翁婿二人外袍不紅,裡頭的大褲頭都是特製紅褲頭。何子衿道,“不是說等我爹跟阿念中了再穿麼。”
“虧你還是占卜的,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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