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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我扶太太去平安堂開兩劑潤喉的湯藥吃吃。”
何老孃一擺手,捏片兒水梨吃了,潤一潤喉,“邪不侵正,沒事沒事,哪裡還用喝苦藥湯子。”與自家丫頭片子道,“昨兒晚我夢到阿念中狀元了,一會兒卜一卜,看這夢可是預兆。”倘是阿念發達的預兆,說什麼也得先把阿念定下來!
我的天哪,這都迷信成什麼樣子啦~何子衿道,“等我有空啊。”
“先辦這正經事!”怎地不知輕重哩。
何子衿拿出仙師風範,“占卜這事兒,事關天機,您以為隨便就能卜的。何況您要卜的還是文曲星的事兒,更是天機中的天機,我先得把龜甲和五帝錢的靈性養起來,再得算出吉時與方位來,才能起卦。起卦前更得沐浴更衣,拈香祝禱,才能靈驗。”
何老孃嘖嘖,“你咋這麼譜兒大啊,不就算一卦麼,街上走街串巷的仙師,十個大錢,隨時隨地就能卜。”懷疑丫頭片子故意拿架子。
何子衿道,“那您老趕緊拿十個大錢找別人卜唄。”切,她還不伺候了呢。
何老孃從經濟角度出發,決定不與丫頭片子計較,“算啦,麻煩就麻煩些,去籌備吧。”譜兒大就譜兒大唄,省錢哪。
何子衿一幅大師氣派,“也就您老了,不然換個人試試,不要說十個錢,那是打我臉呢,十兩銀子我都不算。”
吹吧吹吧!何老孃肚子裡吐槽,嘴上還得哄著丫頭片子,笑眯眯的啞巴個嗓子招呼,“來來來,吃梨吃梨。”
一時,何恭沈氏阿冽都過來了,見何老孃嗓子啞了,都問候了一回,聽說是半夜說夢話給說啞了,何恭道,“娘,你這一晚上夢話沒停啊。”得怎麼說夢話才能把嗓子說啞啊。
何老孃人逢喜事精神爽,眉眼間帶著得意,“做了個好夢。”
何冽跟他祖母打聽,“祖母夢啥了?”
乖孫問麼,何老孃原是想說的。只是夢這事兒吧,說得多了興許就不靈了呢。何老孃笑眯眯地,“總之是好夢,待卜過再告訴你。”
何子衿嘴快滴,“夢阿念中狀元啦,高興的笑了一晚上。”
何老孃瞪何子衿,這長的是嘴麼,分明是漏勺啊!
何恭聞言已是一臉欣慰,摸摸唇上短鬚,點頭,“好夢,好兆頭。”
“別往外說,先叫丫頭片子卜一卜。”自從何子衿在阿念考秀才那日卜了三次,何老孃就挺信她的卦。
沈氏笑,“一會兒讓周婆子煮鍋飴糖梨水,最是潤喉不過。要是明兒不見好轉,請平安堂張大夫過來瞧瞧。”
“不用大夫,多喝水就能好。”何老孃人老愛吃甜的,道,“那飴糖梨水,煮一小鍋也就是了。”
沈氏都應了。
待阿念江仁過來,剛用過早飯,胡文就來了。見到胡文,何老孃心下一喜,想著胡文定是給送銀子來的。結果一見胡文竟是空著手,那喜也就沒了。倒是胡文見何老孃嗓子都啞了,笑著問侯,“唉喲,姑祖母,這才一宿沒見,您老這嗓子怎麼就啞了?這都是操心操的呀~一會兒我著人給您老送些龜齡膏來,那是最潤嗓子的。您可得保重身體,不然過幾年咱家阿念弟弟中狀元,沒您的顧看哪兒成啊。”
何老孃道,“還好還好。”瞧著胡文,以目示意,銀子沒帶來,那要緊的事兒跟你祖父說了沒啊?一來就絮叨這些沒用的,不務實。
胡文一拍腦門兒,笑,“看我這記性,今兒是特意來辦事兒的。我祖父交待了,讓我接阿唸到學裡去。今年書院一共五個考秀才的,也是運道,中了四個,阿念考的最好,一縣案首,祖父說讓阿唸到學裡,勉勵勉勵還在唸書的小學生們。”
阿念倒是沒啥問題,他中案首的當天就先去學裡拜謝過先生了,如今山長讓他去學裡傳授經驗,他自然要去的。何子衿笑,“山長還挺會安排的。”
胡文笑,“那是。昨兒唸叨起阿念來,一高興,又喝多了。”
阿冽咋舌,“山長還會喝多?”他都覺著山長好嚴肅哦。
胡文揭他祖父老底,“就二兩酒量,一喝就多。”
阿冽心下偷笑。
何老孃咂巴下嘴,再瞅胡文一眼,胡文連忙補充一句,“這事兒幹完了,就發銀子。”
何老孃立刻喜笑顏開的應了,“去吧去吧,該去的,書院培養這孩子一場呢。”又叮囑阿念,“去了好生給講一講,別藏私。”
阿念笑應,這就要跟著胡文一道去,何老孃道,“換身新衣裳,體面!”打發胡文,“阿文去前頭跟你表叔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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