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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心靈共美者,寥寥無幾。”
就這麼一句虛浮的讚美,何子衿便已喜形於色,假假謙辭,“還好還好啦。”不再計較先時聞道說她東施的事兒了。
聞道:他可算知道自古昏君是怎麼來的了。
中午,何子衿與朝雲道長一併用飯時還說呢,“男人還要求女人德容言工,工者,女紅廚工。到了男人這裡,就是君子遠庖廚。我覺著,男人可忒會給自己安排,把好事兒都安排給自己個兒,偏偏還幹不好。哎,這世間,如師傅,如我爹這樣的好男人有幾個呢?”
朝雲道長不著痕跡的瞥一畔服侍的聞道一眼:你可算是把人給得罪狠了。
何子衿喝口湯,再道,“還有不公道的事兒呢,男人死了老婆隔一年續絃,根本沒人說二話,好像天經地義一般。要是一個男人肯為女人守節,唉喲,那更是情深義重,情聖一般。倘是女人要死了丈夫再嫁,那閒言碎語積的比山還高。師傅說,這公道麼?”
“不公道不公道。”
“再者。”何子衿放下湯匙,繼續道,“這世上,男人做的事,沒一樣女人做不了的。女人做的事,男人多是沒那個本領。我實不知男人尊,尊於何處?女人卑,卑在何處?與其說男尊女卑,不如說權勢尊失勢卑。三皇五帝之前,是女人統御男人,故此,姓氏的姓字,以女字為旁,是說,姓氏來源於女人。只是,自三皇五帝起,女人權柄旁落,失勢而卑。”
聞道真是愁死了,跟何子衿打聽,“師妹哪兒學來的這些見識喲。”
“這些用學麼,有腦袋的思考一下也能知道啊。”
被諷刺沒腦袋的聞道簡直是哀求,“師妹你就看在我與師傅都是男人的面子上,閉嘴吧。”你這是說的什麼狗屁道理喲,真是的,剛過了年,找死不挑時候。
何子衿道,“這跟是男是女沒關係,主要看有沒有心胸。”
聞道:得,不讓她說廢話,還成沒心胸了。
總而言之,就因為一句玩笑說何子衿是東施,於是,今日一整天,聞道收到何子衿對他諸如“無智慧”“無心胸”“無見識”“無眼光”的四無評價。
於是,聞道終於總結出一個得罪女人最佳方法:批評她的容貌就足夠了。
☆、第212章 XX湯
傍晚阿念來接子衿姐姐,見子衿姐姐兩眼亮晶晶懷裡抱著個匣子,一幅歡喜模樣,不禁暗道,朝雲師傅這又拿什麼好東西給子衿姐姐啦。
聞道送子衿阿念出門,阿念道,“聞道師兄請回吧。”
聞道頜首,“路上小心。”瞄何師妹一眼,何師妹已是一幅笑盈盈的模樣啦。心想,怪道人說,女人心海底針呢。真個一時好一時歹的。刻薄師兄大半日,見著阿念就眉開眼笑的,這差別也忒大啦。
何師妹用那雙大桃花眼橫聞道師兄一眼,就笑嘻嘻的任阿念與她手牽手的下山去啦。
聞道師兄嘖嘖兩聲,閉了山門,心說年輕就是好啊。又覺著天下女人大都是瞎子,譬如何師妹,放著他這儀表堂堂的師兄硬是視而不見,偏去喜歡小兩歲的小阿念。
唉,女人哪。
何師妹還說什麼權勢尊失勢卑,切,就憑你們這眼光,你們也尊不了~
聞道師兄感嘆一番,回去唸經啦。
出了山門,再經一段山路,正遇上等著他們二人的阿念馮燦等人,阿冽抱著個油紙包,道,“章家嫂子給的包子。”章氏夫妻租何子衿的鋪子做生意,夫妻兩人蒸包子做麵點的本事還是何子衿教的,故此,時常給阿冽阿念免費包子吃。
阿念接來放小揹簍裡,人全了,大家一併下山。待到了家,俊哥兒帶著翠兒家的忠哥兒滿院跑跑跌跌,丸子專管看著他們兩個,翠兒餘嬤嬤在給菜畦澆水,何老孃沈氏兩人坐廊下說些家常閒事,見孫子們回來了,婆媳二人臉上都露出笑意。沈氏道,“你們祖母屋裡有紅豆湯,渴了先去喝一些,一會兒就吃飯了。”
何子衿也喜氣洋洋的一道跟著進去了,一時又隔窗喊,“娘,你進來。”
沈氏拍拍裙襬,笑,“這丫頭,又有什麼事。”起身去了。何老孃頓生不滿,看剛丫頭片子那喜氣盈腮的勁兒,肯定是好事。真是的,有好事也不說叫祖母,就知道喊娘。切,不叫我去,我就不去啦?想得美!何老孃也跟著去了。
婆媳倆一進去,就見何子衿已經把珍珠首飾裝扮上啦。何子衿初見這一套珍珠首飾時都有不知如何是好,何老孃沈氏的反應也比她強不到哪兒去,婆媳倆見自家丫頭腦袋上那粉中透出玫瑰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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