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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的,叫我怎麼活?”
何子衿笑笑,“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還真想不到,那咱們就今兒三百明兒二百,直到你嫁去做胡奶奶,如何?”
梅姑娘臉色慘然,何子衿冷笑不語。真個賤人以為世上就都是賤人了!
梅姑娘連忙道,“我自知姐姐不是這樣的人。”
“那你還等什麼?我沒這麼多功夫跟你耽擱。”
梅姑娘估計智商都用在勾引男人上頭了,被何子衿威脅著,她出去一會兒,還真捧了個描金的紅漆匣子過來,裡頭便是三百兩。梅姑娘放在銀匣子上的手都是抖的,可見其心疼,梅姑娘淡淡道,“何姐姐說的,我都做到了。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我也是要找何姐姐說話的?”
何子衿嘖嘖,“真是蠢啊,如果是我,怎麼能在有把柄在人家手裡時還說威脅的話?”她起身道,“罷了,你這般記恨,你這銀子,我還真不敢收。”
何子衿要走,梅姑娘這種妄想症嚴重患者還真不敢讓何子衿走,連忙又拉住她賠不是說好話,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把銀子捧給了她。何子衿帶著銀子,帶著丸子就告辭了,梅姑娘真是咬碎一口銀牙也別無他法。
何子衿一回家,從裡頭取出個五兩一錠的銀子給四喜,叫他去梅家打聽梅詠竹親事的事兒,梅詠竹這親事怎麼來的,梅老太太不見得清楚,興許這位老太太還以為是她家姑娘德容言工兼備,讓胡家公主相中了呢。但,這些事,瞞上不瞞下,下面人總會知道的。
何子衿回家就把事同小瑞哥說了,還把梅姑娘那種種噁心之處,與小瑞哥學了個十成十,何子衿道,“這賤人,見我就眼淚汪汪的說自己不得已,你送她那釵,她一準兒的是給了別人,要不,也不能那般心虛。我不過詐她一詐,她臉白的跟紙似的。”
小瑞哥現下臉也白的跟紙一般,打擊實在太大,年輕人有些承受不住。何子衿勸他,“小瑞哥,你還年輕,所以覺著,天就跟塌了似的。等以後你成親生子,兒孫滿堂,哪記得這賤人姓誰名誰呢。只會想,唉喲,年輕時就是單純啊。”
小瑞哥給比自己小的何子衿安慰“年輕”,再愁悶也不禁笑了下,嘆道,“終是我配不上她。”
“你怎麼配不上她了?你喜歡誰就是一心一意,待誰好也是一心一意,真心相待!現有正經差使,以後也不是亂來的人,你這樣的品性,誰嫁你都是福氣。”何子衿正色道,“要說富貴,我家,我舅舅家,還有小瑞哥你、阿念、阿仁哥,咱們都是寒門出身。就是阿文哥,胡家在咱們縣倒是大戶,可你看阿文哥,成親也就那點兒東西。日子還不得這麼一步一步過。小瑞哥你擅武事,眼下你可能覺著不若做文事的有出息,但自來封侯賜爵者,都是武人。”
小瑞哥知道何子衿是在安慰他,心裡卻也好受不少,因為何子衿接下來道,“就是小瑞哥說的那個忠勇伯,不也是貧寒出身麼。”
小瑞哥想想自己的大上司忠勇伯,的確也是平民出身,因功封伯。小瑞哥道,“我怎麼敢同伯爺相比?”
“縱一時不能比,但,天道酬勤,只要小瑞哥用心,總有出頭一日。”何子衿道,“咱們又不是想做多大的官兒,也不是一定要如何富貴,咱們想的就是儘自己所能,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罷了。”
四喜過了中午才回來,事情也打聽清楚了,同小瑞哥道,“那個詠竹姑娘是去歲冬去廟裡燒香時與胡家公子遇到的,說是詠竹姑娘賞梅花兒時,險跌落湖中去,被胡公主救了。後來,那胡公子便與梅家五房的三爺認識了,這位三爺是梅姑娘的同胞哥哥,梅家小廝說,後來梅三爺帶著梅姑娘出去好幾回,說是去廟裡,可有梅三爺身邊兒小廝見著,只要梅姑娘去,胡公子必也去的。他倆的事兒,不是一天了。”
小瑞哥又受了一重打擊。
四喜把剩下的銀子還回來,說是請梅家小廝吃酒也只用了二兩銀子,小瑞哥道,“你收著吧,以後攢著娶媳婦使。”小瑞哥走身要去療傷。
何子衿把他那些銀子與東西都還給小瑞哥,小瑞哥沒精打采的,“子衿妹妹,你收著吧。”
何子衿道,“小瑞哥,你留些神,那賤人必要再找你,要她那些東西呢。”
小瑞哥心灰意冷,“她要,給她就是。”自己走了。
何子衿同阿念說了這事,阿念道,“這事兒發生在前,總比發生在後的好。”
何子衿道,“是啊,你不曉得那賤人,當真可恨。小瑞哥給她的金步搖,竟拿去與人做了定情信物。”
阿念也深覺梅氏女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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