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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兒的,啥都說。阿晏乍聽得此事,頓時心下大喜,先是假惺惺的勸吳夫子,“吳叔叔你就是跟我爹一樣,太正直啦。現在這世道,正直的人不吃香了。你是滿心好意,別人只當你擋人青雲哪。”
吳夫子雖有些狷狂,又不是傻子,相對的,吳夫子才氣縱橫,在這上頭,阿念都自認不及。吳夫子一眼就看穿阿晏的那點子賊心眼兒,自斟一盞美酒,斜睨阿晏道,“我還不曉得這個。你小子也少說些假模假樣的話,肚子裡不定怎麼偷著樂的吧。”以為他沒看出來麼,這小子也沒啥好心眼兒。
阿晏臉皮多厚啊,他非但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還趁機推銷自己,湊過去給吳夫子打扇,道,“我偷著樂什麼呀,我是怕吳叔叔你氣壞了身子。我爹就跟你似的,我爹為什麼罷的官兒啊,你知道不?就是因為我爹實在看不過曹家辦的那些事兒,當朝給了那誰,就是以前做過承恩公的,姓曹的,叫曹斌的那人,我爹不恥他家做的事,當朝抽他一記大嘴巴。我爹是為這個罷的官兒,所以我才說,你倆真像啊。”
吳夫子一聽這話,頓時愣了,慢慢抿口盞中酒,道,“你爹可不像有這種氣性的人哪。”
“那看著有氣性的,不一定做得出我爹這樣暢快的事兒!”阿晏道,“我爹平日裡瞧著好說話,性子也好,可要是遇著看不過眼的事,他就是拼著官兒不做,也要直言的。”
吳夫子一拍大腿,仰頭將酒吃盡,啪的放下酒盞,道,“原本我不大喜歡你小子這滑頭兒勁兒,不想你爹是這樣的一個人物,如此,我倒是能仔細考慮一二了。”
阿晏心下一喜,卻是無師自通的以退為進,道,“您現在也不用急,我家是把曹家得罪狠了的,我爹現在跟以前的同僚都少了許多來往,就是怕萬一我家出什麼事兒連累了朋友。我跟阿昀眼下也不定親事,得等我家安穩下來再說,不然,真出了事,不是說親家怕被連累。都是一大家子人,真連累了親家,我們心裡過意不去。”
“這是什麼狗屁話!我要怕連累,乾脆與你父絕交了!”
當然,吳夫子不會輕率的立刻把閨女許給阿晏,畢竟,閨女現在與大舅子家的親事還在身上,但,吳夫子絕非善變小人,他以往不知曉阿念罷官緣故時就與阿念關係不錯,如今知道了,更是經常去江家蹭酒喝,半點兒不怕江家會出事連累到他。
吳夫子還說,“我不過一狂士,江兄卻可稱名士,我不如江兄多矣。”以前都直呼阿念名字的,現在稱兄了。
阿晏就差補一句,“要不咱們談一談親事吧,岳父~”
不過,雖知現在不是談親事的好時機,但見刷爹很有用,阿晏現在是卯足了勁兒的來巴結他爹啊。最明顯的表現就是,給他爹買的點心,已經由普通包裝換成精品包裝的啦。
作者有話要說: PS:一不留神就零點了,第二更到,大家晚安~~~~~~~~~~~~~~~~~~~
☆、第510章 帝都風雲之六二
第510章
雙胞胎忙著孔雀開屏; 就吳夫子與內侄兒翻臉的事; 何子衿與阿念道,“這也不是咱們見不得人家好,吳太太孃家雖未大富貴,也是官宦之家,當地著族; 何必非要攀附帝都曹家。便是要攀附,又何需連宗; 這可是宗族大事。”這年頭; 宗族不是做假的,一旦連宗; 怕是族譜都要另立。再者; 如這年代什麼誅連九族、滿門抄斬啥的; 這些刑罰,都是依照族譜殺頭。
何子衿都覺著; 別看陛下已然親政,曹太后在宮裡也如瘋狗一般; 可想一想; 曹太后的人連慈恩宮的門邊兒都不敢挨; 朝廷裡多是仁宗皇帝與先帝時留下的舊臣; 陛下不過剛剛親政; 他有自己的親信麼?他有自己的人手嗎?便是一向標榜最忠心的韋相,陛下要給外祖父復爵,就是給韋相駁回去的。
哪怕帝都曹家以後能光耀顯赫; 何子衿認為,那也遠不是現在。
現在說來,曹家倒是很有倒灶的風險。
當然,這是江家的看法,不是吳太太孃家的看法。
因著阿晏一門心思的朝吳家開屏,何子衿也同吳太太說起過帝都曹家之事,吳太太正為此事擔心,侄子已是不肯再來她家,丈夫又一意厭惡帝都曹家,早放下狠話,曹大舅要是跟帝都曹家連宗,兩家親事立刻一拍兩散。何子衿道,“因我家與曹家有些嫌隙,這麼說,好似是有所偏見。只是我想著,咱們認識的時間雖不長,卻是極好的。況且,我既聽說了,只當不知道,我心裡又很過意不過。”
吳太太一向嫻雅,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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