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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沒請,我還問爹爹要不要寫,他說不要,我才寫的。結果,我寫了他又看不上。”
想到父親的脾氣,沈氏也是一笑,“你多求兩次,爹爹不就允了。”
沈素鬱悶,“咱爹,對誰都好說話,獨對我,那叫一個會擺譜,說出去都沒人信。”老爺子也不知是叫什麼性格,怪的很。
沈氏笑,又問弟弟準備的如何了?
“早頭年就慢慢的準備了,其實沒什麼要預備的,肉菜都備好的,桌椅板凳我也借了,廚子也打過招呼。去歲的糧食沒賣,我自釀了幾十壇的酒,酒水的錢都省下了。”沈素問,“倒是姐姐,你們什麼時候回家去,咱娘唸叨好幾回了。還做了新鮮的小被褥給子衿。”
“哪裡還單給子衿預備,怪麻煩的。你成親,新被褥可都妥當了。”沈氏道,“我跟相公商量了,臘月初就去,待弟妹三朝回門,我們再家來,也就快過年了。”沈氏早盤算好了,管何老孃如何想,她好容易回趟孃家,寧可先叫何恭回來讀書,她是要帶著閨女多在孃家住幾日的。
沈素應下,他家祖上也是讀書人家,只是早敗落了,但三進的宅子足夠寬敞,有的是姐姐、姐夫住的屋子。不過要提前把炭盆攏起來,免得屋子潮冷,別的不說,子衿年紀還小,小孩子尤其怕冷。
姐弟兩個唸叨了一回成親的事,沈素又跟沈氏打聽陳家的事,沈氏難免又感嘆一回,低語道,“陳家在咱們碧水縣也是數得著的人家,家裡又不缺銀錢,何必去拿閨女做價?當真叫人寒心。”
沈素倒不以為奇,道,“姐姐沒去過州府,只當碧水縣就是大地方了。我以前也是如此,不過上次跟著忻大哥去了一趟州府,當真是開了眼界。跟州府一比,碧水縣就小了。便是陳家這樣的,在州府裡連三流人家都排不進去。陳老爺得了鹽引,幾年幹下來,重孫輩都不必愁的。”
沈氏道,“要我說,吃喝不愁也就算了。似咱們這般,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日子過的也挺好。好端端的一個閨女,不說別人,想一想子衿,不要說一張鹽引,就是有人給我座金山,我也斷不能捨得的。”
沈素笑,“百人百脾性,這世上有陳老爺這樣的人,自然有姐姐這樣的人。”
沈素成親是大事,何況沈氏提前與何老孃打過招呼,何老孃儘管不願,自家也收拾了一份賀禮賀沈氏大婚之喜。沈氏又在裡頭加厚許多,便帶著丈夫閨女回了孃家。時已入臘月,天冷的很,沈氏出嫁兩年多,頭一遭帶著丈夫閨女回孃家。沈父沈母俱高興的了不得,偏生何子衿嘴甜,一口一個“外公外婆”,就把沈父沈母哄的眉開眼笑。
沈素打趣,“唉喲,子衿這一來,你外公把一年的笑都用完了,明年定要板著臉過日子了。”笑話父親平日總是板著臉威嚴太過。
沈父瞪兒子一眼,“眼瞅著要成親的人了,半點不穩重,真是看到你就來火。”
沈素厚著臉皮,將肘一撞父親,笑眯眯地,“咱們兩個上輩子是冤家。”
沈父今日見了閨女一家,而且馬上就是兒子娶媳婦的大好日子,心情也是好的,一時沒板住,便笑了,斥兒子,“越發沒個大人樣了,仔細叫子衿笑話你。”
何子衿脆生生的說,“新郎倌兒,不笑話!”又逗得人一樂。
沈父難得這般歡喜,抱了何子衿問她,“小小個人兒,你還知道什麼是新郎倌兒?”
何子衿做出思考的模樣,認真道,“跟放羊倌兒差不多吧,都是倌兒字輩的!”又逗的滿屋人大笑起來。
何子衿為啥沒能展露一下穿越前輩的風采呢,俱因她這時不時的要發顛,再會嘰嘰喳喳的說話,人也只當她小孩子嘴巧些,再不往他處想。以至於何子衿遺憾多年,小時候竟沒能過把神童癮,世人的眼睛是怎麼長的啊,怎麼就沒看出她的與眾不同哩。
何子衿咬著熱乎乎的紅豆包,頗是鬱卒。
作者有話要說: 準時更新~~~~
☆、教育方式
沈素成親頗為熱鬧,哪怕沒什麼珍饈佳饌,酒也是沈素自釀的土酒,不過,整個村的鄉親都是熟的,早在正日子前三四天,便有相熟的族人過來幫著張羅。殺豬宰羊,殺雞宰魚,熱鬧至極。
何子衿嘴甜,叔叔伯伯嬸子大娘的叫個沒完,長水村裡最富的財主就是沈素的岳家江財主家也比不上何家的家境。族人知道沈氏嫁了縣城大戶人家,見何子衿生得漂亮,又懂禮貌,直誇沈氏有福氣,也將何恭讚了又贊,對著何子衿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不愧是縣城裡的姑娘,這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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