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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姐姐一向以教育小能手自居,道,“阿節你武事上極為不錯呀!”同時也得感嘆一下官學的教育的全面化,培養學生絕對是全方位的。
姚節有些鬱悶,“可惜沒用,考功名又用不上。”
“那也不一定啊,我家小瑞哥就在禁衛軍,聽說禁衛軍的忠勇伯也沒考過舉人進士啊。”
姚節立刻道,“忠勇伯那是軍神一樣的人,也就比靖南公大人略遜一二罷了。”
“我也聽說過靖南公,聽聞他十分了不起的人物。”
“那是!”
其實姚節也就是跟子衿姐姐說說心裡話,他這個年紀,其實正需要長輩引導的年紀,父性長輩,母性長輩都需要。偏生姚節雖然家裡富足,他卻是個有後娘便有後爹的。自從上次鬧了一場後,姚節把屋裡丫環都攆了出去,家裡只好讓小廝服侍他,他把先時引他看春宮看話本子吃花酒的小廝也攆了,就留下幾個老實的帶身邊兒,還同他祖母說了,“要萬一哪天我好不好死了,就是那女人害的。”把他後孃擠兌的直想上吊。
姚節也想上進,偏生他又不是念書的材料,倒是他祖母想著給他尋門親事,覺著男孩子成親就穩當了。姚節也沒成親的心,他頗具志向,要先把事業立起來再說成親的事兒。
可這一時半會兒,他又找不到合適的事業來做。
故此,苦惱頗多。
姚節有個好處,他有苦惱時必要與人說的,絕不是悶在心裡不作聲那種。這樣的人,起碼不會悶出心裡疾病來。
繼第一次來何家後,褚越年前又來了一回,給何家帶了幾樣八方齋的點心,何老孃又將褚越從頭到腳誇了一番。
倒何子衿倒是多了個心眼,道,“說來,朝雲師傅也來了帝都,可惜不知他住哪兒,不然年禮該給朝雲師傅備上一份的。”
何老孃沈氏都稱是。
褚越這孩子,心思細,當下沒說話,事後問的何冽。阿冽早得了他姐的叮囑,便道,“是我們老家山上的一位道長,我姐占卜是跟他學的。朝雲師傅可是個大好人,我阿仁哥來帝都還搭的朝雲師傅的船。就是,朝雲師傅現下是貴人了,哎,聽我姐說,他以前十分不易,這來帝都是有大事的。”
褚越問,“令姐可是要拜見這位朝雲師傅?”想著,何家不知道方昭雲的來歷,褚越可是一清二楚的。褚越想起這個就覺著何家運道極好,誰能料到方昭雲這些年住在蜀中呢,當然,縱有人料到也不敢聲張,更不敢去與方昭雲走動的。但何家不受此限制,何家就是蜀中小戶人家,估計一直將方昭雲當尋常道人。如今方昭雲翻身,身為當今皇后娘娘的親舅舅,多少人想見方昭雲一面都不能。倒是何家……說到要見方昭雲跟尋常事一般,還一口一個道長的。
褚越道,“要別個事,我興許沒法子。你也知道我家,就是在帝都住的年頭兒長了,要是阿冽你樂意,我替你打聽一二如何?”
阿冽連忙道謝。
褚越的訊息很快,不過第三天就將朝雲師傅的訊息給了阿冽。朝雲師傅的行蹤,對於中低品的官員很難查,但對於與皇室有聯絡的一等權貴之家,這不算什麼秘密,因為,自朝雲師傅一入帝都,就不知有多少權貴大家在默默的關注著這位當今皇后娘娘嫡親的舅舅,輔聖公主與方駙馬唯一的兒子。
阿冽打聽出來後,回家就與他姐說了,朝雲道長在皇陵那塊兒住著呢。
都住皇陵去了,可想而知朝雲道長的心情如何了。
想想,這也合乎情理,朝雲道長說來,雖出身一等一的大家大族,但其身世曲折,也是常人難以想像。朝雲道長的母親是太祖皇帝的同胞妹妹輔聖公主,輔聖公主,一聽這名兒就知道這位公主做過什麼事。怎麼說呢,當初太祖皇帝死的早,留下太宗皇帝六歲登基,太宗皇帝年少,輔政的就是這位輔聖公主。可見這位公主的才幹與地位。
輔聖公主出身是無人能及,憑這出身,當年輔聖公主嫁的也是一等一的權貴之家,便是朝雲道長的父族,前英國公方家。
所以,論及朝雲道長的出身,當真也就比皇室差一線了。
太宗皇帝,就是剛死沒多久的先帝,那是朝雲道長嫡親的表兄。開國太祖皇帝,那是朝雲道長嫡親的舅舅。就是朝雲道長的祖父,也是開國大將得封英國公的開國功勳,朝雲道長的娘更不必說,每年皇帝祭天地祭社稷祭太廟祭皇陵,輔聖公主的陵就在皇陵之內,只要東穆國祭祀尚在,便要祭一祭輔聖公主的。
這樣顯赫的出身,朝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