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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誰信哪?就是江家想誣衊咱家,也該尋個好理由!”
曹太后問,“那圍攻江家是怎麼回事?總不能好端端的去講理,御林軍就跑江家去抓人吧?”
曹夫人嘆道,“都是誤會,娘娘也想想,阿華正年輕氣盛,乍吃了虧,氣性就略大了些。哎,不說別個,當初他爺爺可是為救你爹死的啊,他又是為了阿雙才……我看他,從來就跟看自家孩子一般,這樣實心的孩子,如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倘有個好歹,咱家怎麼跟阿華他娘交待啊!”說著,曹夫人就一韻三嘆的哭將起來。
曹太后也是無奈,只得先勸母親收了淚,又道,“罷了,待我與陛下說一聲,只是再不可如此。江侍郎是陛下的史學先生,還是先帝生前欽點的。江太太也很得太皇太后喜歡,本就是孩子間的一點兒事,倒鬧得這樣沸反盈天,驚動朝廷。”
曹夫人拭一拭眼角,道,“我也說呢,江侍讀既是陛下的先生,怎麼他家孩子倒不與咱家孩子親近?反生出嫌隙來?不說別個,就是看著陛下和娘娘的面子,也不該叫御林軍拿人的。那江侍郎還在朝上大放厥詞,將咱們曹家臉面置於何地!”
這話簡直正中曹太后心坎兒,是的,要說曹太后對江家哪裡不滿,就是這裡了。竟將屁大點事兒鬧上朝廷去,置曹家臉面於何地?曹家人失了面子,她這位太后娘娘臉上怎能好睦!曹太后聽得這話,心下對江家不滿頓時由五分升為十分,曹太后淡淡地,“他一個鄉下地方來的外任官,可懂得什麼呢。”
曹夫人又勸閨女,“娘娘也莫與這等人一般見識,叫我說,江家在北昌府那偏僻之地一呆多年。我聽說,他家孩子也是個土鱉樣,剛來帝都,官話都不會講的。以往在小地方任官還罷了,乍來帝都又做了帝師,那江太太也不知走了什麼運道,竟得了太皇太后青眼。這人哪,一時得志,便不知進退,也是常見。暴發之家,多是如此。”
要說曹太后待孃家,那真是照顧。
曹夫人走後,曹太后待傍晚皇帝兒子過來說話時就與兒子說起此事,小皇帝還說呢,“母后問一問外祖母,倘是家裡銀錢不湊手,母后這裡適當賞賜些也是好的。”想著外祖家定是沒錢,家裡孩子才做出這樣沒臉的事。哪裡有勒索同窗的,小皇帝都因有這樣的外祖家覺著臉面上不大好看。
曹太后連忙一番解釋,必說此事是江家誣衊,小皇帝道,“刑部都去查了,就是江先生說的那般。”
曹太后為人亦有幾分小聰明,不然也不能得先帝寵愛,進而為先帝生下長子。曹太后立刻道,“要是別的衙門查,我也是信的,皇帝想一想,那蘇家與江家,可是正經姻親。就是查證此事,刑部也該避嫌吧。”刑部尚書蘇不語,正是阿曄的太丈人。
小皇帝道,“蘇尚書怎會在這樣的事情上扯謊?”
“你年紀尚小,哪裡知道這人心都是偏的呢。再者,你外祖父先時也官至一地總督,就是家裡不富裕,也不缺孩子吃穿的,哪裡就至於功索同窗?這也太荒唐了。”總之,曹太后是不信的。曹太后繼而與兒子說了曹華被抓走之事,曹太后道,“就這麼點兒小事,曹家還不是欺負人,而是被人欺負了。如今,打了曹家人還不算,還要把人抓起來!我就奇怪,這江家不過剛來帝都,怎麼就能使得動御林軍?”話間,曹太后對江家愈發不滿。
小皇帝道,“圍攻大臣府邸,本就是重罪。”
曹太后道,“就是看在你外家面子上,也不該這麼把人抓進去?”
小皇帝有些不高興,“那以後要打到朕跟前來,朕也不理?”
曹太后看兒子不高興,便緩一緩口氣,拉了兒子的手,語重心長道,“我豈是這個意思,原本只是兩家孩子間仨瓜倆棗的事,十來歲的孩子,在一處打個架拌個嘴,本是常事。這樣的小事,如何鬧得這般鬧哄哄的沸反盈天。要是曹家真欺了江家的孩子,也值江家一鬧。可明明是江家打了人,他們還不依不饒不罷手了。皇帝不看我的面子,就事論事的說,你想想,是不是江家仗著江侍讀就欺人太甚!”
小皇帝邏輯還是不錯的,他道,“那照母后說,曹家怎麼帶一大幫子人打上江家去?要是江家欺負人,該是反著來的。”
曹太后嘆道,“那不過是小孩子行事,頭腦一熱,沒輕沒重的。依皇帝你說,他們門兒也沒進,就被御林軍抓了起來,這要怎麼判?”
皇帝又不是管判案的,不過,小皇帝想想,也覺著事情不大,母親又這樣為外家說情,小皇帝便道,“好在江先生家眷沒傷著,罷了,我與刑部說一聲,只是母后也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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