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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豈不是說韋相勝了這一局?我覺著,太皇太后不是輕易認輸的人。”
阿念問子衿姐姐的意見,“你說呢?”
何子衿思量片刻,方道,“我覺著太皇太后不會同意的。”
“那豈不是叫韋相佔了上風?”不論地位,僅以二人來論,皆是成熟政治家,兩位政治家的角逐較量,阿念不認為太皇太后會遜於韋相。
何子衿道,“這些手段不手段,上風不上風的,我是不大懂。這些日子,我也算對太皇太后略有些瞭解,就說太皇太后對皇孫皇孫女,倘僅以手段來形容,就未夠偏頗。一個祖母,對孫子孫女功課習慣清清楚楚,這不會僅僅是為了作態,這裡頭也有情分。就以祖孫情而言,哪個做祖母的會希望孫子遠離自己呢?”
何子衿懷疑的問阿念,“你們這些男人是不是想太多了,不就是太祖皇帝批註的一本史書麼,至於嗎?興許太皇太后根本沒這意思,是你們七想八想,自己差了。”
阿念道,“權利上的事,從沒有簡單的。這事,我斷不會看錯。”
何子衿笑,“不如打個賭。”
“賭什麼?”
“就賭太皇太后會不會讓皇孫留在帝都。”
“成!”阿唸對自己的政治眼光還是頗有信心的,道,“要是我贏了,也不必姐姐做什麼,依我一事就好。”
“孫子都說未慮勝,先慮敗。你這也忒自信了。”
“咱家人都自信。”阿念自信滿滿的模樣,何子衿終於從雙胞胎的迷之自信上找著根兒了。
何子衿瞅著他直笑。
阿念這裡都能猜到,帝都官場,只要腦筯夠用的,基本上都想到這裡了。
大家都等著看太皇太后如何應對,太皇太后再一次出乎人意料的,她老人家拒絕了,而且是直接拒絕,沒有任何轉寰的餘地的拒絕,太皇太后的原話,“尋常百姓之家尚有三年父孝,皇帝身為天子以日代月既可,但我觀皇帝,如今亦是服素色荷包,以示孝心。哀家這些皇孫,都是一樣的孝心,父孝尚在,就要讓他們封王就藩,從此不得到父陵前一祭。雖則封王就藩是早晚之事,也請內閣體諒一下我們皇家孤兒寡母。孩子們這樣稚小的年紀,皇帝尚未親政,我不論是身為太皇太后,還是做為一個祖母,都不會讓他們現在封王就藩。你們暫可死了這條心!”
太皇太后的反應讓不少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太皇太后。
阿念都得請教子衿姐姐,“姐姐怎麼猜得這樣準?”
“還是那句話,別把太皇太后只放在手段二字上,若只論手段,就太過偏頗了。”
阿念仍是不解,“那太皇太后此舉,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作者有話要說:要寫一下諸皇孫的出身與形勢了~
☆、第468章 帝都風雲之二十
第468章
不過是太皇太后賞賜諸皇孫之事; 哪怕何子衿已聽阿念說太皇太后沒同意; 但何子衿進宮給大公主和嘉純郡主授課時,仍是覺著宮內氣氛有些低迷沉鬱。
尤其是那些有子妃嬪,在慈恩宮侍奉起太皇太后愈發殷勤。
何子衿心說,看來這些太妃太嬪皆不願兒子們離開帝都就藩去啊。
何子衿受前世刷劇影響,一向認為沒有繼承權的皇子們早些就藩的好; 可如今真正看到感覺到,當皇子年紀太小而無自保之力時; 尤其母族不顯時; 縱是這樣的皇室貴胄,何子衿都能看出悽惶與不安一。
大公主還與嘉純郡主說呢; “自小與皇兄皇弟們在一處; 不覺什麼; 一想到他們將來一日必要就藩,我就很是捨不得。”
嘉純郡主勸她道; “皇祖母都說了,暫不叫就藩呢。”
大公主年紀雖小; 但; 這樣的話卻安慰不到她了; 她輕聲一嘆; “終有散的一日。”
看她們年紀小上就愁緒上心頭的大人模樣; 何子衿溫聲道,“人這一輩子,聚聚散散的事兒可多了。殿下們生於皇家; 有這樣的苦惱,我們百姓之家,也有這樣的苦惱呢。”
大公主不解道,“百姓之家,緣何要分離?”又不必非要就藩。
何子衿道,“像我姑媽,當初嫁的離老家縣城有一些路程的人家,自姑媽一出嫁,因離得遠,見面就不容易了。後來,姑丈科舉做了官,姑媽可不得隨在任上嗎。自上遭在帝都與姑媽家分別,我家與姑媽有十幾年沒見了呢。姑媽家還有一個表哥一個表弟,先時中了進士,可惜我們回帝都前,表哥表弟也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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