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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切割,只是……從雙胞胎的事情,到壽康宮之事,這兩件事,一件與江侍讀的兒子有關,一件與江侍讀有關,壽康宮與江侍讀關係不大,但是江侍讀給小皇帝出主意,小皇帝找了太皇太后,然後,韋相與曹家各挨太皇太后一記大耳光。
不論阿念承不承認,他似乎身不由己又水到渠成的走到了曹家的對立面,甚至,因他給小皇帝提建議之事,他得罪的不僅僅是曹家,恐怕韋相也會覺著他多事了。
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阿念為官多年,卻是第一次迷惑了。
突然之間,阿念有些後悔讓岳父回帝都任職之事了。
阿念心下不寧,找子衿姐姐商議,何子衿沉吟半晌道,“是不是想得多了?”
阿念道,“我自問處處謹慎,可你說,咱家自到帝都,發生的這些事,直接或間接的,怎麼就把曹家和韋相都給得罪了?”
何子衿也不知為啥啊,何子衿道,“要不,就先別叫爹他們回來?”
阿念道,“這就太可疑了。”
何子衿敏銳道,“你的意思是……”太皇太后一系做的這事,何子衿自己就搖頭,“不大像。”太皇太后不大像這樣的人。
阿念道,“這個人,必是一位極精於權謀之人,現在只得慶幸他與咱們尚無惡意。”一連串的事情太過可疑,但叫阿念自己說,他都不曉得如何入得這局。或者,他並不是此人局中的意圖所在,只是因緣際會,受到一些牽連罷了。畢竟,他官職不高,家世不顯,於帝都委實算不得一號人。而且,這人手段高妙,阿念如今已不得不站在太皇太后一系了,他深深得罪了曹家,然後,在小於帝面前說了分外之話,以至內閣首輔的韋相被訓。阿念現在,敢上他家門的就是小唐總管,小唐總管是誰的人,不言而喻。
“太厲害了。”阿念喃喃。
何子衿挑眉,阿念道,“這事雖不知是哪位大人的手筆,但委實是太厲害了。怪道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帝都真是藏龍臥虎之地。”
要說阿念習慣自權謀利弊考慮,何子衿就偏感性一些,何子衿道,“咱們都是出自好心,只管坦蕩就是。”
阿念點頭,“幸虧是出自公心,不然,我這心就更不安了。”
何子衿道,“你心安就好,只是你一定要小心。我不擔心太皇太后,咱們與小唐大人交好多年,又有朝雲師傅的面子,再者,太皇太后並未有惡意。我是擔心韋相和曹家,你小心著些,曹家不過小人,韋相卻是首輔。你以前不是說過麼,陛下極是信重韋相。”
阿念嘆,“是啊。”甭猜什麼幕後主使了,阿念上遭多嘴,韋相與曹家都遭了訓斥,阿念這個多嘴的,怕也落不了好。
只是,阿念未料到,他的報復來得如此之快。
阿念很快收到翰林掌院學士的談話,意思是,翰林院要修先帝在位時的史書,此事輕忽不得,翰林院裡看來看去,此事非江侍讀莫屬啊。因此事比較急,阿念這做帝師的差使不由就暫放一放。
掌院學士都這樣說了,阿念能說什麼。
好在,小皇帝顧念舊情,雖則江先生不再給他講課,還是賞了江先生一些東西,算是感謝江先生這些年對他的教導,也全了江先生的顏面。
阿念除了謝恩,能說什麼呢。
阿念去了帝師一職,雖則官位上沒什麼變動,但地位上委實一落千丈,簡直不必宣揚諸人也知道江侍讀要倒黴。阿念也算是見識了一番人情冷暖,好在,阿念兩個小舅子一個表外甥都在翰林,再者,沈素的親家宋學士亦是翰林院老人兒。宋學士精書畫,現在是小皇帝的書畫先生,宋學士與阿念先時就認識,如此有宋學士的面子,還有阿冽興哥兒大寶等人,翰林院諸人倒也不敢將輕視擺在臉上。
阿念在衙門日子不大好過,子衿姐姐卻是在太皇太后那裡謀了個新差使,說來,也不是子衿姐姐謀來的。就是不曉得因何緣故,太皇太后想起何恭人來,正趕上太皇太后想尋人說話,索性宣了何恭人進宮。說著說著就說到阿念修史的新差使,太皇太后道,“先帝這一輩子,雖只做了十年皇帝,卻是有許多人比不得的地方,尤其心胸寬闊,與仁宗皇帝一脈相承。修先帝在位史的事,挑來選去的,內閣薦了江侍讀,我想著,他探花出身,人也正當盛年,就點了他。”
何子衿連忙道,“娘娘與內閣諸位大人信任他,也是他的福分。外子嘗與我說呢,別的書不用看,唯史書是必讀的。能為先帝修史,亦是他心之所願。”
“是啊。”太皇太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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