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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冽把私房都給暴露了,其實,何子衿都不會想到阿冽還會自己藏私房。在何子衿心裡,自己的大弟弟阿冽一直是多麼溫厚穩重的人兒啊!
這事兒,何子衿後來知道還是俊哥兒來信時說的,俊哥兒這張嘴啊,就沒個把門兒的。
何子衿見著俊哥兒的信,還笑了一回,沈氏也笑,“阿冽這小子,倒還有這個心眼兒。”
何老孃道,“先時他媳婦那般大手大腳的,孩子自己就得有個算計。如今媳婦好了,也該把私房給媳婦收著了。”何老孃說的一臉板正,正氣凜凜。結果,轉過頭就悄悄問兒子可有藏私房,如果兒子有藏私房,可是得藏好啊!還有,要是有藏不好的危險,用不用讓老孃幫你保管啊~問得何恭哭笑不得,他是當初與沈氏一見鍾情,為娶沈氏還捱過老孃的打,好容易與沈氏成親,還沒三天半呢,就忙忙的把私房交給沈氏了,從此,何恭先生就成了沒有私房的男人。
何老孃很細緻的問兒子,結果發現兒子當真是沒有私房啊,把何老孃鬱悶的,私下都同自家丫頭說,“你爹可真是個實誠人。”
“實誠還不好啊,阿念就跟我爹似的,從來不會藏私房。”
“這倒是。”甭看兒子沒私房,何老孃覺著兒子實誠過了頭,這孫女婿不藏私房,在何老孃眼裡便是一等一的大好人了。
何子衿見何老孃這兩種原則兩種對待,不禁暗笑。
何老孃又說起俊哥兒的親事來,只擔心自己不在跟前,俊哥兒有什麼不周全。何子衿寬慰她道,“成親本是兩家喜事,兩家歡歡喜喜的就好,哪裡有什麼不周全的。何況,杜家又不是什麼刁鑽人家,阿冽信上說杜大人為人很是寬厚,俊哥兒雖是要考功名,小時候便愛舞刀弄棒的,聽說與杜大人很是透脾氣。”
“這倒是。”何老孃笑,“這做女婿,想娶人家閨女,先得入老丈人的眼才成。”
說一回俊哥兒的親事,何老孃還拿出十兩銀子來叫自家丫頭幫著卜一卜俊哥春闈可得順遂,何子衿收了銀子,就說擇吉日幫著卜一卜。
待何老孃得了何子衿的卦,已是二月初了。
何子衿因不是整生辰,並未大作排場,她們家本也是低調人家,只是阿念身居高位,排場不大,禮卻是收了不少,而且,有很多是不需回禮的。
這就是做官的好處了,阿念當真不是貪官,就是拿銀子,也只拿自己份內的那些。但,在官場上,平日裡非但節下有衙門發的各式節禮,尤其阿念何子衿的壽辰,不能說不收禮不成吧,也差不多這樣了。似前番柳知府做作清廉樣,多少官員都不痛快呢。
何子衿收過生辰禮,興哥兒收拾停當,代表家裡去帝都參加二哥的成親禮。
不過,對於俊哥兒,眼下卻是顧不得親事,因為,眼瞅就是春闈了。
何老孃花銀子請自家丫頭卜了一卜,心就放下泰半,又拿出五十兩銀子,帶著沈氏各寺廟燒香,待這燒香好,貢士榜單也出來了。俊哥兒倒是榜上有名,只是名次不是很好,二百名開外了,何恭阿念都有些擔心俊哥兒的殿試,生怕他落下三榜同進士。
好在貢試榜單之後就是進士榜,見著進士榜,何家人方放下心來,俊哥兒好歹上了二榜,卻是未能如阿冽那般考入庶吉士,而是入六部當差。俊哥兒來信說自己是想謀外放的,不過,因要娶親,怕媳婦思念孃家,就決定先在六部熬上一任,再說外放之事。
俊哥兒既中進士,又是喜事在望,今年委實是雙喜臨門,縱未能入翰林,也算人生得意了。
就是杜家,得個進士女婿,也不算配不上杜家的門楣了。
俊哥兒的事安定下來,就是龍鳳胎的生辰,紀珍又打發人給阿曦送了許多東西,以及一封比阿念寫的書還厚的信。阿曦看了信與她娘道,“阿珍舅舅也在帝都得了差使,說是陛下看他已經十七,賞他的。”
何子衿笑道,“這可好,是什麼差使?”
阿曦很是神氣,“給陛下做侍衛,聽阿珍舅說,可威風了。還說他穿上侍衛衣裳,陛下誇他的是玉樹來著。”
阿念偶然聽一耳朵,吐槽道,“說不得是宮裡守大門兒,天天風吹日曬的,不光玉樹,還臨風呢。”
阿曦哈哈大笑,“我給阿珍舅回信時一定加上這句,問他是不是在給陛下守大門。”
阿念也不禁笑了起來。
只是,接下來,何家卻有一樁難事。
因為,江夫人親自上門,替紀珍提親了。
幸而只是私下裡言語上的提了提,但,江夫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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