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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靖不重這個,他卻是不忍看他明明同一年紀,羅靖就如此蒼老模樣的。
朝雲道長全方位的關心著羅大儒,當然,他也沒放鬆對阿曄阿曦的教導,有時興哥兒也會過來,以至於,朝雲道長偶爾都會感慨:生活實在太充實了有沒有!
羅大儒不是朝雲道長這樣的性子,甭看他們少時就有交情,而且交情不錯,但,兩人的性子完全不同。羅大儒不是朝雲道長這種遠端謀算之人,羅大儒一向是著眼於眼前的。既被阿念請來了,且阿念何子衿與他家表弟方昭雲又是弟子與弟子女婿的身份,羅大儒也就沒再端著架子。教書什麼的是,自是羅大儒的老本行,只是,此人非但精於傳道受惑,對於衙門的錢穀、刑名之事亦是精通,羅大儒略指點一二,皆是說到點子上,阿念如獲至寶。
羅大儒自是可靠之人,阿念敬他如長輩,對於心中之事,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請教的了。阿念就說了先許縣尊遇刺之事,阿念道,“張知府餘巡撫問我先許縣尊一事倒不以為奇,畢竟,先許縣尊一縣之首,為人所刺,而遲遲捉拿不到賊人,上峰心中自是不悅的。但,紀大將軍原是武官之首,我不解的是,為何紀大將軍也會提點我此事呢?”
羅大儒微微一笑,“縣尊真是當局者迷了,餘巡撫之妻謝氏,出身帝都謝家,謝家早便是帝都有名的書香門第,族中科舉之人頗多,代代皆有進士出身的子弟為官。何況,如今謝皇后就是餘太太的孃家嫡出的侄孫女,謝家因謝皇后之位,得封承恩公,今位列公府,何等顯赫。朝中親貴之事是瞞不過餘巡撫的,縣尊怎麼忘了,你們是同誰一道來的北昌府呢?”
阿念茅塞頓開,“先生是說朝雲道長?”說完,阿念自己就拍了自己腦門兒一記,他當真是當局者迷了!!
羅大儒含笑道,“昭雲的身份,雖今無權無勢,但他出身顯赫,輔聖公主亦是葬於帝陵的,況今有皇后娘當位。皇后娘娘就這麼一位嫡親的舅舅,何況,憑先帝心性,怕就是臨終前也不放心昭雲的,昭雲今雖出了帝都,帝后亦會關注於他。關注他,自然會關注他所在之地,此地竟有前縣尊遇刺身亡之事,倘不及時解決,不要說於縣尊風評不佳,就是帝后二人,怕也會多想。就是知府巡撫之人,吃個掛落什麼的,也不稀罕,他們自然是急的。”
羅大儒點破此事時,阿念就想明白了,他依舊不明白的是,“那紀大將軍所為何呢?”
羅大儒皺眉思量,道,“紀大將軍一向心思不好預料,此事,他既是明說,他之意,待先許縣尊遇刺之事水落石出之時,必可得知!”
阿念道,“那咱們就先來徹查此案!”
☆、第332章 北昌行之二十
第332章
阿念要重查許縣尊之案,何子衿琢磨著; 許縣尊這案子,接她前世就相當一縣縣長遇刺身亡啥的; 而且; 耽擱這許久也沒能捉到行兇之人楊大谷,說不得其間就有什麼不得了的內情呢。就是阿念要重查此案,何子衿腦洞一想; 立刻腦補出無數奇詭案情來。她還問阿念; “是不是許縣尊真兇另有其人?”
阿念有些奇怪,“姐姐如何這般想; 許縣尊之死,多有人證; 再做不了假的。”
何子衿聽這話也有些奇怪了,道,“難不成許縣尊就在大庭廣眾之下遇刺,這麼些人就眼瞧著也沒捉到賊人。”這也不可能吧。倘是如此; 許縣尊身邊人起碼是個護衛不嚴; 都要入罪的。
阿念道,“這倒也不是。”這才說起先許縣尊遇刺之事,原來許縣尊有一癖好,最愛吃沙河縣老楊家的八珍湯,那八珍湯,必得早上新做的才好吃。因許縣尊愛這一口,楊家每天早上都給縣尊老爺送新做的八珍湯。這楊家的飯鋪子,就是楊大谷家開的。不過,楊大谷不會做八珍湯,他一向是在市井上游逛的人,會做此湯的是楊大谷的父親。一向過去送八珍湯的,也不是楊大谷,而是楊大谷的弟弟,楊二谷。那天楊二谷頭一天晚上就不舒坦,故而,送八珍湯的就換了楊大谷。許縣尊有早上晨起練字的習慣,楊大谷送八珍湯送去就回了,結果,下人再去找許縣尊,見人已死在書房內,半碗潑灑在地的八珍湯。
何子衿道,“楊大谷又不是失心瘋,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就去殺一縣縣尊吧?”
阿念嘆口氣,“這裡頭自然雖有緣故。”
何子衿就見不得人這麼問一句答一句的,瞋阿念一眼,“你倒是一氣說完的好。”
阿念此方說了內情,內情也簡單,許縣尊愛吃楊家的八珍湯,楊家也樂意免費送給許縣尊來吃,可誰知許縣尊吃了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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