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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的,就一句話,這主意是你定的,以後便是想起來,也得記著,是你定的,跟你媳婦無干。咱們過日子,不管做啥,都是為了把日子過好。你呢,把日子過好,心疼你的人就放心了。”
何涵正色應了。
何老孃要走,這剛上車,就被將軍府的人攔下了,將軍夫人請何子衿過去說話。何子衿這次來的匆忙,就沒往江夫人那裡去,不想江夫人來請,何子衿道,“興許是夫人有事,我去看看,阿冽你陪祖母再歇一歇。”
何老孃道,“我在阿涵這裡,有的是人陪著,叫阿冽同你一道去。”
阿冽就陪他姐去了,他在二門外的待客廳裡,有管事客客氣氣的陪著說話。何子衿去見江夫人,江夫人見到何子衿,就打發了丫環下去,開門見山道,“知道你來了,有一件事,也不曉得問誰去,只好問你了,興許你曉得?”
見江夫人不是閒聊天的意思,還把丫環秉退,何子衿連忙鄭重了,問,“夫人說的是什麼事?”
江夫人指尖兒無意識的敲擊了桌案兩下,道,“有個叫姚節的小子,據說同你家很有交情,如今在軍中任個百戶。前年阿贏在你那裡去時認識的,你知道他嗎?”
“知道,阿節是我弟弟在官學的同學,他父親在兵部任事,前年阿冽去帝都,他跟著一道出來謀個前程。”何子衿簡單的說了說姚節的情況。
江夫人一嘆,“這小子,前些天同將軍提親了,想娶阿贏。”
何子衿的嘴巴微張,一時震驚的說不出話。江夫人看何子衿的神色就知她不是裝的,嘆道,“看來你也不曉得此事。”
何子衿兩條長眉微擰,猛然醒過神,道,“倒是今年冬天他託人往沙河縣送了兩車皮貨兩車山貨,一半是給我的,一半是給阿贏的。當時我沒多想,以為是因著他在北靖關當差,知道阿贏在我這裡,所以殷勤了些呢。”何子衿有些歉意,道,“我實在沒多想。”
江夫人道,“我知此事與你無干,你倘知道,沒有不與我說一聲的理。”
“正是。阿節因少時與阿冽相識,我待他也如個弟弟一般,他前年來北昌府,特意去沙河縣看我,如此認識的阿贏。阿節倒也在娶親的年紀上,只是,這親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定不能叫他這般唐突的。”何子衿道。
江夫人面兒上沒什麼喜色,但也沒什麼惱色,江夫人道,“與我說說這小子吧。你知道的,都與我說說。”
好吧,難得前幾天剛聽餘幸說過姚家八卦,何子衿便一股腦的都同江夫人說了。何子衿道,“他與阿冽認識的時候,有些紈絝模樣。說實在的,倘家裡親孃,定不能那樣縱著他。阿節,難得是個明白的。人過日子,向來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難得他願意到北靖關打拼,要說他這人如何,我知道的都與夫人講了。有一些是我聽說的,有一些是我眼見的,其他再細緻的,就是得夫人自己看了。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江夫人嘆道,“實在令人煩惱。阿贏的親事屢次不順,這小子,哎,不瞞你說,你既與他相熟,就給他帶句話吧,這親事先不說他提合不合規矩,阿贏自己不願意。”
這既是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何子衿道,“北靖關人才不少,另給阿贏妹妹尋一俊傑之才就是。”
“不是那麼回事。”江夫人擺擺手,“我並不是嫌這小子職位低什麼的,打仗,最是容易累積軍功的。這小子頗有幾分悍勇,今年又升了半級。就是他這家世,他那繼母,我還不至於放在眼裡。是阿贏,親事不順,她這孩子,沒經過風雨,竟也如那些愚婦愚夫一般認為自己命硬剋夫什麼。什麼命硬 ,要我說,這是她命貴,尋常人難以消受。”
“先時不說跟夫人說這事,其實,這也是贏妹妹想不開了。倘她是信命的,就當知道,人的命既有定數,那麼,有些人就是生來就命短,那便是這般命數,生死簿上這要記的。同她定不定親,那二位大人的命也長不了。倘她不信命,更不必聽那些閒話。多少男人一輩子娶三五回媳婦的,怎麼就沒人說克妻了?”說著,何子衿道,“贏妹妹是年紀小,一時想不通罷了。”
“是啊。”江夫人道,“你多開導她才好。”
何子衿正色應了,道,“先時並不知她鑽了牛角尖,倘是知曉,我定早勸了她的。”
江夫人把要打聽的事打聽明白了,笑道,“知道你要回家的,便不多留你了。”
何子衿起身告辭。
在路上,何子衿就抓了阿冽就問知不知道姚節心儀江贏之事,阿冽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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