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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也不改。那是我親兒子,也不有真打死,何況我們兩家素有交情,就說把親事定下。結果,來這麼一出,這也好,我們大郎現在可清醒了。”吳夫人一幅慶幸的模樣,“他以前最喜歡斯文懂詩書的女孩子,現在最見不得那等假惺惺的,這範姑娘就很好,倆人也是打小認識,小時候為吃糖還打過架。初時大郎因著邵家那事覺著丟臉,出門喝醉酒,醉薰薰的跟外頭人打架,遇著範姑娘,虧得範姑娘救了他,還著人送他回家。極懂事爽快的一位姑娘,大郎這回的眼光可是極好的。”
何子衿笑道,“這也是大郎命裡有妻運。”
“我也這樣說,我還特意去平安寺求了籤,極好的上上籤。”
何子衿又恭喜了吳夫人一番,吳夫人極是歡喜,用過午飯,方得告辭。
吳夫人剛走,阿曦就氣哄哄的回來了,阿曦一回家就說,“真是氣死我了,我去祝姐姐家吃飯,那姓邵的,見了我就姐姐長姐姐短的,她已經及笄了,比我還大一歲,叫我姐姐是什麼意思?”
何子衿一聽也來氣,道,“你就這樣讓她叫?”
“我當然沒讓她叫了,我說了,你姐姐可不是我。後來她還非要跟我說私話,我沒理她。我看她那樣子,定要給阿珍哥做小的。”阿曦氣得不行,道,“娘,你說,世上怎麼有這樣厚臉皮的人哪!”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她以後再犯賤,你就說,既要做小,就先立規矩,你坐著,叫她跪著,你吃著,叫她跪著,你跟人說笑,還叫她跪著。”
阿曦道,“她爹不是官兒大麼,我怕給爹惹麻煩。”
“這你別管,這樣的賤貨,你越客氣,她當你好欺負呢。”何子衿道,“我見了邵夫人自有話說!她不能管教好自己家的閨女,就別怨別人幫她管教!”
阿曦得她娘這簡單粗暴且特解氣的法子,心情大好,跟她娘道,“娘,你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她又不是找不到男人,以前要定親的也是吳將軍家的長子呢。給三品將軍家做長媳,難道不比給人做小妾好?”
“吳大郎命好,不然娶這樣一個甘為妾室的東西,才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江家母女說人家邵大娘子甘居妾室,殊不知人家根本沒想當妾,邵夫人正淚天淚地的與丈夫商量著,“我有什麼法子,這事兒已是人盡皆知,大姑娘那裡,不求她進門能與江姑娘比肩,江姑娘畢竟是陛下御賜的親事,咱們大姑娘讓她為大,做個平妻,尊她為姐,總可以吧?”
邵將軍擺擺手,道,“這事暫且不要提,江家剛來北靖關,還不曉得江傢什麼性子。原已得罪了吳家,難不成再去得罪江家?”
邵夫人滿臉淚水,抽咽道,“將軍正三品之身,咱們的長女,退一步做平妻,難不成還委屈了江家女。”
邵將軍到底腦子還在,憑邵夫人眼淚成河,這事也沒應。
邵將軍沒應,邵夫人就親自去與何子衿商量了,邵夫人或者是自恃三品誥命的身份,她比何子衿的四品誥命高兩級,邵夫人先是說了閨女的一番深情,然後,說出了一番讓何子衿十分懷疑邵夫人來歷的話,邵夫人滿眼淚花,嚶嚶泣道,“我早就知道妹妹你是個慈悲人,就看在我那丫頭這番深情的面兒上,也沒有不成全的她的道理,是不是?她願意以令千金為先,她們原就是姐妹一般,以後繼續做個姐妹,豈不好呢?”
何子衿真懷疑邵夫人是看了NC劇穿來的白蓮花。
哪怕是穿來的老鄉也沒這麼天大面子讓我閨女把女婿讓你閨女吧!何子衿按捺住怒火,微微笑道,“好不好的,我說不好。我家也只是與紀親家定親罷了。至於女婿納不納小,不要說現在兩家還沒成親,就是成了親,我家做了岳家,也管不到女婿屋裡事的。邵夫人別來同我說,不如去問江夫人吧。紀珍姓紀,又不姓江,他的事,你怎麼同我商量呢?”
邵夫人彷彿聽不出何子衿的不悅,拭淚道,“紀夫人與我說,此事必得您家點頭。”北靖關人的都習慣稱江夫人為紀夫人。
何子衿笑道,“那就勞你去同紀夫人說一聲,我家可是管不到女婿納不納小的事,讓紀夫人做主吧。”
邵夫人如聽綸音,立刻去尋紀夫人商量,還口口聲聲說江太太已是應了的。紀夫人心說,這女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吧,何子衿怎麼可能答應這事。紀夫人瞭解何子衿比邵夫人要深的多,何子衿少時就同紀夫人做過生意,後來嫁給江探花,倆人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的,怎麼可能答應紀珍納小!紀夫人不必想就知道邵夫人必是扯了謊,紀夫人倘不是看在邵將軍面上,真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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