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伸手向他腰間抓去,扯著紅色的腰帶就往下拽。
“做什麼?”胤禛抓住我的雙手,一手扣住我的兩隻手腕,另一手扯著腰帶往身後塞,急急地問。
我掙著他的鉗制,不知怎麼就覺得委屈起來,咬著唇彆扭地:“不好看,你不要穿了。”
“誰的。”胤禛的手捏在我下巴上,讓我抬起頭看著他,眼睛裡滿是不解。
“你,你的,你嘴上沒,心裡了。你都沒有開心,不笑也就罷了,居然連個表情都不給我,害我白白辛苦了一個月的時間。以後……以後我再也不給你做東西了,什麼也不給你做。”
胤禛眉頭緊皺,很快又放鬆下來舒了口氣,拉著我靠在他肩上,才鬆開我的手腕攬住我,“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很開心……”
我有暈,沒有注意他後來又了什麼,只覺得自己的情緒來得很急,不像是我。彷彿,前些日子的安靜平和乃至快樂,一瞬間都成了假象。對於那些我以為已經接受的東西,也並非真的全不在意。
現在,靠著他才真的踏實下來。
怎麼會這樣誤會他呢,這件衣裳明明是他自己想要的,又怎麼可能嫌棄。他平時就經常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開不開心都得用心體會,我怎麼就急躁得對他亂髮脾氣呢。
胸口悶悶地疼,像是有人在不停敲打,疼得我喘不上氣來。用身子擋住雙手,輕輕地揉用力按壓,仍是疼得厲害。
胤禛的頭彎在我臉旁,輕聲詢問,“怎麼了?”
我勉強笑笑,輕輕攥著他的腰帶,忍著疼聲回著,“沒事。下回若是開心,早,別害我擔心。要不,真的不理你了。”
他的手掌輕撫在我背上,唇貼在我耳邊,能聽到他低沉的笑聲,“比挽兒還彆扭。”
“才沒有。”我彆扭地把臉蹭在他胸前柔軟絲滑的衣料上,手臂環在他腰後,“一去就一個多月,可是回來了,累麼?坐下歇歇。”
我想起那個驚喜,忙站直身子拉著他坐到古箏邊的圓凳上,看到他微挑的眉毛,不相信的眼神,便裝作沒有看到,認真地:“爺了,我是個沒天分的,可是,這曲子也練了很久,現在藉著這衣裳一併送你。”
胤禛的表情已經變成完全的不相信了,我明白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從來就沒好好教過我,所以在他心裡,絕對不信我能彈出什麼曲子來。
可是,咱有解語,有孝顏,再不濟還有挽兒,難道還怕學不會嗎?真當我沒有天分啊,笨蛋!
想當年……哦,這個當年扯得有些遠,一下往後扯了近三百年。那個時候,我抱著哥的吉他,可是不假人手的自己調好了弦,照著琴譜一下午學會了兩首歌。雖然很快就沒了那三分鐘的熱度,再沒碰過,那也明咱的樂器天分,大大的有!
不再理會身邊那個發愣的男人,我深吸口氣雙手撫在弦上,撥出前奏,一串琴聲立時響在室內。
跟著琴音,我輕輕地唱,“芙蓉城三月雨紛紛四月繡花針,羽毛扇遙指千軍陣錦緞裁幾寸,看鐵馬踏冰河,絲線縫韶華,紅塵千帳燈,山水一程風雪再一程……紅燭枕五月花葉深六月杏花村,紅酥手青絲萬千根姻緣多一分,等殘陽照孤影,牡丹染銅樽,滿城牧笛聲,伊人倚門望君踏歸程……”
君可見,刺繡每一針有人為你疼,君可見,牡丹開一生有人為你等。
君可見,刺繡又一針有人為你疼,君可見,夏雨秋風有人為你等。
一曲蜀繡,一塊蜀錦,織就一襲白衣。刻在我心底的愛,情針意線繡不盡,他可懂?
胤禛的手環在我腰上,胸膛貼在我背後,下巴輕抵我的肩頭,眼裡終是凝了絲笑意。
很累,可是難得能把練了這麼久的歌彈唱給他聽,換了他一個笑。我學著紅挽的樣子,回身圈住他的脖子,忍了忍還是很不知羞地往他身上膩過去,有些微喘地討著誇獎,“我彈得好麼?”
胤禛的嘴角明顯彎起來,忍著笑四下張望,才盯著我裝作不解地,“你把挽兒藏哪兒了?要是閉著眼,再加上聲阿瑪,我還當她在纏著我。”
切……這個男人十二分的不誠實。手都探到我衣襬裡了,還裝成是抱著女兒?鬼才信!
按住衣襬裡輕輕摩娑的手掌,湊到他耳邊,“叫你阿瑪?你肯應,皇阿瑪也不應。”
原就有些悶的胸口猛地一疼,竟被他溫熱的手掌緊緊貼上一把握住,呼吸熱熱地打在耳上,雖是低斥聽起來卻是另一番滋味,“沒規矩,這話兒也能玩笑。”
酥麻從耳跡胸前迅速傳遍全身,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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