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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著實不錯,當爹的打心眼裡疼閨女,自然知道誰居頭功。
寂靜夜晚,圍爐賞雪,入喉的是久違的清酒,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這段時日託紅挽的福,孩子們都識相,知道姑姑在誰也不是個兒,故而都沒有來搗亂,換我一段輕鬆。唯一敢與她鬧的就是弘曆,自小就是,骨子裡親近,見面卻要絆嘴,如今皆已為人父母,偏偏較起勁來更見厲害。
所以胤禛要轟,以免我看了心煩。
其實不怪弘曆,紅挽的脾性向來如此,隨了胤禛十成十,半點臉面不給旁人留,嘴巴又毒,真是讓人頭疼。
當著所有人的面臊完弘曆家的小喜蓮,轉臉又去膩歪擁有女人最多的皇帝,偏偏這位皇帝還不吃心,就給她這張臉,任誰再傻也知道哪個最得胤禛的疼寵了!
生活,就這麼現實。
紅挽還是走了,跟著她家男人。胤禛許了她一座園子,只給她的。公主心滿意足,半點不留戀地走了,美其名曰:把阿瑪還給額娘。
胤禛如願送走了閨女,會扎人的心頭肉,默默舒了口氣。
這個生日過得好累,壽星累,我也累,心好累。
我也是會嫉妒的,嫉妒自已的女兒。
胤禛對她太好,我羨慕。
我也曾像紅挽這般年紀,也守著他撒嬌耍賴,沒這麼好使,更沒換來過他如此的和顏悅色。
摟著暖爐想得出神,眼前突然一張放大的面孔,害我怨念,“胤禛,我也想做你的女兒,怎麼辦?”
“那不行。”他板了臉,捏在我鼻子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我那是哄她,不然多留幾日,我怕你就煩了,趕緊打發走了完事。看,做我的女兒沒那麼好,我也是會嫌她的,可我不嫌你,我巴不得你見天兒地粘著我,一刻不得閒的那種。”
年紀越大,說起這種話來越順溜,虧得他好意思。我故作詫異,努力地嗅了嗅,“你吃了什麼,方才偷偷地抹了蜜麼?這麼甜。”
他就又往前湊了湊,幾乎頂上鼻尖,聲音低得需要努力分辨,“你嚐嚐。”
☆、322。又喜又驚
瑞雪兆豐年?
還是喜上添喜不能停?
喜蓮姑娘又有喜了!而且已經兩個月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一點不假。此時的弘曆面帶喜色,又有些小心翼翼。我擺了擺手,給他一顆定心丸,“昨兒晚上,你二姐回了。”
弘曆吁了口長氣,崩著的身子倏地放鬆坐到了榻上,隨手接過眉嫵遞過的茶咕咚咚往下灌。
出息呢?也不怕燙著。
打小受的皇家教育,男人是天,女人連地都不是,他怕個什麼勁兒?早知道不放紅挽走了。
茶杯一撂,弘曆就開始吧吧地念:“二姐回哪兒了?不是說要生了再走?怎地也不跟弟弟招呼一聲,怪沒意思的。”
我一揚手,“眉嫵,去,快著人去追,這會兒子八成還能攆回來。就跟她說,她弟弟心裡念著她,捨不得她走。”
扒在我袖口的手緊緊扯著,一臉的討好,“額娘,別,二姐懷著身孕呢,快別折騰她。”
我當這小子真的天不怕地不怕,敢情!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胤禛獨獨遺傳給他的優良基因。
“看你這意思,早就知道有了身子,偏只等你二姐走了才說。”
我有心戲弄,他兜了好大一個圈,支吾了幾聲才道:“也不全是為了二姐。先是趕上五弟那事,我這做哥哥的哪兒還能提。然後才是二姐,她那脾氣額娘最知道,什麼難聽說什麼,上回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擠兌喜蓮就夠讓人難堪了,這回萬一再來這麼一出,真有個好歹,阿瑪那兒也不好收場,無端端讓阿瑪難做,兒子也是……家和萬事興嘛。”
也有道理,“還有麼?”
“還有就是燕回那兒,前一陣子正是她要臨盆的日子,別讓她分心。她這嫡福晉做得著實是好,自己身子也是不便,偏還一直顧著喜蓮那邊兒,兒子也非不省事的,總不能在這當口再給她添亂。”
“虧你還有這份心。”
弘曆連連點著腦袋,笑得盡是討好。
“行了,我知道了,去吧。自己屋裡的人自己顧好,別出了岔子。”
弘曆連聲應是,沒再像小時候似的嬉皮笑臉,規規矩矩行了禮退出門去。
兄弟倆前後腳大婚,當哥哥的這邊跟下蛋似的不停歇,做弟弟的那邊卻沒個動靜。不說爭先恐後地比著生兒子也就罷了,居然夫妻倆趁著湖面結冰跑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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