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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兒快步走到前面開了門挑起簾子,“奴婢送四爺、福晉。”
著呼呼的風走出門外,我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強撐的腿上頓時失了力氣靠在他身上。胤禛彎了腰將我打橫抱起,快步走向後院,下巴抵著我頭低聲怨道:“自找麻煩。”
☆、65。未禝生辰
宋氏的病終於好了,自那日四爺陪我一起過去探望之後,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據每天吃飯睡覺喝藥極其有規律,而且不出房門一步,生生在屋裡呆了七天七夜。
怎麼聽著就跟張三丰閉關修煉似的?她不是為了出來之後k了我吧,可別走火入魔了才好,這貝勒府裡不需要一位堪稱宋真人的格格。
對於這件事胤禛倒是一也不在意,只由她去。他倒得輕巧,這府裡的下人尚且沒有由他去的道理,能幹則幹不能幹請走,哪能養那吃白飯的冒牌主子,更何況他嘴裡的這位還是正經娶進門的真主子。不別的,就是偶爾進宮德妃問上一句,我也得有問必有答才是,哪能不聞不問呢。
所以不當家的四爺遠比後院那兩隻不會話的動物還不瞭解我的苦衷。
為宋氏的病擔心了好幾天的我好不容易能休息了,就又發現了一個出宮住的壞處——四爺的生日得隆重的大張旗鼓的吆喝,不能再兩個人藏在房裡自己過了。
我懷念當年像老鼠一樣藏著掖著的日子,只可惜有得必有失,想要出宮麼?讓你出;想要自己的房子麼?讓你有;付出便是有了大huse就得可勁兒的顯擺,不然體現不出四貝勒今非夕比的身份地位。
唉……往事不可追啊。
聽著李福拉拉雜雜地報了一長串兒的物品準備情況,我聽著都覺得累了,他還在認真仔細地。不得不皇上調。教出來的人就是好用,凡是我交待過的,只需上一回,甭管多複雜多麻煩,每件事都辦得乾淨利索讓我省心。用優秀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我對他的評價,簡直就是難得一見的管家之極品。
見他終於合上手中明細,我捏住眉心悄悄出了口長氣,笑著看向座前低著頭的李福,“李管家,準備得很好,既然物料都備齊了,只麻煩你再向府內眾人囑咐一回,明兒的壽宴必須各處妥當,不許出半兒岔子。”
“福晉放心,奴才自會叮囑。福晉若是想起還需要些什麼,只需讓解語姑娘來傳個話兒便是。”
“不必了,已然準備好的不要輕易改變,免得大家亂了手腳,也讓做事的人分不清什麼是對的,太辛苦了,只照起先安排的做便是。明早等四爺一出門,你便著人準備著,在各位爺和福晉進府的一個時辰前,前院所有的擺設都得佈置妥當,至於後廚的事,我會讓眉嫵去盯著,你只管看好前面就是。”
“是,奴才知道。若是福晉無事,奴才先行告退。”
“好,你去忙吧,這幾天也辛苦你了,忙前跑後沒少受累,只盼著四爺的壽宴辦好了,各位主子都高興,到時少不了你的賞。”
李福瞬間腰又彎了些許,必恭必敬地認真回道:“這都是奴才份內事,若辛苦福晉處處想得周到,奴才做起事來才會如此順暢,只盼明日的壽宴辦得熱鬧妥當。至於賞,奴才不敢。”
話做事周全妥當的李福不敢領賞?怕老康沒收麼?我掩了嘴輕聲笑道:“去忙吧。”
李福去忙了,我也得趕緊忙自己的事去,四爺這一年一度的生日party啊,搞得一府的人跟著亂轉,我還毫無快樂可言,為了誰啊。
早前備的壽禮讓自己一時衝動送了老八夫婦,現在不管上天入地,我得再搗騰出個新玩意兒來,不然好不容易心情大好的四爺估計又得給我臉色看。
仔細地關了院門、房門,並囑咐了幾個丫頭不管是誰都要擋住弘暉這個磨人精,才放心的進了屋。
短短一個月時間,也不知那子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嘴巴越來越利落,有事沒事地就要找人聊天話,模仿力還超強。每天不把我折騰得頭暈腦脹他就不算完,除非那個當阿瑪的看煩了或是聽膩歪了,才會冷著一張臉提著他領子扔回自己的屋,不然根本沒人整治得了他,因為他現在根本就不怕我了。
男人啊,甭管大沒一個讓我省心的。
到了這大清朝才發現,現代男人那些不入眼的缺都變得可愛起來,什麼大男子主義啊,和四爺一比簡直就是溫柔體貼偶耍花槍,什麼懶慢閒散啊,那是對生活的極度熱愛,享受人生的代名詞,什麼缺乏責任感沒有擔當啊,我了個去,像四爺那樣天天累死累活的還遭人埋怨,有意思麼!可我當初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