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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問題上真的沒有討論的必要,與一個夜晚中變身男人的傢伙聊這種問題實在傷神,而且太過危險,可是……能逃到哪裡去?
胤禛也不等我回話,徑自抓了我的手從衣襬下伸向他的後背,正全身緊繃得想要掙扎著抽回手掌,已然被他按壓在一處。我手掌下的面板很細,哦,一個男孩子怎麼可以把面板保養成這樣,太讓天下女人傷心汗顏了。只是……那滑得很的後背上卻有幾點異樣的突起,用手指輕輕地摸了兩下,像是結痂的樣子。這小子受傷了?忙向他問道:“怎麼了?你受傷了?”
胤禛放開我的手掌,重新固定住我後背,臉孔逼近我詭異地回道:“你還好意思問。”
和我有什麼關係啊?難道……天啊,怎麼會這樣?有多少日子了還不好?宮裡的傷藥不是功效很好嗎?我的腰傷都好乾淨了,這小子居然還掛著傷來討伐我,忙收回手推著他前胸鄙視道:“你們做皇子的也太嬌嫩了。”說完後腦中一轉,盯著他眼睛恐嚇著:“你敢亂來,我保證,你這次會傷得更嚴重。”
胤禛聽後竟笑了起來,薄薄的嘴唇輕抿著,和不開心時的區別只是嘴角稍微上揚的弧度,眼睛裡的笑意卻很真實。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難道說身為皇子被人威脅的情況太過少見,所以他覺得很有趣?正望著他的笑臉不解時,那臉孔消失了,眼前對上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兩對睫毛幾乎打起架來,嘴角已被軟軟的覆蓋住。
發出恐嚇的人反被對方嚇住,連反抗的想法都不知道藏在哪裡。我還未緩過神來,那貼著我嘴角的薄唇輕動一下:“睡吧。”腦袋就被他按在了肩頸處。
靠在他身上,動也不敢再動一下,聽著他心跳的聲音,睏意再次襲來。臨入睡前還是沒有想通,剛才他的行為和反應是真還是假,明明感受到了那種壓迫感,卻瞬間消失。難道說一個強迫自己學會掌控情緒的人,連*也控制得這樣遊刃有餘了?還是他只是在戲弄我。
☆、第16章 祿宿木蘭
一個月的時間,在寫寫畫畫中很快就消磨掉了。看著胤禛手裡那一篇篇的女誡,貌似真的比以前寫的好看了不少。看來在現代社會中,總被我們怨念的老師們真的很無辜,那一套教學方式對學生來說算得上無比輕鬆好應對,到了這裡才真正明白什麼叫作舊社會的強權壓迫,不止不反抗還特自覺,體會深刻啊!
“下個月去塞外,你準備一下。”胤禛仍舊低頭看著我的罰抄,有點漫不經心地說道。
“啊?啊!”塞外?草原啊!幾年前曾與哥去過一次一直喜歡得不行,可是都沒有機會再去,這個誘惑太大了。
看到胤禛抬起頭擺出了一副好笑的表情,我努力地平復了下內心的激動情緒,小心地問著:“去塞外?帶我?”
回應我的連個單詞都沒有,他居然只是無奈地搖頭一笑,繼續去看那些白紙黑字。
正自幻想著可以在藍天白雲下,綠色草原上騎著馬兒恣意地跑來跑去,一個嚴肅的問題跳了出來……如果這宮裡的大小王全都走了,那我豈不是天天自由日日凱歌,何必跟著他們去給自己添麻煩呢?而且宮裡還有胤祥啊……雖然我相信哥的能力,但畢竟年紀在那兒擺著,要是被人欺負了,那可不成!
“你們都走了,額娘一個人會很孤單的……”
“額娘也會去的,你可以到那邊陪著。”
見他盯著我看,忙低下頭擺出一副自我檢討的表情,繼續說道:“哦,這樣,可是……我的女誡雖然抄完了,但好像我努力得還不夠,有些習慣還是會經常跳出來,跟著你和皇阿瑪出去,難保再……讓你丟了面子,要不你讓我留下吧?”
見他並不理我,忙轉了個話題說道:“帶蘭思去,我看她最近總是沒精打采,你帶她出去走走,她肯定開心,額娘那邊也有人陪,你身邊也有個人伺候著。”
胤禛一把將那疊紙摁到我身上,冷冷地說了句:“寫了30份,沒有一份寫到你心裡的。”
“誰說的,我有!我就是為你著想才這樣說的,你還冤枉我。有些東西不是抄一抄就能說明問題的,我現在的所作所為才是真正為你想了。不止為你,我還為你額娘想了,就連你小老婆的心情我都關照到了,你還想我怎麼樣?!”他的樣子有點生氣啊,這一個月來雖然沒有見過他真正生起氣來是什麼樣子,但基本可以從語氣聲調來分辨心情變換的前兆。但在這種時候,就是要為自己的利益進行爭取啊,哪怕胡攪蠻纏、顛倒黑白、偷換是非概念,也一定要努力。我那可貴的自由啊,嚮往了一個多月的自由,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