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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的是時間見面,還是從長計議吧。
他不承認之前,只怕就算自己勉強將他留在身邊,也不會有好結果。
“君恩,哦不,天賜,我知道你覺得我像個瘋子,但我今天和你說的都是實話,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都是事實,這件事情,五王爺應該是知道的,你若是不信我的話,還可以去問他。”
“還有,剛才進來的那位,你可以叫她心姨,她是你孃的貼身丫環,當初你娘離開沒有帶走她,所以一直留在了府裡,你不信我的話,但應該會相信你母親的人說的話吧?”
對於趙寬說的話,趙天賜一開始是不相信,但到了後面,心裡多少產生了一些疑問,也看出一些端倪。
之前那個丫環,看見自己的表情未免太過奇怪,她看趙將軍的眼神,明顯就帶著愛慕,所以她對自己那個態度,反而讓他倒生起了幾分懷疑。
當初娘告訴自己,親生的爹已經死了,因為在後山差點被野獸所傷,被爹所救,然後才跟爹在一起。
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娘說的話,所以,打心底裡就堅定的相信,他爹早已經死了這話。
所以剛開始聽到趙寬的話,直覺的就認為他的瘋子,在瞎說八道。
可是細細想來,這些年來,真的有不少可疑之處。
小時候,娘時常一個人抱著他哭。
還記得五歲那年,他都已經記事,母親還是抱著他痛苦,正巧被爹看見,然後爹說了一句:“既然你心裡放不下,就回去看看吧,你就不要折磨自己了。”
現在想來,如果他親爹真的已經死了,那爹不會說那樣的話。
但是這一切,他都不能說出來,眼下只能慢慢觀察、分析,因為母親已經去世,所有的一切也都無從考證了。
第二天,趙寬就帶著兩人來到了西郊大營,從早上到晚上,都沒有說安排兩人去哪裡,到了傍晚,趙天賜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不知道將軍準備將我們二人安插到哪裡?”
趙寬頭也沒回,直接回到:“就跟著我。”
趙天賜和李大山兩人倒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趙寬身後的親兵卻一臉怪異的看著兩人,開始摩拳擦掌。
趙天賜不知道的是,只有親兵,才能跟在將軍身邊,而在定南軍,可是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勝者為王,只有身手最好計程車兵,才有資格留在將軍身邊,保護將軍。
所以,每一個親兵,那可都是精挑細選,一層層選拔,一次次的廝殺選出來的,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當之無愧的萬里挑一。
而面前的這兩個,一看就是剛進來的新人,完全沒有骨頭堆裡爬出來的那種肅殺之氣。
到了晚上,趙天賜和李大山兩人回到兩人的帳篷後,剛要點亮油燈,就感覺到有人偷襲。
雖然兩人身手都不錯,但雙手難敵四拳,雖然最後險勝,但也被揍了個鼻青臉腫。
第二天早上,趙天賜才知道昨晚在他們帳篷裡的,居然整整有二十個人埋伏著。
趙寬見到兩人臉上的傷,將所有親兵集合起來,發現所有人的傷勢都比趙天賜要重,直接開口升了趙天賜做親兵隊長。
那名當場被下了隊長一職的人,摸了摸自己被揍得面目全非的帥臉,毫無怨言的低下了頭。
沒關係,大不了下次再將隊長這個位置打回來。
兵營就是這麼個地方,什麼東西都可以靠你自己的本事贏回來。
一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成就三次,總有一次一定會打敗他的。
趙天賜還在為這個從天而降的官職有些沾沾自喜,不知道這會是他以後很長一段時間的噩夢。
劉婉書成親的日子定在八月初八。
早早的,她就和溫小和打商量了,問她能不能送她去京城。
對於安家,溫小和打心底裡不想和她們打交道,但是婉書這段時間情緒確實不好,溫小和也有些不放心。
自己過去送親,能減輕她一路上的緊張情緒,也是一件好事。
而且,天賜也在京城,幾個月未見,也想去看看他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雖然他也送過書信回來,但基本都是寥寥幾句,除了那句不用擔心,就是一切平安。
送親的隊伍是八月初五就出發的。
溫小和是帶著悅姐兒一起走的。
本來柳氏,春暖和虎子也想跟著,但畢竟是跟著送親隊伍走的,人太多不太方便,最後就只帶了柳氏,可以幫著帶悅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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