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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嫂子也不是王氏那等人說是先找陳郄麻煩,而是先撲在王奎身上去解人家繩子。
也是因這般,陳郄走出房門的時候,王氏嫂子看見她,才想起自己兒子這慘狀是這惡婦造成的,指著手指連話都說不出口,倒不是怕的,是氣的。
想她活了這麼多年,見過那麼多人娶親,哪知道有一日會遇見自家兒子娶老婆娶到母夜叉的時候。
她就不太滿意這門婚事,這會兒更不滿意了。
陳郄站在那,不一會兒成兒就搬了一把椅子在那坐著了。
傅嬤嬤從袖口裡拿出一疊紙來給陳郄,陳郄丟在了王奎面前,“這是我娘當初的嫁妝,你們自個兒看看吧。”
王奎雖然是被揍,但也沒個大礙,陳郄沒傻得把人打死了送自己進牢房去,也就是找著能打得地方揍了一頓不用洞房了而已。
陳郄把東西一丟,說是自己生母的嫁妝,最先反應的就是王氏嫂子,畢竟她又不喜歡陳郄,看的是陳郄的嫁妝。
陳郄見自己這便宜婆婆撿起了謄抄下來的嫁妝簿子,才道:“聽說太太也有些出身,這點嫁妝價值多少心裡也有該有數。不說別的,就說這嫁妝真帶來王家,我與馮夫人退婚,她內疚於我,我若能拿出這筆嫁妝來去吏部走動,給王奎買個秀才出身,不說當什麼大官兒,好歹也能吃上一碗朝廷的飯,日後要跟馮家走得勤了,再撒些銀子出去走動,七品六品也不是沒機會,就說王家祖上運勢來了不也能為主一方?到時候太太好歹也算是官太太了,也不用去陳家看我繼母的臉色。”
這話說得頭頭是道,王氏嫂子一邊看著嫁妝上的東西一邊心疼那些東西不在王家又一邊把陳郄的話聽進耳朵裡了。
不過王氏嫂子也不傻,並不搭陳郄的話。
陳郄也沒覺得這人會這般容易就上鉤,繼續道:“我昨夜裡是打了你兒子,也沒別的緣由,就是嫌棄他沒用,娶個老婆連老婆的嫁妝都保不住,這種廢物活著有何用?”
此時王氏嫂子正好看到陳郄生母的壓箱底,一時念出聲來,“西口村農莊一座?城南鋪面兩間?”
壓根兒就沒把自己兒子那點傷放在心裡了,連自己兒子被誰打的都不在乎了,只管盯著陳郄看,好似要陳郄給她一個公道一般。
人各有不同,但貪婪從來都是一樣。
陳郄覺得王氏嫂子跟王氏還是有相似之處的,也就順著她的話道:“這莊子,有田土五十畝,產出養一家老小想來當是沒問題,兩間鋪子做著買賣,一間鋪子一年的收入也有三四百兩。不說前面別的,就這兩樣拿在手裡,王家子子孫孫在京城也足以立足了。”
古代重農田,但也肯定重商鋪,王氏嫂子嘴角動了動,把謄抄的嫁妝紙捏起了皺,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陳郄看了眼王奎,王奎也被一座莊子和兩間鋪面驚呆了,立馬爬起身來搶過了紙張來看,等看了半晌,就對著陳郄討好的笑。
“媳婦。”王奎往陳郄身邊靠了靠,也不怕再被陳郄打,更不計較陳郄打他這事兒了。
再走近盯著人看,才發現陳郄額頭上的傷口,失聲道:“媳婦你額頭是怎的了?”
陳郄眼皮也沒動一下,謊話隨口就來,“哦,你姑母佔了我孃的嫁妝,又怕我惑了你心神,讓你去討要,就想毀了我的容。”
王奎有些不信,陳郄又道:“你說你別不是她親侄子吧?誰當姑姑的先霸佔侄媳婦嫁妝,後又毀侄媳婦容顏的?娶個又窮又醜的媳婦,你王家有什麼臉?你有什麼臉?還是你娘嫁進王家得罪過她?”
要說服這種四肢不發達,頭腦也簡單的人實在太容易。
陳郄起了身,是打算收拾自己嫁妝的,就跟王氏嫂子跟王奎道:“人是你們要娶的,我可沒求你讓我過門。嫁妝在陳家,你們想要就自己討去,我可不陪你們瘋!你們還嫂子侄兒的都要不到,我這前頭死鬼生的就更要不到了。”
走了兩步,陳郄又回頭道:“還有,馮家夫人送我的這三臺嫁妝,可把你們的眼珠子收好,不然三品大員你們也惹不起。其餘的,你們愛怎的花就怎的花。”
剩下那點嫁妝,也就幾匹布,鍍金中空首飾一類,也都算不上值錢。
陳郄讓人開了庫房,把三臺嫁妝搬進了屋子裡,就不管王奎母子了。
王奎母子此時也管不著陳郄,只帶著陳郄丟出來的嫁妝,拖著被打得差點折了的腿往大廳裡去了。
王氏嫂子對王氏可是有滿腹埋怨,一進大廳就跟王奎道:“往日我說你姑姑對你沒那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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