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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要麼在這場鬥爭上插不了手。與李逸同輩的,除了他的堂姐有些能耐,剩下都是二世祖。
李逸自己雖未從zheng,卻免不了要花錢,花精力用人脈從中周旋。其實他也知道,李家早些年就有了衰退的跡象,他只能亡羊補牢。
寧飛從李逸辦公司開始就跟著李逸,當了這麼久的秘書還沒見過頭這麼低的氣壓,他想了想,那次在M國好像還沒這麼嚴重,不會又失戀了吧。寧飛,把剛剛買的茶葉給裝好,給李逸泡了杯濃茶,這幾日來咖啡已不足以提神了。
李逸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濃茶,突然想到,王爾厚喝熱牛奶的時候,總愛伸出舌尖舔一舔試一試溫度。每次,必定被燙得兩眼冒淚光。李逸想著便笑出了聲,迴響空蕩的辦公室裡,霎時有些苦澀。李逸開啟上鎖的抽屜,拿出一條毛了邊卡通底褲,這是那時候清理王爾厚舊衣服時的一隻漏網之魚。現在卻要承載他的思念了,他用力聞了聞只有洗衣液的味道,而不是熟悉的特屬王爾厚的味道。其實,李逸也沒有多餘的腦細胞來想念,那個逃跑的傢伙,只是像現在這樣,偶爾睹物思人。只是在臨睡前,撥打那個已經成空號的電話,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安心地做一個短暫的夢。
王爾厚延遲了南下的計劃,因為老家出事了。
那天早上,正想辦法忽悠母親,一是自己因為大三學業繁忙無法回家,二是手機卡壞了需要換電話號碼。
餘寶珠也不太懂這些,兒子說什麼是什麼,只交代換了新號碼記得給她。
王爾厚看著母親頭頂的幾絲銀髮,有些內疚,有些鼻酸,前世的自己怎能,那麼多年連個電話都不打回老家。那時母親的日子定不會比現在好過。
“嘭”地一聲木門被猛地推開,王育德直接撲到王爾厚身上“弟,你有沒有錢,借哥一點,快!小樂在縣醫院躺著!”
餘寶珠一驚險些站不穩“小、小樂怎麼了?”
王爾厚在他哥撲過來了的時候下意識地抱住了肚子,這會他也疑惑地看著王育德。
王育德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小樂讓車給颳了,這會在醫院。。。。。。”
等他們三人趕到醫院的時候,王樂正呆在他他媽懷裡痛哭。小孩右腿骨折,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大傷,只要手術即可。王育德因為之前接了電話就急衝衝地去通知王爾厚和母親,也沒弄清楚情況。
女人罵罵咧咧地哄著孩子:“兔崽子!讓你皮,這下颳了吧!別哭了,馬上就可以手術了。。。。。。”
餘寶珠急忙上前哄孫子。
女人見了王爾厚眼睛一亮,瞬時擠出淚水嚷道:“小叔,你可來了,這可咋辦呢?我們小樂,這麼倒黴,這醫院也不讓手術,非得先交錢。。。。。。”
幾個路過的護士翻了個白眼。
王爾厚剛鬆下來的心又提起來了,難怪小孩只有簡單包紮,母子倆坐在過道的椅子上。
王育德急了“咋能這樣呢?要要多少錢?”
“要三萬多”
“這麼貴”王育德睜圓了眼。
女人憤憤不平道:“天殺的,什麼破鋼板要兩萬多。。。。。。”
王爾厚見小樂臉都發白了,於心不忍,連忙道:“還是快點交錢做手術,小樂疼得。。。。。。”
“說的輕巧,錢你出啊!”女人噎了他一句。
王爾厚捏了捏口袋裡的卡,裡面只有一萬元,也不夠啊。
王育德找來醫生,央求給立馬做手術。那醫生瞥了一眼道:“交錢沒有,交了按程式來。”
王育德只好將王爾厚拉到了角落,他躊躇了一會還是說出口了“弟,啊哥知道你掙錢不容易。。。。。。”
“哥你別說了,先把錢墊上吧,只是我這隻有一萬塊”王爾厚把自己口袋裡的銀行卡遞了過去,他摸索著又掏出了一千元“這本來是給老媽的。”
王育德激動地熱淚盈眶:“夠了,夠了,我那還有店鋪下個月的租金,我現在打電話再向我朋友借點。”
醫生看在先交上來的兩萬多元,給小孩安排了手術。
餘下四人在手術室外著急地等著,王育德打了十幾個電話才湊齊了手術費用。他那些個朋友多數是酒肉朋友,患難時刻,各種訊號不好。有幾個肯借錢的又怕他不還,總要是他媳婦太潑辣,之前就發生過把要債的人打傷的事件。最後還是村長借了不少。
王育德在手術室外愈等愈焦慮,他看著自己媳婦穿得花枝招展的氣不打一處來。“臭婆娘,你看什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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