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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王爾厚。王爾厚穿著一件肥大的軍大衣,提著紅格子旅行袋,一副俗不可耐的樣子,頭髮柔軟地貼著頭皮,看見他的時候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
李逸看著懷裡的人,嘴角不由上揚,躲什麼?現在不是乖乖躺著嗎?
李逸想起凌晨三點多的時候,王爾厚僵硬著身體,不敢動彈的樣子。最後還不是睡過去了嗎?一睡著就變得如此可愛。
他收緊手臂,彷彿要將王爾厚嵌進身體裡,王爾厚還在睡夢中,掙扎了一下又睡踏實了。
李逸皺了皺眉頭,連睡著了都想掙脫我嗯?李逸張口輕咬王爾厚的右耳,伸出舌頭描著他的耳廓。王爾厚伸手推了他一下“別鬧!”,李逸被這一聲低喃撓心癢,越發放肆起來。他把手伸進王爾厚的睡衣裡,輕撫過柔軟的肚皮,往上捏住了左邊的茱萸,細細揉搓著,不一會小紅果便堅硬起來了。
王爾厚不堪其擾,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麼每天都。。。”
李逸聞言全身僵硬,是誰讓你念念不忘,是誰和曾日日相擁而誰,甚至做過更親密的事。李逸掀開棉被,跳下床,他忽然覺得自己荒唐可笑,這般念著把他當替身,嫌棄他,排斥他的人。
王爾厚被冷風一灌醒了過來,也許宿醉,也許睡迷糊了,他扶著疼痛的腦袋又開始錯亂時空。他看李逸背對著他站在床邊,分明是在生悶氣。便爬過去,一把抱住李逸的腰:“怎麼起來了?不要生氣好嗎?大白天的你又。。。”
“什麼意思。。。”李逸聲音冒著寒氣。
“那個。。。晚。。。晚上再說”王爾厚紅著耳朵道。
“晚上?”
“嗯。。。”王爾厚輕聲應了。
“好,不許反悔。”李逸轉過身來捏著王爾厚的下巴確認疑問。
王爾厚直接紅了雙頰,李逸滿意的吻了吻他的額頭,恢復往常的模樣“今晚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然後含住了王爾厚的雙唇。
王爾厚被吻得迷迷糊糊,李逸突然放開他質問道:“昨天抱著你的是誰?”
“是你啊!”
“嗯,以後也只能是我,不準想著別人。”李逸繼續欺負那鮮花的唇瓣。也只有你才能讓我如此反覆無常,王爾厚你要怎麼負責,李逸暗道。
而王爾厚來不及思考,哪兒冒出來的別人。
屋外夜裡下的雪未消融,陽光普照。屋內厚重的窗簾似乎隔離了現實,昏暗中盡是曖昧的顏色。
兩人親熱有一會兒,在擦槍走火之際收住了。李逸強迫性地扒了王爾厚洗的發白的舊睡衣,給他穿上衣服後又套上了自己的夾克,雖然不合身,但是順眼多了。
王爾厚現在還是頭腦昏沉,因為沒見著自己的軍綠色大衣,一時也忘了重生的事,他想這現實還是夢呢?李逸在他的身旁,他們之間沒有累贅的俗事,這般親密無間。
兩人洗漱完出了房門,已經十二點多了,李逸吩咐餐廳煮了些海鮮粥,昨天他看到王爾厚只挑那些易消化的食物,定是腸胃不好,難怪如此消瘦。他伸手捏了捏,王爾厚的腰,沒有一點多餘的肉。
現在的王爾厚很聽話,只要不是在有人的地方都任自己上下其手。李逸的萬年冰山臉開始盪漾笑容。
兩人在雅間用過飯,計劃去滑雪,王爾厚被李逸逼著多喝了半碗粥撐著了,想要先散步消化。兩人手牽手剛出餐廳,王爾厚就聽到了一個噩夢般的聲音。
“李逸你果然在這?我問了伯母才知道呢!”來人身穿紅色呢大衣,裡頭的蕾絲白色小禮服襯得女人越發婀娜多姿,容貌豔麗,那紅唇仿若血盆大口,怔得王爾厚臉色慘白。
李逸感受到王爾厚手指的冰涼,有些不解,他拽緊王爾厚的手,想要給他暖暖。王爾厚卻突然驚醒般,甩開了他的手。
聞雨嘉一早就看到,李逸牽著一個面容清秀的男生。卻是壓下妒火,擺足了笑臉,然而李逸卻是正眼也不瞧他一眼。“這是誰啊李逸,不介紹給我認識嗎?”
李逸無視她,對王爾厚輕聲問道:“怎麼了?”
王爾厚想起了那一次,他被這個女人,李逸的未婚妻,堵在學校附近的小巷裡。幾個大漢將他摁在地上,紅色的高跟鞋碾著他的手掌,警告他遠離李逸。王爾厚看著血肉模糊的手掌不敢回家,他哆嗦著摔了一跤,蹭破了手肘和臉蛋,偽造了車禍的模樣。那晚,王爾厚也是這般臉色慘白,故意來做客的聞雨嘉也是這般平靜,李逸也是這樣俯著身子問他,怎麼了。
王爾厚暗自唾棄自己,分不清夢境和現實,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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